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其他几人,我便长话短说为好。”
袁启林细细说着,分别又说出来未曾说出的几人,分别为这几人:
南方朱雀七煞,并称江南七绝色,与北方七魔互相看不对眼,除了前言的柳星柔,柳星芒两姐妹外还有这样五人。
老大穆慈心,是为玉面观音假慈悲,汇蛇聚鼠井水犴
老二晨魅影,是为怒面罗刹鬼金羊,阴风怒号晨似夜。
而后过了那柳星柔姐妹二人,便是那老五陈凤娘,是为张驰有度张月鹿,财源八方通四海,殊知背后人血泪,多少无辜过路人。
再往后便是那被称作“红粉骷髅作浓妆,口腹蜜剑翼火蛇”的练红裳还有那被称作“千变万化何为真,微若尘埃轸水蚓。”的水清月。
至于那北方七魔,老大雷天覇,唤作“争强好胜斗木獬,诸般事端斗中启。”
老二是为殷自强,原为踏实勤劳之人,奈何被正道不容,竟然见到了正道人士便展开屠戮,无论周围有着多少无辜之人,与那身为老三的碧清歌乃是一对夫妻,并称“神仙眷侣金牛郎,万般柔肠女土蝠。奈何正邪不两全,万般邪魔自心生。”
老四是名唤千叶,乃是绣春楼金牌杀手千月的兄长,是为“半男半女万千变,如幻如真虚日鼠”。
还有那……
“停停停,袁县令,您再这么说下去,可就不是长话短说了,而是短话常说了,您介绍那么多,已经够本公子了解的了,再者,我只是让您告知我,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可不是听你如此长篇大论的。”
听到袁启林意犹未尽的说下去,君无忧立马叫停道,旁边的已经有好几位捕快困到快要睡着了。
看到如此 君无忧才淡淡地放下折扇,说:
“好了,这炎武二十八煞,我自会处理,如今碍事的人已经走了,可以商谈正事了。”
“碍事的人?”
袁启林根本不知道君无忧所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君无忧早就心知肚明,那躲藏在暗处偷听的人,早已被袁启林那关于炎武二十八煞的无聊故事说得晕头转向,估计会无聊到睡着。
“该商谈一下,如何抓住那位杀死朱大富,吴大为和刘贵三人的凶手了,还有凶案现场那无法冲刷的马蹄印,究竟是何人所为,袁县令,你可得好好分析一下,可别让我失望啊。”
君无忧着一问,让袁启林不得不闭眼思考了一会儿说:
“启禀陛……呃不,公子,究竟是何人所为,下官可能并不清楚,必须得去查查我盛平镇还有附近几个县城的户籍人口与出入记录卷宗,或许要花上不少时间,难以查清楚,不过这马蹄印作何解释,为何冲刷不掉,实在是难以理解,唯一的解释便是,妖物所为,或者说,杀人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匹修炼成精的野马,可子不语怪力乱神,或许真的还有别的解释。”
“人为的致命伤,身体上没有被马匹践踏的痕迹,周围却没有人的脚印,反而只有冲刷不掉的马蹄印,甚至案发地点是一处无人的荒芜之地,还有,这三位死者,一个是吝啬的富商,一个是忠厚的农夫,一个是书香门第内的长工,根本毫无联系,实属怪异,袁县令,你再好好想一想,这之间究竟有何联系?就算是我对你的一场考核了。而且这凶手如果不是最有可的炎武二十八煞,还会有哪些人,能做出如此凶残之事。”
君无忧看着眼前的袁启林,似乎是在考验,但脑海里的思绪却在快速运转。之前听到袁启林说起这炎武二十八煞,结果发现这二十八人,皆是张扬之辈,哪怕是最为胆小的水清月,都是生怕被杀之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号似的。
可这个凶徒,却是杀人之后,藏头露尾,不愿被人知晓,更是想要将此案疑点推脱到常年居于盛平镇的炎武二十八煞之一的恶千秋。
虽然他被称作梁上君子壁水貐,也用过刀灭门了好几个家族,可其武器是否为刀,大家都尚未明朗,可以其行事作风,虽然会做出这等滥杀之事,但很明显不会这般藏头露尾。
照着那袁启林的说法,恶千秋要是真的是凶手,早就带着这三位死者大张旗鼓地告诉官府,他就是此案的凶手,更是先屠杀上百个衙差过一次瘾,然后等上一两年,镇子内所有人都知道了此事,便屠杀袁启林全家。
可这个凶手如此隐藏自己的身份,似乎不愿被人发现。因此,君无忧很快就否定了恶千秋这个答案。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又出了一桩命案,和这三个死者一模一样,可这次却出现了人的脚印,还有一匹死掉的枣红大马,那马的马蹄,和上次无法冲刷的马蹄印完全吻合。而且那地面上的脚印,和死者完全吻合,实在是太过诡异和难以置信,而且这周围,还多了一些散散落落的泥泞,把某些痕迹给打乱了。”
袁启林听了后,面色大变,说:
“什么,又出新的案件了,我竟然还在这儿闲谈,实在是失职啊。快,快点把我带到案发现场,我要亲自审理,君公子,下官定然不负您所托,找出真凶,给几位死者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