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马经过了西宫哀伤六炷香时间的蹂躏后,走路的腿都踉踉跄跄的,走的不利索了,一瘸一拐的。
它的身上满是污垢和伤痕,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马夫看着这匹可怜的母马,心中充满了同情,可他却不敢有任何异议。
他小心翼翼地拉着缰绳,尽量让马车行驶得平稳一些,生怕再次激怒了西宫哀伤。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缓慢前行,车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罪恶。
西宫哀伤坐在车里,眼神满是释放后的愉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夫则是心有余悸,一边驾车,一边时不时地偷偷看一眼西宫哀伤,生怕他再次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马车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可此刻,车内的气氛却无比压抑和沉闷。
马车缓缓行驶出了树林,刚到了路上,就见到西宫初雪的人马整整齐齐地在外面静静等候着。
西宫初雪看到马车出现,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她快步走到马车前,质问马夫:“去树林里这么久作甚了?”
马夫听到这严厉的质问,顿时吓得浑身一颤。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说实话也不敢,说谎话也不敢,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甚是难为情。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西宫初雪对视,双手紧紧地攥着缰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西宫初雪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她再次大声喝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马夫被这一声怒吼吓得差点从车上摔下来,他结结巴巴道:“小姐……我……我……”
西宫初雪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她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马夫,“再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马夫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他知道西宫初雪说到做到,可要是说出实情,西宫哀伤也不会放过他。
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惧和纠结之中,嘴唇不停地颤抖。
这时,西宫初雪很快发现了母马的异样。
那母马眼神呆滞,身上满是汗水和凌乱的毛发,走路的姿势也极为怪异。西宫初雪眉毛微蹙,心中的疑惑更甚。
她一把将马夫拉到一旁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道:“你给我好好说实话,不说就活埋了你!”
马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开口,却又犹豫了。
西宫初雪见状,伸手握住腰间的佩剑,作势要拔剑。
马夫终于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小姐,我说,我说!是大少爷,他……他在树林里对母马……”
马夫磕磕绊绊地将事情经过如实说了出来,越说声音越小,头也深深地低了下去。
西宫初雪听着,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怎么也没想到西宫哀伤竟然做出如此荒唐无耻的事情,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这个混蛋!”西宫初雪咬牙切齿地骂道。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转身走向马车,准备找西宫哀伤算账。
刘星连忙拉住西宫初雪,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西宫初雪原本愤怒得几近扭曲的面容,在听到刘星的话语之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而后才恍然大悟。
只见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紧握的拳头也缓缓松开。但脸上的怒色仍未完全消散,胸口还在因气愤而起伏不定。
她一拂袖子,冷道:“罢了罢了,丢人现眼的事,不追究也罢。待我回去,寻觅机会告诉父亲去,让父亲杖罚于他,哼!”
说罢,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西宫哀伤所在的马车,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而此时的刘星,见西宫初雪的情绪稍有缓和,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挽住西宫初雪的手,柔声道:“小姐,莫要气坏了身子,咱们先回马车吧。”
西宫初雪微微颔首,任由刘星挽着自己的手回到马车上。
两人上了马车,刘星轻轻放下车帘,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车内,西宫初雪依旧余怒未消,她端坐在那里,目光看向车窗外,一言不发。
刘星见状,轻声道:“小姐,您消消气,为这种事气坏了自己可不值得。”
西宫初雪冷哼一声:“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真是把家族的脸都丢尽了。”
刘星赶忙附和道:“小姐说得是,不过好在咱们发现得及时,日后总有办法惩治他。”
西宫初雪微微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希望父亲能好好管教他。”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下属的声音:“小姐,可以出发了。”
西宫初雪深吸一口气:“出发!”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整个队伍再次启程。马蹄声、车轮声交织在一起,道路上扬起一片尘土。
马车内,西宫初雪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转头看向刘星:“我的好田苟,方才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劝我,我怕是要当场发作了。”
刘星连忙说道:“小姐言重了,我也是怕您冲动之下做出不妥之事,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
西宫初雪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考虑得周全,以后遇到这种事,你还要多提点我。”
刘星应道:“小姐放心,属下定当尽心尽力。”
马车内,随着车辆的颠簸,西宫初雪渐渐有了困意。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的,终于缓缓眯上眼睛,熟睡了过去。
刘星一直紧绷着神经,见西宫初雪睡熟,这才放心的在马车里打盹睡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这段时间的折腾让他身心俱疲。
然而,刘星没能睡上多久,嘴巴便开始流出一串串白沫,那白沫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浸湿了衣领。
估计是让西宫初雪折腾的太厉害了,极度虚脱导致。
他在睡梦中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仿佛还在承受着某种折磨。
马车一路疾驰,车轮滚滚,车外的景色不断后退。
阳光透过车窗的缝隙洒在刘星和西宫初雪的身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不知过了多久,大队人马到了码头,上了大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回到了西宫家族。
一到家族,众人便各自散去。由于田苟是西宫初雪比较宠信的手下,他在家族里也有一个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