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米国这边,汪雪的父母依旧在聊着张小峰的事。
“孩儿他爸,你知道吗,小峰虽然已经快死了,但是他还在努力,他把他的企业管理的井井有条,扶摇直上,我在江市那边的很多熟人都给我打电话夸他的能力真的可以,但是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啊,唉真是天可怜见啊!”叶瑶说道。
“他在那边做出了什么成就了吗?”
汪雪的爸爸问道。
妈妈点头说道,“你就说,现在这个年代,国内的环境,创业有多难?你当年创业的时候,不是也很难吗,因为创业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他从摆摊开始,一直到现在,虽说也有女儿帮他的成分在,但是也得看他有没有能力把持住局面,你看他现在,从手里面身无分文,一穷二白,变成现在的亿万富翁,而且时间才过去了多久啊,你难道就不觉得他非常优秀吗?”
“他非常适合做我们女婿,但可惜,上天实在是无眼呐,唉,这样的好人,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叶瑶说着,眼里面又忍不住滴出了泪水。
汪董事长身上急忙取出一张手帕,帮她擦去泪水,然后说,“我突然明白了,他就算寿命快要寿终正寝了,但也没有自暴自弃,而是不断的努力去做事业,把自己的事业就像盖楼一样,盖的一层比一层高,他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叶瑶微微一愣,说道:“他这是在……”
”对,没错,他似乎隐约之间也猜出了咱们女儿的身份,就算猜不出来,也会觉得咱们女儿的家里一定腰缠万贯,说不定富可敌国,有钱到了极点,所以,他在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他的能力不差,他是可以匹配的上咱们女儿的,哪怕他现在寿命只剩下寥寥一个多月了,但是也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尽最大的努力……”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了,要哭了,真的要哭了……、汪雪的妈妈心脏犹如遭受了雷劈一样,疼痛无比,疼的无法自己。
汪董事长急忙不说了。
“对了,听说小峰最近又收购了一个大楼,那个大楼之前不是国内一个比较有钱的人投资的吗,他本人也非常有能力,当时年纪轻轻的,就把那栋大楼给整的金碧辉煌,简直是一个赚钱宝地,但是后来,弄着弄着就走下坡路了,这么多年来,那栋大楼几乎一直是闲置状态,现在小峰接手了,仅仅只是几天过去,那楼就焕发了第二春,蒸蒸日上,峥嵘无比,不得不说,小峰的能力确实可以的。”
叶瑶继续说道,
”而这还仅仅只是他快要去世的情况下,那如果是他身强体壮,火力全开的状态下,那还得了吗?他的能力真的可以的。”
这话一出,汪雪的爸爸不禁非常震惊,他在这一刻,将自己带入到了张小峰的身上,说句心里话,如果他是张小峰,是做不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一个完全吃灰的闲置大楼给,打造的一片蒸蒸日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栋大楼里面,现在每天的人流量几乎都是上万人,如此辉煌密集的业绩,他承认,他,绝对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需要手段,以及智慧,
虽然说他的智慧也很强,但是,这并不是他,而是张小峰啊,后者只是一个国内普普通通的人,从来没有出过国,眼界并没有自己开阔,短短几天就能制造出如此的峥嵘现象,已经非常非常之优秀了!
在这一刻,汪雪的爸爸在心里将张小峰与约翰不由自主的做到了比较,最终得出结论,觉得,张小峰肯定比约翰康德森要强的多了,无论是个人能力,还是个人魅力。
稍微想想就知道,一个是西北贫困地区出来的孩子,从一穷二白打拼到现在,身价亿万,另一个则是从小就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一出生就什么都有,养尊处优,如果你真的让他从零开始,那他还真有可能什么都做不出来。。
想到这里,汪雪爸爸心中高下立判,但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张小峰有先天缺陷。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开始做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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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国内的时间也逐渐越来越晚了,某一刻,时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将近两点钟了。
张小峰不想回去的,但是外公外婆非要让他们回去,说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算有事,这不是在医院呢吗,随便摇一下铃铛,护士就会过来,所以不用太担心,催促他们回去,毕竟这小年轻情侣的,正是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结果因为他们两个老年人耽误了,而且这大半夜的,女孩子家家的,熬夜多不是那回事啊,熬夜会让女人变不漂亮的,万一年轻女孩变成了黄脸婆,那可就糟了。
当然,这只是一重原因。
另外一重原因则是,外公外婆想要让汪雪在张小峰还在世的时候,多陪陪张小峰。
汪雪自然也听出来了他们话里的弦外之音,于是就点了点头,拉张小峰离开了。
张小峰其实是不愿意走的,他还是担心外公外婆半夜会出现问题,但是最终执拗不过,只好和汪雪一起离开了。
他们两个来到楼下,开上车,朝着自己的朗普酒店回去。
沿着一条街道,两人很快就抵达了地方,深夜的街道并没有那么多车,因此所以这么快。
当两人下了车,手挽着手走到酒店门前的时候,突然,张小峰不经意间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哭声。
窸窸窣窣的,好像非常伤心。
张小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酒店门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立着一个人影。
那人影看到他,瞬间非常激动,朝他快步跑了过来,张小峰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是苏月白,只见苏月白头发凌乱,泪流满面,好像一直在这里等着他,等了很久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