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澄清这种东西,信的话它就是澄清,不信的话,它就是背后有资本,被威胁,无凭无据。
云歌发文内容不短,其中还提及了司遥给她算卦的事情,从内容来看,她的精神状态还不错。
【所以司遥真的是被冤枉的啊,那这也确实算是无妄之灾了。】
【果然贷款开喷贷早了,以后还是在事情确定了再开麦吧。】
【司遥怎么这么像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一下,都被骂成那样了,愣是没吭声。】
【但是捏过她的人都没有落得什么好下场。】
【按照云歌说的,她摔下楼这件事也被算准了?】
陆祈川虽然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事,但因为宁晚的原因,他偶尔也会看看,看着正玩手机的人,开口问出声,“你什么时候还会算卦了?”
应该是为了讨好自己才学的吧,爷爷就是因为一个卦象才让自己娶她,那自己的猜测应该没错。
心中觉得有趣,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本以为她只会搞一些寻死逆活的把戏,原来也有这么用心的一面吗?
就这么喜欢他?
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这个猜测的时候他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堪了。
“那你给我算一卦。”
他看向司遥开口,倒不是有多信这种东西,只是觉得有意思。
老规矩,司遥伸手,“给钱。”
陆祈川哽住,怎么动不动就提钱,她就这么缺钱?
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咱们还没有血缘关系。”
他们两个之间有血缘关系才怪了,那不成乱伦了?
他们是夫妻!
陆祈川抬手将手边的卡推过去,十分大方,“这些是给你的零花钱。”
零花钱?
司遥觉得这个词用得不准确,收起卡片纠正他的用词,“是因果。”
算卦本就是一种窥破天机的行为,有了因果这个行为才不会惩罚到算卦者身上。
看了半晌面前人的面相,没想到,这个奇怪的男人运势还挺好,事业上一路顺遂,甚至没有什么大的坎坷。
不过...
“你离异,爱而不得。”
陆祈川:“......”
如果没错的话,他现在的妻子就是她吧?
什么离婚?
是想用这种话来警告他不能离婚?
果然是经人指点了,说话都是这么拐弯抹角,知道用柔和的方式了。
他轻咳一声,像是开玩笑,“说不定没离婚呢?”
这次还不等司遥开口,坐在一侧的宁晚突然站起身,一手捂眼小跑上楼,看上去有点伤心。
陆祈川这才发觉自己一直把旁边的晚晚忽略了,不光如此,他还说了不离异这种话。
晚晚肯定是伤心失望了。
眼神看向正用牙咬银行卡的女人,脑子瞬间清醒,他怎么会被这个女人带跑偏。
她是故意的,想让晚晚伤心!
再也顾不得其他,站起身紧跟着宁晚身后上楼,他不希望宁晚因为这种事伤心,没能和她结婚,这本来就是亏欠了她,让她没有安全感更是不应该。
司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忍住叫住他,“陆祈川。”
陆祈川心中久违的厌恶感油然而生,想要阻止他去找晚晚?争风吃醋这种行为果然是改不了。
他步子不停,语气有些不耐烦,“有什么事晚会再说!”
“银行卡密码你还没给我,该不会是耍赖吧?”司遥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对陆祈川这个人的人品并不能相信。
陆祈川:“......”
心中的情绪被司遥搅得散去大半,这个女人真的掉进钱眼里了,都这种时候了,不知道挽留他,只想着什么钱。
只可惜这一招欲擒故纵对他并没有什么用。
“我生日。”
扔下这三个字他人已经不见踪影。
生日?
司遥怀疑这个人给钱的想法一点都不诚心,她怎么知道这个人的生日。
没忍住喊出声,“你生日什么时候啊?”
这次没有人回应。
上面的陆祈川正忙着安抚宁晚的情绪,他的声音变柔,轻声解释着,“晚晚,你别误会,我只喜欢你,不会对司遥有什么意思的。”
他知道晚晚一直都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无论是在哪种感情中,都是极需要安全感的一个人,亲情上他给不了,只能在爱情上弥补。
宁晚眼眶通红,哽咽着摇头,“不是的,是我不好,你和遥遥是夫妻,你们这样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我...”
她这种话是陆祈川最受不了的,每次听到这种话,都会激发出陆祈川心中的愧疚和不甘。
这次也不例外。
“晚晚,你放心,最后和我在一起的一定是你,我会光明正大和你结婚,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之间的感情,我已经在准备了,很快,很快我就能和司遥离婚。”
宁晚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声音有些闷,还在坚持,“这样是不对的,我们现在的感情不对,我是第三者,人人喊打的第三者。”
陆祈川明白她一直都在备受煎熬,抬手抚摸着她的发丝,耐心地安抚着她的情绪,“你不是,司遥才是那个后来者。”
怀中的人终于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话说动了,只有哽咽声。
许久,直到陆祈川以为她的情绪已经平复,却听到怀中的人再次开口,声音决绝,“阿川,咱们这段关系结束吧,我不想再这样了。”
说罢,她抬手将面前的人推开,两人保持距离,只是她的眼眶通红,看上去很痛苦又很委屈的模样。
陆祈川的心也跟着疼,他知道,晚晚说出这种话一定是最难受的,情急之下,他再次开口保证,“晚晚,你再给我点时间,两个月,两个月后我一定和司遥离婚。”
他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那个在这两天有些动摇的心该被拉回来了。
司遥原本就是一个横插在他和宁晚之间的绊脚石,若不是因为她,晚晚不会像现在那么痛苦。
他却没发现,在他走后眼眶通红的人擦干眼泪,声音带着些后悔,“不该用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