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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把这段回忆记录在日记上,叶琳娜会用怎么样的描述呢?

是尽可能的描述仔细,还是一笔带过?

用急促嘈杂的乌萨斯语写就这连她自己都看不懂的文字,还是认真地用维多利亚语,或是干脆用她自己都一知半解的从未在这片大地上出现过的未知语言来写就,保证没有一个人可以知道她所见到的任何事情

叶琳娜该用怎么样的心情来描述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会不会就此沉沦

说实话,我不知道

只是我相信,我相信叶琳娜,相信她的心,相信她的灵魂会交出令我满意的答案,我如此坚信,因为命运并非代指从未发生过的事,而是已经发生的事情

唯有不可改变方能被称为命运,唯有逆转时间和更改规则都无法游离的结果方能被称之为命运,唯有她的决定可以被称之为已经发生的命运

在笔者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唯一的读者,你理当知晓,理当明白她才是命运的宠儿

当然,我唯一的读者只会有我自己,不包括其他人,也不包括你,法西里尔

你可能会问,在已经确定你自己肯定不会看到这些字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这么写,甚至写下这段猜测?

为什么?

因为我乐意,而且万一呢,万一命运真的可以被打破呢?那你应该感到开心,法西里尔,如果连命运书都可以被打破,那还有什么法则是可以束缚她的?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疑惑,不过,我可不会告诉你,你就自己慢慢想去吧。还有对叶琳娜好点,虽然我知道你不可能亏待她

我会在宇宙的角落里看着你们的,看着命运被打破的那一个瞬间,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我会鸣奏宇宙的黄昏与黎明和你们共同庆贺,庆贺我们的胜利,庆贺文明的存续

————

仅是一天的时间,叶琳娜便逛完了罗德岛里的所有地方,采购部,医疗部,工程部……其他各种各样的部门,甚至还和雪怪小队们打了会牌,看了看维卡拉带过来的术卫的新人,是一个很崇拜维卡拉的菲林

“这很好,你不觉得吗,维卡拉?”叶琳娜带着温和的笑看着为此困扰的卡普里尼,带着揶揄意味说道,“这下你就真的变成术卫们的领袖了。”

“女士,您就别打趣我了。”维卡拉说道,摆弄着腰间挂着的湛蓝宝石,她不是没想过将宝石还给叶琳娜,只是被叶琳娜当场以很严肃地态度拒绝了,“您才是我们效忠的领袖,我真的这么做,伊万他们也不会同意吧?”

“也对。”叶琳娜点头,随口问道,“维多利亚那边怎么样?”

“还不错,在温德米尔公爵阁下的协调下,一切顺利,女士。”维卡拉按照惯例报告道,“术卫感觉都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叶琳娜说道,话语中带着一种释怀的意味,被维卡拉敏锐的捕捉到

“女士,您听上去好像要离开了?”维卡拉看看还在和术卫交谈的塔露拉,小声问道,“是要离开塔露拉了,对吗?”

“……有这么明显吗?”叶琳娜歪头问道

“您的表情和在切尔诺伯格那时一模一样。”维卡拉认真地看着叶琳娜的眼眸,军人的直觉和和叶琳娜相处多年的敏锐告诉她,叶琳娜的情绪不算高兴,也没有那么的低落,只是遗憾,“不论如何,我们都会效忠您的,术卫们都会。”

“嗯。”叶琳娜点头,在看到塔露拉往这边走的时候便收起自己情绪,向着自己所爱的人露出微笑,“小姐,谢谢您陪我走了这么多地方。”

“没关系,乌萨斯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后,我现在也比较闲。”塔露拉热烈地看着叶琳娜,让女仆不敢去看她的眼眸,担心自己的眼睛会暴露一切

“那……我们回去吧。”在最后的夜晚中,叶琳娜和塔露拉一起吃了顿普通到寻常的晚饭后,迎着双月的辉光回到宿舍

宿舍依旧很安静

霜星去找爱国者拿书了,阿丽娜还没有回来大概在看孩子们

……

“……这是什么?”白色的兔子抖动着毛绒的长耳朵,仔细地读着小说封面上的字眼,明明每一个乌萨斯语她都认识,连在一起怎么就这么的老呢?

