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子你这床真舒服...”我再次扑在床上,香香软软的,有股子我最喜欢兰花味儿呢!不管走到哪还是睡觉简单实在,且温暖,不管怎么累,床会一直等着你不会乱跑,相比起来,女人算什么,长一对大长腿,一对小脚哒哒乱跑,还是床贴心~
我狠狠地蹭了蹭被子,舒服了。
“唔,娘子,你出去吧,我要困困了,不要来打扰我,这次我要睡他几十年!”我想起霓彩这小妮还在旁边,打着哈欠说道。
“夫君大人,你睡觉可以,不过你如果睡得时间太长,我本,我就让彩虹师傅来喊你起床了哦。”霓彩好笑的看着床榻上的白衣少年说道。
“啊?不是吧你,我这好多年都没好好睡过了,你就不能让我睡一觉好的吗?”我爬起来惨呼,活着也太难了吧,连睡觉都不行,我都十八年没有好好睡觉了,每天被两个师傅各种折磨。“就这一次,你看行吗,别告诉我大师傅。好不好”
“哈哈,小夫君,你再求我几句儿,说的好听了,我就让你睡个好觉,怎么样?”霓彩捂着嘴笑,咯咯咯地,平时我还觉得好听,这会儿我就觉得像个小母鸡。
“好娘子,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给你买好吃的,买漂亮衣服,我们再生一群小宝宝给你玩,只要你开心,你让我向北我就向北,让我向南我就向南,好不好嘛。”我嗖的一下跳到霓彩身边,拉着她的袖口讨好地说道。
“哦~可是你下山就是为了陪我吗?”霓彩眼中带着笑意。
“我下山不就是...”我愣住了,我也不知道我下山干嘛的,昆之和昆山那两个家伙也没和我说啊,只是说让我历练什么的,师傅也没和我说...难道真有阴谋?“我也不知道。我可能在这待不了多久...”我脸色有些难看,打脸啪啪地。
“怎么,说不出话啦,刚才不是还说要好好对人家,还说我要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问一下你的决心,你就现了原形了?”
“啊这,不是啊娘子,其实我原本下山我也不知道师傅给你和我定了这门婚事啊,原本我是听昆仑那群一肚子坏水的家伙的话来历练来了,我这...”我苦着脸说道。这下好了,说到不做到,此非君子之风,还伤了娘子的心。
“咯咯咯,那你一睡几十年的还有什么可历练的啊,睡到天塌地陷岂不是更逍遥自在。什么昆仑啊,师傅啊,娘子啊统统都丢在脑后,从此不受摆布,多好呀。”
“行了,对不住了娘子。我不该把话说的那么满,让娘子伤心了。”
“还要睡个好觉吗?”
“额,可以吗?”
“哼,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让我独守闺房几十年,让你的二位师傅对你失望,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啊。”
“不睡了!”我咬着牙。
“哼哼,这就对了!那你休息吧,以后睡觉的时间可不多了噢,好好珍惜吧!”
“唉,睡觉!”我走到床边直挺挺地躺下,心中感概万分。
不想了!睡觉,我把被子盖过头,捂成一个球。睡觉万岁!
霓彩看着裹着被子的自家夫君,眼中柔情更甚,徐徐地走出了房间。
彩虹其实在今天上午对自己徒弟说要去逛街后,就离开了。她不能一直跟着自己心爱的徒弟。雏鹰学会飞翔,是要经历不可想象的努力的。有一种雕鹰,当一只幼鹰出生后,没享受几天舒服的日子,就要经受母鹰近似残酷的修行。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独自飞翔,但这只是第一步,因为这种飞翔只比爬行好一点,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否则,就不能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第二步,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鹰活活摔死。第三步,则充满着残酷和恐怖,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后的,也是最关键、最艰难的考验,因为它们那在成长的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有很多幼鹰就是在这时成为悲壮的祭品,但母鹰同样不会停止这“血淋淋”的修行。
她知道自己的徒弟不是一般人,但现在世界已经变了,天已经破了,如果一直过着如此安逸的生活,即使他不是凡人,也一定会在这种紧张混乱的世界被波及,他的性格太单纯了,很多事情也许他可以懂,有些道理或许他可以明白,但是人的心谁又能看穿呢。昆仑神子下山历练的事情由于昆仑有意无意的散步而天下皆知,昆仑从来没有立过所谓神子,天地巨变,有心人早已下手布局,无心人也开始为了力量而追逐起自己曾不屑之权力。
心中纵有万般不舍,又有什么办法呢?身上纵有无上道行,又能与天地分个高低吗?自己可以无视那因果对自己的伤害,但是让自己的小徒弟就此沉沦,让那道心中的光就此熄灭,她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虽然自己只能离开,但是却留下了一道分身,她将自己的一小部分神魂留在分身体内,并将自己的本命灵器‘恒极尺’留在了分身体内,可以说现在分身的本体就是恒极尺,而恒极尺的器灵就主导着这具分身。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知道昆星的情况,也可以在危机时刻,保护一下昆星。
在临走之前,彩虹还教训了西圣城城主,让他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又顺便去了那个客栈,留下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以使客栈发展起来,以后也算是能帮助一下自己徒弟。做完这一切,彩虹便离开了西圣城,寻找自己的突破之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