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小强看到这个尸化人的时候,蓦然一愣。
因为,这个人断了一条胳膊,被风吹日晒的,皮肤皱吧的厉害,身体异常的消瘦。通过询问守卫的战士得知,这些天,这个尸化人没有食物,没有水,能挺到现在挺不容易的,几个看守的军团士兵正在下赌注,看这个尸化人能挺几天,这让王小强一脑门子黑线,这要是饿死了还有个p的价值。至少给点水吧。不过又一想,这些士兵是严格的遵守了自己的命令,顿时心里还是很舒坦的,于是,给每个士兵了一条自己身上的大号金条,这些士兵顿时如获至宝,这可是从军团长身上拿下来的啊,还是热乎的呢。得放家里供着。
王小强围着这个尸化人转了几圈。眼珠一转,叫过来猎山,把尸化人用镣铐捆缚结实,蒙上眼睛,拉进实验室。
清幽客搞不懂这小子在搞什么鬼,王小强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阴笑着走进了避难所,清幽客只感觉周围阴风阵阵的。这小子一定又在憋什么坏水。且跟上去一看。
只见那个尸化人被绑在一张手术床上,周围围着好几个科研人员,很是好奇。
王小强对着清幽客大声说道:“其实从这个人采用的突袭方法来看,这个人的心性必定十分坚毅,应该是死士一类的存在,甚至有可能是特工,审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来,不如做个实验吧。”
躺在手术床上的尸化人,虽然虚弱,还被蒙着眼睛,但是周围的话语他明显都能听到。他这几天虽然没有再受到伤害,可是,失血过多,伤口发炎,和饥渴的环境,让他备受折磨,他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虚弱。
当一个意志坚定的人,面临马上就会到来的死亡的时候,往往能表现出大无畏的精神,但是,当这个死亡的过程被无限拉长,所有的意志力和坚定的信念都会被无尽的痛苦消磨殆尽。他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阴影。至于任务,他已经抛到脑后了,他知道,这些士兵正在享受他死亡的过程,还下了注,赌他能坚持几天。他们根本不关心他能否带来有用的情报,这些军团士兵异常的阴狠冷酷,没有人性。
王小强故作高深的说道:“其实,对于敌人来说,杀死对方是最仁慈的手段,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古代有那么多酷刑吗?”
清幽客不屑的揶揄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对敌人的威慑。”
王小强竖起大拇指,点点头:“仙师一语道破玄机,对于敌人,要让他们充分体会到我们的愤怒,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有所顾忌。”
说着,猎山端来一盆凉水。里面还放了两条手绢。
王小强戏谑的道:“肉体上的伤害,其实对于这些死士一样的刺客来说,就是一种锻炼,我们需要换一种方法,要让他们在死亡之前,受到巨大的折磨。我们要把这种痛苦的过程,充分的传导到我们的敌人那里。”
说着王小强,从盆里沾了几点水,滴在尸化人的大腿上,尸化人只感觉到大腿一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王小强看着清幽客:“仙师,可曾听说过蚂蟥?”
清幽客不屑的撇撇嘴:“废话,你到底要说什么,少在那里故弄玄虚。”
王小强阴险的嘿嘿笑起来:“蚂蟥这种东西,生命力异常的顽强,靠吸食血液为生,如果不小心进入人体,就会停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停地吸食人的血液,如果有两条蚂蟥,它们就会快速的繁殖后代,这样,蚂蟥的数量就会越来越多,它们会寄生在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这个人如果保持饮水和食物的供给,他会每天沉浸在麻痒,疼痛的感觉当中,这个过程应该能持续数个月,最后他的肠子和内脏上会挂满蚂蟥,并且会占领身体的每一处空隙。直到这个人被吸成干尸,无数的蚂蟥会穿破皮肤爬出来。”
周围的所有人听着王小强直白的话语,都不寒而栗,有几个女性科研人员被这描述的景象弄的直反胃。还没等跑到卫生间呢,直接“哇,哇,”的呕吐了出来,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而出。她们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恶心的酷刑。
尸化人的菊花一紧,他已经能意识到,这些人要做什么了。可是他的嘴现在被堵的严实的很,根本发不出声音。
突然,四周异常的安静,尸化人顿时紧张起来。
忽然,一个有些冰凉,又软又滑的东西贴在他的大腿上,尸化人顿时肌肉绷紧。但是,那个湿滑的东西开始向他的菊花爬行,同时,又有一条湿滑的东西,掉在他的腿上,开始向他的菊花爬行。四周显得更加的安静了,连喘气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结果一般。
越是这样的安静,就越让尸化人恐惧。他开始颤抖,想要通过剧烈的身体挣扎甩掉身上的东西,但是,无济于事,那两个湿滑的东西依旧在爬向他的肛门。这要是进去了,那就别想轻易的拿出来,他知道,蚂蟥这种东西,就是被切成两截,依然能活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现在非常渴望立即死去。面对即将的无边的折磨,他的精神开始崩溃。
近了,又近了,终于一个科研人员发出了一声惊呼,尸化人明显感觉到了那东西,马上就要爬进去的感觉,顿时,他激烈的晃动起来,手术床被晃的咣咣直响,他的嘴里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好像要说什么一样。
王小强和风细雨的安慰道,“别那么激动,很快就完事了,你再晃就掉下来了,再等等。”
这毫不感情的戏谑话语,让尸化人更加的抓狂,他更为激动的晃动起来。他的嘴角开始被布条勒出血液,唔唔的声音更加大了,脸上的青筋暴起。
王小强无奈的摇摇头:“你是有话要说?”尸化人赶紧使劲的点头。
王小强顿时唉声叹气起来,“可惜了啊”,然后就一把扯开他嘴里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