《伊凡的一天》

《战事与炮舰》

《救赎》

《为什么父亲和女儿之间总会有矛盾?》

“这是……为什么父亲和……”霜星挑眉看着最后一本小说,抬头看着爱国者,见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那本书抽走,藏在盔甲下面,“……好吧,我会看的。”

爱国者点头,往书架那里走了几步,看上去像是要把书放回书架上,当作无事发生

“唉……爸,我先走了……你早点睡。”霜星抱着书推开门离开了,留下怔怔的爱国者

“……好。”许久,直到霜星完全不见后,爱国者才回答道,准备提早一点卸下盔甲

————

“呼……”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叶琳娜的眼眸闪烁着连月华都比拟不了的华光,叶琳娜站在自己的床边,桌子上还放着还未被动过的小说,塔露拉则站在叶琳娜的身后,不解地看着女仆

“叶琳娜……你今天都很不对劲呢。”塔露拉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仆,“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说出来的,我可以帮你。”

“小姐原来也发现了啊。”叶琳娜柔声说道,只是声音不由得颤抖,“我还以为我装的很像呢……”

“说实在的,一点都不像。”塔露拉摇头,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叶琳娜勉强的笑意,“你笑得很勉强,我看的出来。”

“那我可不怎么适合去做演员了呢……小姐。”在寂静中,叶琳娜开口说道,不舍自月光中流转,“我今天和您一起看了很多东西,他们都活得很好,对吗?”

“对。”塔露拉点头应道,“大家过的都很好,无论是现在的罗德岛还是大地上的人,都很好。”

塔露拉看着眼前女仆,她的身体单薄,脊背挺拔,女仆服没有被束紧,但仍然可以隐约看到优美的身体线条,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口,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那……这片大地是不是少了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最后,温柔的埃拉菲亚迎着月光转身说道,“这么好的世界,就算小姐少了我也不是不行,对吗?”

“叶琳娜……你,在说什么?”

“小姐……这个世界很好,爱国者先生还活着,米兰娜也是,爷爷奶奶也活着……我还给爸爸妈妈寄了信,这片大地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苦难了呢……”叶琳娜柔声倾诉着,窗帘没有被拉上,双月挂于无垠黑夜与星空上,闪烁着同女仆眼眸中相似的星光,反射着悲伤的光芒的触觉

如此不舍,如此感伤

女仆纯白的衣裙染上灰色的水渍,又在光芒中逐渐淡去,而后彻底化作虚无,宛如幻梦,被无情戳破的泡沫,散着最后的水花

“那不是很好吗,叶琳娜?”塔露拉不由得往前走了几步,“大家过的都很好……我也很开心。”

“对啊。”叶琳娜应道,“就是因为很好啊……小姐,我们还可以一起生活,我还可以看着您,好好的看着您……只是,只是我总是会想到……我太爱您了。”

叶琳娜伸手拭去泪珠,转身看着呆愣而不知所措的塔露拉,在不舍中将自己准备已久的离别的话语挤出咽喉

“我要离开了,小姐。”叶琳娜如此低语道,“永远的离开啦。”

塔露拉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女仆的眼神是那样的决然,决然到她无法劝阻

她下意识地伸手放在叶琳娜的肩上,或许是故意为之,或许是巧合之下,叶琳娜那轻盈的身体自然地往身后床上倒去,带着塔露拉一起

被褥受到压力的那一刻便发出摩擦声,挠着塔露拉的耳朵,黑发散落在纯白的被褥上,显得躺在床上的人儿这么的脆弱,脆弱到似乎只是一碰就会破碎

身为战士的反应让德拉克在倒向叶琳娜的那一瞬间将双手按在叶琳娜的耳边,但在两个人都反应过来后,塔露拉却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在上面这么看着倒在床上的埃拉菲亚,如此的惹人怜惜

“小姐……”叶琳娜微微张着嘴,呼吸在那一刻被拉长,她不理解塔露拉为什么没有站起身,只是看到红龙的眼瞳中,血脉中的贪婪在失去的那一刻彻底被激发出来,“小姐?您……怎么了?”

塔露拉从未觉得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女仆有现在这一刻这么美丽,湛蓝的眼睛中含着泪水,不舍中带着悲伤,只是用如此温柔的眼神看着她,没有责怪,只有惊讶,只是这么看着她,只是这么留恋地看着塔露拉。嘴角的笑容视苦涩的,让塔露拉的心脏猛跳着

温热的吐息抚着塔露拉的肩和脸,伴随着下坠,原本还没那么明显地凸显女仆身材的女仆服此时也勾勒出她的曲线。月光挥洒而下,正巧照亮叶琳娜的眼眸,那璀璨如双月,璀璨到塔露拉想要将它连同拥有者一并含进嘴中,担忧着她是否会融化,享受着舌尖温润的触感,那该是多么的幸福

贪婪早就在红龙心中发芽,只是果实尚显青涩,只待春与夏的离去,只待成熟的到来,届时一切都会落地。那嫩绿的根叶会从褐色的枝条上坠落,落在早已经被铺上一层“毯子”的枯黄树叶上,不会受到一点伤害。而那簌簌声如同大地柔软的吐息

“叶琳娜……我……”嗅着埃拉菲亚身上的香味,红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对失去的害怕和对温柔的贪婪,带着点不知所措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些热。”

