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凌心禾可不乐意听到这个。
“根据大白采集的数据,确实是这样的结果。”大白不管凌心禾乐不乐意,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其实……凌心禾也不是不想补上这根钉子,只是苦于没有钉子啊!
“唉!”凌心禾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们没有钉子了呀。”
虽然这里是废墟,但是眼下能用上的材料很少,毕竟有一些得炼制一番后才能更大的发挥作用。
大白沉默。
是的,没有钉子了。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人是从什么途径了解到了这么粗浅的建造方式,但是自家主人自家宠,大白只能在它的数据库中搜索解决之道。
只是现在联邦哪还用木头来建房子!
木质房屋早就淘汰在了历史的洪河中,如今大都是用合金材料来建屋子,所以关于木质房屋的建造资料少之又少。
“算了!”凌心禾耷拉着肩:“我试试吧。”
试试……啥?
凌心禾捡起一块赤铜矿上下掂了掂。
大白疑惑地看着凌心禾,再次发出警报:“警报警报!此为污染物,需要远离!”
凌心禾无奈地摇摇头:“大白,你不懂,这可是个好东西。”
“这句话您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大白不信。”大白一板一眼地回复:“经研究表明,此种污染物具有一定的危害,还请主人将它丢弃!”
“不要!”凌心禾翻了个白眼:“你就瞧好了吧!”
【她又要做什么!】
【她怎么又捡污染物了?】
【找死也不是这么找死的呀!】
【先别管她了,还差一点就能解锁互动功能了,赶紧的!】
凌心禾盘膝而坐,运转灵力唤出灵火,用灵火一遍又一遍的煅烧赤铜矿。
唉,实在是条件不允许,不然这事怎么会做的如此粗糙?眼下别说从储物空间中取出锻造炉了,就连灵力都要仔细规划。
“嗤——”赤铜矿被灵火煅烧着,杂质一层一层的剥落,直到露出铅红色本色。
【我没眼花吧!】
【回放?谁有录屏?】
【谁能告诉我她手里的污染物怎么变了个颜色?】
【她……她居然是天赋者?】
【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是天赋者!经纪人姐姐呢?这是怎么回事?既然她是天赋者,为什么让她去读治疗系?】
【就是这个理!】
此刻,牧音景也很傻眼。
她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钪——钪——钪——”定睛一瞧,原来是凌心禾不再用灵火煅烧,转而用锤子不停地捶打着赤铜矿,试图将它打出个形状来。
一下,两下,三下……
随着凌心禾不停地捶打,赤铜矿逐渐变成一根棍子形状,一滴滴的汗水从凌心禾脸颊上流下,落到地上后被土地吸收不见。
“呼——呼——呼——”
好在只是打一根钉子,敲击几百下后一根粗制滥造的钉子终于打出来了。
凌心禾瘫软地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指着它说:“大白,你去钉上,我没力气了。”
“好的!”总师大白的数据被凌心禾一连串的操作下搞得快要出错,但它还是依言拿起来便去敲起来了。
凌心禾闭眼躺在地上,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恢复着体力。
天呐,上一次这样锻造东西还是在刚入门的时候,没想到兜兜转转再一次经历了一遍。
嘶,知道这副身体弱,但没想到这么弱。腰酸背痛的,恨不得再去死一死啊!
“咯咯咯——”咯咯鸡见那个可怕的两脚兽顾不上自己了,赶紧伙同小伙伴悄咪咪地想要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嘿嘿——”一声渗人的笑声传来,吓得咯咯鸡们浑身一激灵。
完了!
咯咯鸡们绝望地瘫倒在地……
“大白,搭灶,做饭!”
“好的。”
好在锅碗瓢盆凌心禾早就在星网上提前购置了,不然可就难搞了。
大白按照凌心禾提前输入系统的图纸很快就搭出了一个灶,拿出备用水源就烧上了水。
“朋友们,今天的重头戏来啦!”凌心禾用点点圈圈的方式选出了今天的“幸运儿”,拎着它的脚不停地摇晃着:“嘶,还挺重。”
“处理咯咯鸡的第一步:烫毛、拔毛!”
考虑到自身的情况,凌心禾决定接下来自己出嘴,大白出力:“刚刚尝试了一下,咯咯鸡的毛还挺难拔的,所以根据老祖宗的方法,将已经嘎了的咯咯鸡放到烧开的热水中,用热水来软化咯咯鸡的羽毛,这样可以帮助我们拔毛!就像这样!”
凌心禾随手轻轻一拔,一把羽毛就被她拔了下来:“拔下来的羽毛咱也不要浪费,回头要是有条件了,洗洗晒晒说不定还能搞个被子盖盖。”
【什么?】
【她在说什么胡话呢?】
【咯咯鸡的毛可腥臭了,用它做被子睡觉还不得被熏吐了?】
【没事没事,女鹅习惯性抽风,见谅!】
当着甩手掌柜的凌心禾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件事。
只见她在咯咯鸡被拔下来的羽毛中选出了几根最为好看的,摇晃着朝直播球说着:“我们来做个好玩的东西。”
就见她背对着直播球一阵捣鼓,再次转过身的时候显摆似的将手里的东西向直播球炫耀着:“看!鸡毛毽子!”
【这是什么?】
【哎?这不是……等会,我去翻下资料!】阮星河在办公室中大叫着:“谁帮我查一下古文化第一版第九十三页!”
“你在抽什么风?”同事不满地皱眉:“呐,我正在看这个!”
“谢谢!”阮星河卖乖地龇着牙,手里不停地翻动着:“没错,就是在这个!”
“你在发什么神经?”
“有人复刻出了这个!”阮星河指着那图片说道。
“什么?”同事满脸惊讶:“是谁呀?”
“就是她!”阮星河将直播画面共享出来:“你们看!她手里的鸡毛毽子和历史书上传下来的图片是一模一样的!她复刻出来了!”
“天呐!”
“她是用什么做的?”
“这是怎么做的?”
“她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的?”
“她是谁?”
“她是!”阮星河一副与有荣焉地说着:“凌心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