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雨歇。
这是付飞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也是mint的第一次。
不算美好,但足够难忘。
他们像热恋许久的情人。
丢掉书包。
坦然的接纳对方的一切。
走在黑暗的街道上。
mint身上的香味,还留在他的身上。
那是茉莉花洗衣香珠的味道。
枪已经拿到,但付飞没有立即离开泰谷。
他还需要更多的子弹。
最主要的是。
“格洛克19是真的丑,黑乎乎粗粗壮壮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犀利。如果有m500就稳了。”
mint告诉他,由于枪击案频发,灾难之前泰谷官方已经暂停了枪证审批。
枪店存货少,而且现在大家都在囤积物资。
就连黑枪也被抢购一空。
只有当地黑帮才有大量的存货。
mint让他不要打这些黑帮的主意。
但付飞完全不在乎。
他只需要知道他们的仓库位置。
然后拿走。
就是这么简单。
……
站在一座5层楼的不远处。
“就是这里了。”
他把子弹压满,拉动枪栓,打开保险。
观察四周确定无人。
他快步走近,接着身影在门外消失。
下一瞬,他出现在一间亮着灯的门口。
里面正肆无忌惮的唱着歌。
听起来人不少。
他并没有贸然闯入。
而是躲到对面黑暗的房间里。
从门缝往外观望。
很快,一个穿着短裙的女人,醉醺醺的走了出来,往走廊深处走去。
付飞正要行动。
房间里又走出一个身影。
是一个中年男人。
朝刚刚女人走过的方向,走了过去。
付飞跟在后面,看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
3分钟后。
男人打开卫生间的门。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立刻举起双手,裤子掉了下去。
背后的女人正要尖叫出声。
突然喉咙被堵住。
一支钢箭扎破了她的声带。
男人颤抖着跪了下来。
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付飞不耐烦的一手抓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收起枪。
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文字。
意思是“带我去仓库拿枪”。
男人忙不迭的点头。
被付飞捏着喉咙,走在前面。
他左拐右拐,带他走到一处地下室入口。
一条原木楼梯通向地下室。
楼梯上铺着红地毯。
地下室传来微光。
男人朝付飞点点头,接着喉咙一紧,失去了意识。
付飞不再伪装。
他现在要的正是打草惊蛇,否则一旦贸然闯入,必会遭到毒蛇的致命偷袭。
他一手持枪,一手持弩。
出现在仓库的门口。
仓库门前有两个持枪的男子,拿的都是大家伙。
看到付飞,两人愣了一下,纷纷举起枪。
但他们眼前一花。
付飞消失不见。
两人大声呼叫,仍然不见人影。
其中一人拿起对讲机喊了几句话。
然后持枪戒备。
“看来仓库里面没有人,否则他们肯定会朝里面通风报信。”
初步确定了情况之后,他没有选择直接进入。
因为无法确认里面是否有陷阱。
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赌,为了一些身外之物。
他有更好的计划。
96支雷管。
如果捆在一起,可以炸飞一辆卡车。
但他没有这么做。
几秒钟后。
KtV大楼多处先后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
他躲在近处的一个房间,暗暗观察。
走廊上传来了一阵阵惊呼,夹杂着杂乱的脚步。
跑过来2个人,走下地下室。
付飞跟在后面,看到这2人让守卫打开了仓库门。
2人走了进去。
仓库里没有异样。
但2人还是举着枪,仔细的巡视排查。
仓库比较大,货架足有十几排。
似乎见到没有什么风险,2人眼神交汇分开,默契的每人选了一个方向排查,举着的枪也稍稍放松。
扑通!
其中一人警觉,呼喊了一声,举起枪朝反方向走去。
接着他喉咙一震,无声无息的陷入了黑暗。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
仓库门再次打开,走进来十几个荷枪男子。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发出一阵不可置信的惊呼。
货架上的物资和武器弹药全部消失。
两具尸体趴倒在地上,血流了一片。
……
付飞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
“蟒蛇357……”
他从兜里拿出6颗黄澄澄的子弹,塞了进去。
拨动击锤,朝着5米远的酒瓶发射。
砰!酒瓶应声碎裂。
手枪的后坐力让他的手一抬。
“看来没有经过训练,没法进行连射吗?”
他看着地上碎片四溅的酒瓶,对它的威力很满意。
虽然没有找到m500左轮炮。
但这把蟒蛇也足够支撑他的战力爆表了。
默默的清理干净碎玻璃。
他可不想被自己扎胎。
灵光一闪。
他来到了一处地方。
走路的回声几乎听不到。
除了黑暗,并没有暴雪。
这是一个巨大的厂房。
曾经这里是魔都郊区的一处废弃靶场。
付飞拿出一盒子弹。
扣动扳机。
没有哪个枪手不是子弹喂出来的。
间世界有数以万计的各型号子弹,还有各类大小枪支,土制炸弹。
以及足以养活一个连的物资补给。
甚至还有3挺重机枪,不知道这些渣滓要这种杀伤武器有什么用。
这趟旅行收获满满。
一次重要的经历,和一把他还算喜欢的左轮手枪。
子弹装了一车斗。
这是他去泰谷之前搞到的一辆小型三蹦子。
造型丑了点,但谁让它能装呢。
手机响了,是王莉来电。
“这么快就卖完了?这女人能力不错。”
回到家。
付飞敲响了王莉家的门。
一进门,怀里就多了一个散发着馥郁香气的女人。
“付飞,你太厉害了!这次我们挣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王莉挺着一张俏脸,满是兴奋的神色。
付飞坦然的揽住她的细腰。
“那是你的能力强,居然这么快就卖出去了,我准备给你一个奖励。”
“什么奖励?唔……”
她就像多天滴水未进的难民,死死的攀附在付飞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印痕。
半小时后。
两人挤在大床的一侧。
房间里到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