塔露拉想要伸手松松自己的衣领,却没有动手。她觉得浑身燥热,塔露拉只觉得火焰自她的尾巴尖开始燃烧,最后冲上她的大脑,疯狂呐喊,催促着她将所有埋藏于心与眼中的词汇全部吐出,将属于红龙的炽热的“火焰”全部自压抑的肺腑中喷出,带着所有的欲望

只是此刻,塔露拉的理性依旧疯狂压抑,脑海中已经被如此画面和叶琳娜的话语击溃的散乱的理性跟随着感性的波涛挣扎着,面对情绪的浪潮只能祈祷,而后匆忙地打碎它,但在那之后的却是无尽的大海

感性的大海在沸腾,像是被一千个大日煮沸般,无比热切的发出噪音,吵得塔露拉无法冷静,无法守住那一丝的理性。无数未来的画面自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来自猜测的回响在感性的沸腾中徘徊,击碎浪花而后被浪潮击碎

那疑惑的目光,那令塔露拉紧张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似乎已经将皮肤的每一条细腻的纹理都看了个遍,从脖而上,绕过逐渐绯红的脸颊与耳根,划过饱满的却被紧咬着的嘴唇,流过她的鼻梁,最后落在她的眼上,似乎了看出什么。塔露拉没有去关注,她的眼中的只有叶琳娜,燥热遮蔽她的双眼,让她无法再继续冷静地分析下去

而就在塔露拉的腰后,那条属于红龙的光滑细长的黑色尾巴已经绕上女仆一只裹着白色厚袜的小腿,温柔而迫不及待地隔着布料感受那柔软的,肉与肉的触摸,无比明显的彰视着塔露拉的渴望。来自尾巴的神经细胞传来愉快的呐喊,击垮她最后的残存的理智,让名为“占有”的渴望充斥她的心脏与脑海,彻底将海洋中徘徊的所有反对者驱逐,只剩感性

“哈——呼——”塔露拉不由得喘气起来,此刻眼瞳中浮现的只有叶琳娜的脸庞与身体,还有那惊慌的,复杂的,依旧带着泪花的美丽眼眸,来自血脉中,自神民便存在在基因中的贪婪已经攻占她的胸膛,狂笑地庆祝感性的胜利,“我……我,叶琳娜我……”

不想失去,不要失去,不能失去,不应失去

我不能失去,我不能失去她,我不能失去叶琳娜,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

塔露拉咬着嘴唇,抑制着说出那句话的冲动,她渴望说出那句话。勇敢的战士在此时却无法言语,那可以忍住疼痛的意志此时无法挡住她渴求的轰击,无法受住感性的冲击。血液自此快速流动,带着酥麻意味催促着那僵硬的舌头抵开牙齿的阻拦,好让声音的震动穿过空气,回荡在叶琳娜的耳边

但叶琳娜已经意识到一切

“小姐……您……”女仆垂下眼帘,答案在她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红晕攀上她姣好的脸庞,而那小腿上的紧缚因为词句地吐出而变得更加用力,就算隔着厚袜,叶琳娜依旧可以感受到那纯粹的贪婪的热烈的急切的感性的压抑的释放的急不可耐的燥热难忍的接触与表达,那冰凉滑嫩的触感无时不刻不再向叶琳娜表达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那肉与肉,灵与灵,魂与魂,肢体与肢体,吐息与吐息,眼神与眼神,目光在近在咫尺的眼瞳间交融混合着,肉体在压抑的情绪中放肆接触着,一切一切的,所有所有的,它们皆共同呐喊着替红龙叙说,替红龙表达

塔露拉眼前之人轻呼:“您……爱我,对吗?”

只是一句短短的话语,翻译成维多利亚语或乌萨斯语也不过四个单词,即使是用炎国话也不过五个,就算加上中间停顿的虚无的省略与问句也不过只是由七个符号与音节组成的短句,而这短句,也彻底地将塔露拉隐藏在心中的感情全部拿出,暴露在叶琳娜的眼前,一览无余

什么样的爱?塔露拉该怎么去用这一个单词来形容自己复杂的情绪?她已经想不出更多的单词了。她穷尽黑蛇教与她的所有文学的繁杂的辞藻,那些浩如烟海的乌萨斯的忧郁文学中的形容不足以囊括塔露拉现在的所思。她参与过的贵族的文学沙龙,所有见过的文人也无法用详细的词句去艰难的描述这般复杂的情感

而他们嗫嚅到最后,都只会得出一个结论——这便是所谓爱,所谓这世上最难能可贵的爱,所有可以被褒义词描述的情绪的集合,所有热烈的犹豫的压抑的犹豫的期待的不舍的贪恋的享受的拥有的期盼的贪婪的甜腻的悲伤的哀恸的哭泣的欢笑的温柔的赠与的无私的自私的占有的贪恋的所有的仅有的唯一的

