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军队精英,还有付通这么一个好战狂,外加赵中原这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毫无悬念,混战瞬间发生,又眨眼间结束,田老大及一众手下们还没展开攻势,四十多号人便都倒在了地上,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那么令人措手不及,刘子凡瞠目结舌,田老大也被吓傻了。这些是什么人啊?他们还是人吗,太变态了,手下四十多悍将就这么眨眼的功夫就被报销了,看着一步步逼上来的付通等人,田老大被吓得失禁了,而刘子凡则两腿抖如筛糠“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本来就白净的一张公子哥脸被吓得如同白纸没有半分血色,眼里全是恐惧,挥舞着手臂如同一个无助的婴儿失声嚷嚷: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爷爷是军区副司令员,我大伯是副省长,我爸爸是省内知名企业家,你们不要过来,不要打我啊。”
“呸,垃圾。”
付通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杨木更干脆,一脚踢翻刘子凡,然后三结头皮鞋踏在了他脸上:
“小子,把你那狗眼给我睁大点,看清了-----”
手指钱柔柔,恶狠狠:
“她是我嫂子,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她,我废了你。”
“啪”一声爆响,结结实实的杨木敲了刘子凡一记脑壳,回过身不解恨,当啷一脚又把田老大给踹到了墙角:“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做黑社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看一次削一次。”
杨木那一副模样简直比黑社会还黑社会,付通冲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赵中原也投来你够牛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流露出死神的气息,赵中原比杨木更凶狠更霸道: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睁大眼睛看好了,她是我兄弟的女人,你们谁要是再敢有动她的主意,老子杀光你们全家。”
为了证明他的话不是危言耸听,突然弯腰抓起一打手,“啊”一声凄厉的惨呼陡起,在这惨呼声中只听“咔嚓”夹杂着骨头断裂声;
“他就是最好的明证。”
赵中原仿佛一尊杀神,躺了一地的流氓打手们哪还有半个敢吭言,距离他最近的田老大被吓得更是两眼翻白,头一歪昏獗过去,刘子凡更不用提,他早被吓傻了。
今天原本是个高兴的日子,大家酒喝的尽兴,歌也唱得尽兴,可是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从KtV出来,先送钱柔柔回家,然后赵中原和李乖乖回家,付通等人回部队,而刘子凡和田老大及一众手下,在赵中原等人离去后,被数辆120救护车拉走。
“阿凡,阿凡,你这是怎么了,阿凡,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阿凡,告诉妈妈,谁欺负你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和妈妈说,妈妈给你报仇-----。”
A市第一医院高干病房,一个中年女人扑在病床上哭天摸泪好不凄惨,刘子凡被纱布缠得像个木乃伊,仰卧在病床上,一看到中年女人进屋,立刻就像吃奶孩子看到娘一样也立马哭天摸泪忙活了个不亦乐呼,两个人在那哭,一个仰卧在床上,一个爬伏在床边,四周站满了人,近前,一个黑脸男人背负双手站着,本就很黑的一张脸,因为板着更显得黑而且有些铁青,房间里只有哭泣声,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的哭声,这哭声持续了好长时间,终于,有人不耐烦了:
“行了,别哭了,又不是人死了。”
黑脸男人黑着脸,刘子凡就不哭了,中年女人也收住了泪水。
“子凡,这到底怎么回事?”黑脸男人问。
“爸”
刘子凡一个爸字出口,刚刚收住的泪水又滚落下来:
“爸,都是那个小妖女,全是因为她。”
“小妖女,什么小妖女?”黑脸男人问,他是刘子凡的父亲刘道公,省内知名企业家,A市政协委员。
刘子凡咧着大嘴哭诉:“钱柔柔,就是那个钱柔柔把你儿子害成这样的。”
“哪个钱柔柔,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你给我好好说。”刘道公怒了。
刘子凡刹住哭声,从头到尾将认识钱柔柔,如何追钱柔柔未遂的经过讲了一遍,其中他不光彩行为做了删减。
听了刘子凡的讲述,刘道公脸上更加没有表情,冷得让人发寒,而那个中年女人,刘子凡的母亲李芳则将钱柔柔的名字挂在嘴边开始叨念起来,过了数分钟,刘道公背负双手走出了病房,其他人也都跟着出了病房;
“生子。”
刘道公叫,他的贴身助理梁传生急步走近;
“董事长。”
“刚才子凡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刘道公冷着脸说。
梁传生恭恭敬敬的点头:“是的,董事长,我都听到了。”
“去给我查,男的女的都给我查,查仔细点,我倒要看看他们都是何许人也。”刘道公很黑的脸更加的黑。
“是,董事长,我这就去办。”
梁传生得令快步离去,望着他的背影;
“钱柔柔,哼,女人----”
刘道公喃喃自语,眼神里闪过狠色,大步,他走出医院。
夜,已经很深,时针指向了一点钟,喧闹了一天的t市又一次沉入到熟睡之中;
北华中路,乐乐迪酒吧,往日,这个时间仍然车来人往热闹非凡,但今日这里确出奇的静,虽然门口停着十数辆轿车,但酒吧的大门确紧闭,并且挂着打烊的牌子。
一点三十分,马路上已人车稀少,路灯也是半明半暗,忽然,乐乐迪紧闭的大门被打开,里面闪出一群黑衣大汉,黑衣大汉们迅速而快捷的由酒吧内涌出,分散登上门口停放的那些车辆,一连串低沉的机车轰鸣声,一辆宝马,三辆奥迪,九辆现代组成的车队慢慢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