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硚卖范闲是毫不犹豫的,就差直接将范闲的底裤给扒出来了。
海棠朵朵冷笑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手中提着双斧就朝着谢硚而去,谢硚一个后空翻,朝着街道上翻下去。
谢硚跑的那是毫无形象,手脚并用顺道扒拉着周围的小摊贩上面的东西,朝两人砸去。
谢硚嘴里骂道。
“真他娘的倒霉!”
说完飞快朝着范闲所在的驿站飞奔过去,不去不行啊!
他现在手中就只有一把匕首。
要是赶到客栈指不定能将事情闹大,顺便分担一下火力。
武器也能搞一把。
嘭!
谢硚直接翻身进入院中,高达带人当即拔出武器看着来人。
谢硚当即一把夺过人手中长枪看向身后追来的两人。
眼见局势不对,王启年也不想多生事端,连忙上前打哈哈。
“不知两位这是何意?我南庆使团一向讲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眼睛瞅着谢硚咕噜噜的转着。
谢硚长枪一挑,看向来人,狼桃和海棠朵朵面色并不好,尤其是当范闲从里面出来,才脸黑。
“我也想问问北齐如此对待使臣吗?怕不是想逐个击破,来个杀人灭口吧!”
谢硚语气幽幽,说的煞有其事,连范闲都面色凝重,看向两人眼中带着防备。
眼见南庆使团一条心面上不善,海棠朵朵当即一笑,将巨斧收回去,看向为首范闲。
“哦!这不是和谢公子开个玩笑吗?”
说着朝谢硚笑笑。
但海棠朵朵怎么会让谢硚好过。
话语一转就是朝着范闲抱拳行礼道。
“说来此次南庆派遣来我北齐也是重中之重,如此慎重对待,竟然派遣一国皇子前来,也实属我北齐之幸。”
范闲和王启年面面相觑,剩下护卫都不明所以,唯有谢硚脸黑一瞬,但面色一变,也同样笑嘻嘻道。
“范闲说起来也是皇家子弟,虽未入族谱,但估计回南庆也就是认祖归宗了!”
谢硚这惊天大瓜砸下去,当即给友军一锤,先给友军敲懵了。
范闲一只手指着自己问旁边的王启年。
“皇子?我?”
表情要多错愕有多错愕,一时间搞不清是他在做梦还是谢硚信口开河,用来蒙骗敌军的。
谢硚当即拍拍范闲的胳膊。
“自信点,你就是庆帝那老逼登的儿子!”
“咳咳咳咳!”
范闲当即被谢硚的话,吓得咳嗽不止。
“毕竟是当今陛下,还是得恭敬点!”王启年拉住即将要放飞自我的谢硚,手指虚指着天上。
“嗨!怕什么,人老东西又不能爬到北齐来治我个不敬之罪!”
眼见谢硚彻底口嗨了,拉都拉不住的,王启年也放弃了。
狼桃和海棠朵朵也不可能为了杀谢硚,真宰了这一行人,关键其中还有个南庆皇帝的儿子。
“撤!”
眼见狼桃和海棠朵朵一走,范闲当即把谢硚搭在身上的手给拍下去。
“从哪里惹的祸,还有刚才的话,糊弄人就算了可不要乱说!”
谢硚面上一变,将手中的长枪一扔,直直倒插在屋外。
“嘶!狗东西,下手可真狠!小爷的命差点丢在北齐了。”
说着解开衣服,深可见骨的刀伤划过胸膛,留下一片嫣红。
“别妄自菲薄,你可真是庆帝那老东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