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喉结滚动着。
眼前的小姑娘用着最纯的眼神,说着最勾人的话。
他将她拎起来,抱到自己腿上。
“姜未,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姜未闻言,满面迷茫:“没有。”
他还指望着他去救人,怎么会想……杀了他。
男人继续说:“生理期结束了?”
“嗯,”姜未红着脸,“今早就没了。”
她生理期原本就不准,说不准几个月一次。要么一星期,或者一两天。
她看着男人迟迟没动作,顿时有点着急。
平常怎么都忍不了的男人,今天分外心如止水。
难道是不想给奶奶做手术了?
想到这,她咬唇催了催:“我们要不先去洗澡?”
“嗯。”
傅晏沉沉应了一声,抱着她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落下,将两人笼罩了个彻底。
姜未隔着水幕去看男人:“你怎么不脱衣服呢?”
衬衫湿了透彻,隐隐透出他冷白的皮肤。
还有匀称紧实的肌肉。
“想看?”
傅晏单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去:“求我,我给你看。”
姜未:“……”
她撇过脸,不去看他。
温热的水接触到皮肤,她下意识缩了缩,下一刻又被男人抓回淋浴下。
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暗哑至极:“不洗澡,会感冒。”
姜未不敢说话。
男人仿佛知道她所有的弱点,每碰一处,都让她腿软的厉害。
她一张口,肯定是过分暧昧的轻咛。
傅晏将她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末了扯过一旁的浴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去床上。”
姜未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洗澡的时候,她压根没动手,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忙……
她脑子蒙蒙地往外走,关浴室门时,不小心看到了男人的身体。
还有她不该看的地方。
瞬间,她仿佛被烫到一般,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傅晏眼眸微斜,听着小姑娘慌忙离开的脚步声,淡笑出声。
转而低头,看向难以压制的欲望。
这次要自己解决了。
……
姜未在床上等了很久。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第一次她和傅晏见面时,她就是在床上等他。
她以为那一夜结束之后,两人再不会见面。
没想到竟纠缠了如此久。
想着,浴室处传来动静,男人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还不忘对她招手:“过来吹头。”
姜未讶异看过去,险些以为站在那里的人不是傅晏。
大概是他以前见她,总动手动脚,现在改了性子,她不习惯?
不对,她为什么要不习惯这种事?
傅晏走到床边,将吹风机插好递给她:“来求我反倒脾气大了?话都不听了?”
“没有。”
姜未赶忙接过吹风机,打开暖风吹头。
快干时,男人坐到她身边:“伺候下你的债主。”
姜未应了一声,爬到他身后,认真给他吹。
男人的黑发很软,带着淡淡的薄荷洗发水气息。
正摆弄着,手腕忽地被男人攥住。
“怎么了?”
“不吹了。”
傅晏有些烦躁。
原本压下去的欲望,又轻而易举被她挑起。
她触摸着头发的力道,总能让他想起,她小手无措地握住他的……
“啊?”姜未提醒他:“还没干。”
“没事。”
傅晏起身:“你睡一觉。”
说罢,他向着门的方向走去。
“傅先生?”姜未不可置信。
她惶恐地赤着脚下床拦他,结巴着问道:“不,不睡了吗?”
怎么不想睡?
他想睡的要死。
但……
傅晏盯着她:“生理期刚结束不能发生关系,容易感染。”
“姜未,为别人着想的同时,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体。”
他的话让姜未愣在原地。
顾及身体这种话,她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
所以,他花费那么多时间让她洗澡,也是在担心她的身体?
一时之间,无数感动涌上心头。
她真的很怕,也很累。
但有他在身边,知道他医术那么厉害,她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从小到大,她只有在奶奶那里感受过这种情绪。
“傅先生。”
姜未冲动地一把抱住他,眼泪蹭着他的浴袍:“你真好。”
傅晏听着心下稍稍安慰。
小姑娘偶尔还是有点良心的。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她继续说。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