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上,凌心禾仿佛碎掉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粗略估算一下,她大约是站了有一路了。
飞船上的人质确定全部解救,大家经过商讨后决定——返航到上一站的星球!
原来,这艘飞船的运营方式非常特殊,就像是古早时期的公交车一样,这班航线行经的路线为一周,每到一个星球,就会有人换乘。
这种方式让人们能够轻松地到达他们想去的地方,同时也增加了旅行的趣味性和多样性。
按照流程,凌心禾在知道这班飞船是这种经营模式的时候,应该要感慨一番的。
然而,此刻的她却毫无兴致去想这些事情!
因为她满脑子都是:“苍天呐!我蓝星学院也没那么差吧!居然都没有除军部以外的人来报名!”
这个想法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让她感到无比失落。
“大姐姐,你好。”阿肆就是在这个时候拉着阿达来到了她的身旁。凌心禾收回“破碎”的心,疑惑地看向阿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小朋友,你有什么事情啊。”
“这个……”阿肆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我刚刚听到你们提到了蓝星学院。”
“嗯哼?”凌心禾挑眉。
“蓝星学院真的像宣传上所写的那样,可以试学一个月吗?”阿肆咬了咬牙,终于问出了心中的那个问题。
“阿肆!”阿达发出一声惊呼,脸上满是震惊和不解,他直直地盯着阿肆,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阿肆低着头,不敢看向阿达,他的双手紧紧握拳,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凌心禾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她温和地开口道:“原来如此,小朋友,蓝星学院的确可以试学一个月,但是因为主要教的是新兴的一种修炼方式,所以过程会很苦哦。”
“我不怕!”阿肆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神坚定地看着凌心禾说道:“我想像大姐姐一样厉害!”
“阿肆!”阿达一脸焦急地拉住阿肆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到身边,语气严肃地说:“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去蓝星学院吗?只要在等一年,明年我们去报考联邦军校去!你不是说联邦军校有奖学金的机制吗?再加上我们一年内攒的钱,明年一定能报上名的!”
阿肆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回答道:“可是……明年我真的能报上名吗?我想尽快变强,不想再等下去了。”
阿达皱起眉头,他看着阿肆,眼中充满了担忧:“阿肆,我知道你心急,但我们不能冲动行事。联邦军校的教学质量和资源都更好,而且还有奖学金支持,这样对我们来说更有利啊。”
阿肆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依然坚定:“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我还是想去蓝星学院试试。”
顿了顿,阿肆苦笑道:“而且,大姐姐说学习过程会很苦,我……我可能还坚持不了那么久呢。”
“阿肆……”
“哥,我的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了。”阿肆叹息道。
阿达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阿肆一旦决定了就很难改变主意:“如果你真的想去蓝星学院读书,那我也得跟着,这一个月我就在学院附近找个活干。一个月后如果你不适应,那你就得跟我回家!”
“好!”
不是,你们两个小鬼就这样在当事人面前做好决定了?
凌心禾感到有些无奈,但同时也觉得十分有趣。
她不禁细细打量起这个小鬼来,发现他的身体确实有着一些独特之处。
也罢,一个小屁孩总比开天窗好吧!
凌心禾心中暗暗想着。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对!
凌心禾拍了一下额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们学院附近目前没有工作可以让你做,不如你也跟着进学院吧。\" 凌心禾一边摸索着下巴,一边说道。
这样一来,她就有了除了军部之外唯二的两个学生!
凌心禾心中暗自高兴,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而且,这两个小鬼看起来都还很小,最大的那个估计也就十八岁左右,而最小的可能只有十六岁。以他们的年龄来看,完全可以入学。
哎?联邦军校还会招收这么小的孩子的吗?
凌心禾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
是了,曾经听说联邦军校有个少年班来着,难道在某种方面,这叫阿肆的小鬼很厉害?
但很快,她便将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开始思考如何教导这两个小鬼。
这两个小孩显然还未曾接受过学校教育,基础知识想必也极为有限。不过好在,我所打算教授的修炼功法对星际知识的要求并不高,他们只需专心修炼即可。
“可是……”
“别可是了,”鞠亮过来喊凌心禾,正好听到了他们的讨论,插话道:“你们别看蓝星学院是刚成立的,但是它的发展趋势很好,你们一定不会后悔今天做的这个决定的!要不是我没机会去,我还真想进去跟主播学一学的。”
“嗯?”凌心禾一脸纳闷地看向鞠亮,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你们不是来上学的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不是啊,”鞠亮连忙摇头,生怕凌心禾误会他的意思,接着解释道:“不对,军部只发了个调令,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只说到了蓝星就知道了。”
说完,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凌心禾,等待她的反应。
凌心禾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惊讶。
她原本以为这些军部的人是来学院学习的,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非如此简单。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的疑问,心中暗自嘀咕:“我听到了什么?合着这群军部来的人,还不一定是被安排进学院学习的?那我的学生去了哪里?那我来这里干什么?玩呐!”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