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害他妹妹之人,叶天成可不会客气。
要让他们全部付出代价。
听到几人的叫喊,张村长连忙出来制止:“都闭嘴...”
六十年代搞封建迷信,那可是大罪。
村长的威严还很足。
他这一声吼,所有人都闭嘴不敢说话。
“去给他们检查下身体,看看有没有受伤。”村长立即交代村医去检查。
村医也不废话,点了下头,然后就开始询问他们怎么被打的。
打在哪里?
刘老二老丈人家几个被打之人,一个个将自己被柳树条抽过的地方给村医查看。
一晚上过去,连痕迹都没了。
还看个屁。
“他就是妖怪,他会妖法,轻轻一抽,就能将人抽晕过去。”
“对对对,就是他腰间别着那根。”
有人指着叶天成腰挂着的柳树条。
不少人看向过来,叶天成假装被气笑:“老子昨天晚上腰带断了,顺手掰了根柳树条做腰带,怎么还成妖怪了。”说完就将柳条解了下来。
接下来后,裤子就用手提着,走到张村长面前:“给你,你来用这个打我,这个要是能打死人,我也认了。”
张村长拿起柳树条,比小拇指还要细上许多。
这根柳树条,是叶天成从路上掰的。
不是柳树妖身上掰下来的那根。
看着手里的柳树条。
说这玩意能把人打成重伤,而且还是这么多人。
是个正常人都不相信。
“张村长,村里的文化教育要提高,封建迷信要不得。”叶天成嘲讽提醒道。
“要不得,肯定会加强教育...”大冷的天,张村长吓的冷汗都流了出来。
经过这件事情,都不用想,下一任村长,他是肯定坐不上了。
“刘老二媳妇在哪儿?出来,一起带走,还有这家的大牛,也一起带走。”镇派出所所长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根本就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闹这一出,这不是让京城来的同志看他们的笑话吗?
人家回去把这里的事情一说,他们就真的是丢人丢到京城去了。
大牛就是那个三十多岁丑男人。
但是刘老二丈母娘要这个大牛去强娶叶天双。
不是叶天成来的及时,这货就得手了。
所长话问出来没人吱声。
还是张村长走过去将两人揪出来。
抓了这两人,这边该抓的基本也都抓了。
押着这些人,再次前往派出所。
叶天成等人今天还走不了。
需要口供。
关键是回京城的车子必须要明天才能有。
来到派出所。
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叶天双配合。
主要就是看看这些做的笔录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忙活了大半天。
结果出来。
六十年代乡下判刑都很快。
只要真的有罪,说给你枪毙就给你毙掉。
加上这次证据又足。
基本上是口供录完,过两天就能定罪。
不过定罪之前,所长想拉着这些人去各村走一趟。
要做典型。
这是最难受的。
有时候被愤愤不平的老百姓打死都没人管。
忙活了一天。
到了傍晚的时候,叶天成才带着妹妹回招待所。
在招待所没待一会儿。
镇所长跟妇联上门,他们是送赔偿来的。
知道两人明天要走,就把补偿的钱先定下来。
村长家有钱,两个儿子上班,每年都带不少钱回来。
这些钱本来是存着准备给老大娶媳妇用的。
现在也不用娶了,全拿出来赔给叶天双。
叶天成当时在派出所说过,他要带妹妹去看腿,到时候医药费要刘家村出。
不过这有些不现实。
主要是出不起。
最后的结果是,把刘铁,刘老二,刘家小姑,还有村长跟妇联,这五家人的钱全部抄了赔给叶天双。
最后加起来也就三百块。
其中村长家钱最多,有二百。
其余人家钱就很少。
叶天成对赔多少钱其实也无所谓了。
最重要的是判刑。
必须要重判。
别的不说,刘铁必须要枪毙。
还有打断叶天双腿的那个小姑,最好也枪毙。
不能枪毙也要关个几十年。
要不然这事情都没有完。
这边的判决,他会回访跟关注。
得不到满意的判决,那就要亲自来一趟。
想法都要给那个刘家小姑整死。
不整死刘家小姑,他的心里都不通透。
“叶天成同志!三百块已经是他们几家能赔偿的极限,你先带妹妹去看腿,要是钱真不够,你再回来,到时候我们所里给你们安排一次募捐,保证给你妹妹把医药费凑齐了。”镇派出所所长诚恳的说道。
“朱所长,谢了!”叶天成真心的道了句谢。
不管这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对这件案子的处理态度,叶天成还是很感激的。
“叶天成同志!这件事情,还希望你回去后,别大肆宣扬,坏人哪儿都有,我们对抓坏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有时候没有办法,总有坏人隐藏在暗处,我们也是没法一网打尽。”朱所长叹息说道。
“放心吧!回去后我不会说这边的事情。”
叶天成的话让朱所长放心不少。
与此同时!
经常。
楼家大院里。
这是一套很大的四合院。
里面住的都是楼家人。
楼家虽然已经将家里的祖产全都捐了出去。
可他们现在的日子依旧不好过。
很多部门都盯着他们家。
“晓娥,家里情况你也知道,现在你必须嫁出去才能有好日子过,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相亲对象,明天他就来咱们家,到时候你也不能太矫情。”楼母语重心长的劝道。
“妈!我真的不想嫁。”楼晓娥一脸的不情愿。
母女俩说了半天,楼晓蛾都是不情不愿。
楼父重重落下茶杯训斥:“胡闹,家里什么情况你还没看出来吗?不找个工人阶层的男人嫁了,咱家都没出路。”
“我都给你看好了,这个小伙子叫许大茂,是个电影放映员,家世清白,人看着还算机灵,明天看一眼,要是人没有大问题,就把婚定了。”
楼父语气中带着不容质疑的霸道。
只是楼晓娥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
随机眼睛也是瞪的老大。
她想起一件事情。
在一个公交车上,一个奇怪的男生。
“娄晓娥谢谢你呀!”
“你认识我?”
“认识呀!我们俩住一个院,你是许大茂媳妇对不对?”
“你胡说什么呢?我还没嫁人呢!你认错人了。”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