自小便诞生的亲情,自雪国与烈火中萌生的恋情,抑或是混杂着不希望他人染指的贪婪的占有,更甚者可能是三者合一,或者更多,更多无法用具体言语表述的情绪,塔露拉那所有的所有,所有同叶琳娜经历过的一切生离死别,一切情绪,永恒的或是短暂的情绪,都可以被粗糙的总归为一个词汇——爱,她,塔露拉深爱着眼前的埃拉菲亚,深爱着叶琳娜

只是在答案被说出的那一刻,紧咬的嘴唇被松开,塔露拉复杂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叶琳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待着什么,等待着叶琳娜用她的双手推开自己的身体,或者干脆打自己,怎么样都好。在叶琳娜说出自己藏在心中的感性后,塔露拉便不抱有太多期待,她不再对这份擅自的爱的结局抱有期待,她只能默默等待,等待静谧中的拒绝

“……嗯……我爱你,叶琳娜。”塔露拉闭上眼睛,缓慢而庄重的说出埋于情绪中,已然落地的果实,随后便在女仆开始加重的呼吸声中闭眼等待着,等待着她料想中的叶琳娜的反应,准备好接受自脸颊或是身体上的痛楚,而后走回自己的房间,沉默哭泣

“……”叶琳娜无言,只是不由得伸出手温柔地触摸着塔露拉的脸颊,指腹划过塔露拉的眼角,轻轻擦拭着隐约出现的水渍。眼泪自叶琳娜的眼眶中打转,而后顺着脸颊落在纯白的被褥上,在昏暗中并没有那么的明显,灰色在月光的照耀中显得那么隐秘,留下的只有叶琳娜脸上的淡色痕迹,展露着她哭泣的证明,而后露出笑容

什么都没有,没有拍打或是质问,没有拒绝或犹豫,塔露拉眼前的女仆依旧温柔,只是释怀的一笑,伸出另外一只手,捧起塔露拉的脸,摸索着她的皮肤,仔细地感受着温热与温热的接触,捻起她白色带着微微卷曲的短发又松开

“哪有这么真实的梦啊……”叶琳娜感受着指尖同皮肤摩擦的触感,从脸颊到耳后,自脖颈到锁骨,细滑的龙尾依旧紧张地缠着她的小腿,却伴随着叶琳娜的抚摸逐渐放松,直到被顺从地送到她的手中,叶琳娜紧紧抿着的嘴唇微微开颌着,在轻微的呼吸声中说着,“小姐,小姐,塔露拉小姐……我的小姐……我的小姐……”

轻声的,如同呢喃般,女仆念着塔露拉的名字,无比轻柔,如同羽毛坠落。她的指尖熟捻而轻柔的拨弄着属于塔露拉的尾巴尖,不像瓦伊凡般布满鳞片,而是滑腻冰凉灵活的。龙尾伴随挑逗的而着不由自主的抽动,却依旧不舍得离开那柔软的掌心,直到意犹未尽地被女仆放开才回到塔露拉的腰后

“小姐……”叶琳娜温柔的笑着,看着塔露拉绯红的脸颊,接受了来自塔露拉的爱意,如此的出乎意料,“您……想摸摸我的耳朵吗?”

而后,不容拒绝地,叶琳娜拉着塔露拉的一只手,将它放在自己的鹿耳上,让塔露拉感受自己耳朵毛绒的触感,如此美妙,略带抖动的指尖逗弄小鹿的耳朵,小心翼翼地拂过绒毛,轻柔地抚摸着那一片温柔的柔软,混杂着灼热的吐息和紧张的喘息,粘腻的目光与紧张的注视

叶琳娜闭眼享受着这份温存,呼吸平静

这是塔露拉第一次抚摸叶琳娜的耳朵,也是叶琳娜的耳朵第一次被她与父母之外的人抚摸

“很舒服呢。”叶琳娜轻声说道,不忍心打破这份静谧,呼唤着说道,“小姐……”

“……叶琳娜……”

“……如果您爱我的话,那就请感受,然后记住吧,我的温度。”温柔的埃拉菲亚如此邀请般地说道,主动伸手揽过塔露拉的腰,示意她放开撑着手

而后,塔露拉便浸入了那温柔的洋流中

叶琳娜闭眼,吻着她的额与脸,她的眼角与唇角,耳垂与脖颈

“真希望啊,我们可以这么生活下去,这么好的生活下去。”最后,叶琳娜在塔露拉耳边说道,“小姐,请原谅我,请原谅叶琳娜的自私……原谅我这样突兀的告别,小姐,我永远爱着您。”

在黑暗的静默里,怀中的温度逐渐消失,如同有预谋般的,黄昏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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