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看时,却发现狙击手和女孩们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自己在准备着格斗,已经握紧了双拳摆好了防守姿势。
这是一处南北区分隔的监狱,以暴力着称,但凡能打赢对方就可以征服众人。南区属于男性,而北区则有女性存在。
此刻,站在谷荆棘眼前的一个女孩貌似是很不服气,她正是谷荆棘防御着的对手,看样子两人已经打斗了一番。
女孩也就17岁左右,肌肉发达,腹肌明显,身材高挑。她穿着一身紧身黑衣,外披白色长袍,头发束起成马尾状,一双墨绿色军靴更是彰显出了她那不凡的战斗力。
谷荆棘无奈,快速向前双手用力把对方按倒在地,女孩似乎是感到了害羞,慌忙拉紧自己的衣服,并表示自己服输。按照这里的规矩,打赢了就表示过关是可以减刑的,系统也叫做升级,谷荆棘对自己很有信心。至于为什么会出现“系统”一词,谷荆棘表示不解,只当作是自己仍身处于游戏之中。
疑惑间,一个小女孩在一处楼上伸出脚,或许是由于身子探得太出来了,小女孩就这样从楼上掉了下来。不可思议的是小女孩掉下来的轨迹并不是直线下降,而是呈现了抛物线状,就听到“砰”一声,小女孩貌似是掉到了有树木的地方。
楼上的人没有任何动静,谷荆棘见状却实在放心不下,他迅速走过去查看。
小女孩已经从一棵树上下来,站在了地上。
“你怎么样?”谷荆棘着急问道。
“我没事,谢谢关心。”也不知道是树木接住了女孩,还是有其他的原因,谷荆棘惊叹不已。
他拿起放在桌子上放着的一杯酒送入口中。
“好难喝。这也算是压压惊吗?”
没有人解答他的这个问题,谷荆棘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不可思议而又幸运的小女孩”,他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眼前交战的双方各自代表的是什么势力。
谷荆棘发现此刻他正跟两个人在一起,一个看装扮是军官,身着一身军绿色迷彩服,也不知道是属于哪一类兵种或地区。而另一个应该是采访的记者,她要采访的对象赫然是谷荆棘,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会成为被采访的那个人。
远处似乎还有枪支还是狙击手在对着这个方向瞄准着,军官慌忙告诉谷荆棘和记者:“不要把头露出来,避免被狙击。”
无奈之下,谷荆棘和记者趴倒在一个可能是具有防弹功能的袋子里,袋子是黑色的,可以像棉被一样盖在身上,两个人齐齐卧倒。
躺在里面,空气流通不好,很是闷热。记者赶紧采访谷荆棘,问谷荆棘有什么感想,还说:“辛苦你了。”
谷荆棘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但是冲着记者说的这对话,谷荆棘心想:“难道自己也还是什么干部一类的吗?是个有身份的人?”
此时,远处有一辆坦克车开了过来,谷荆棘大义凛然道:“对比起我现在的这个闷热,我们的战士身处于装甲车里面那才是真的辛苦,他们所承受的苦和累是我们无法体会到的,他们在装甲车里面的热才是真的热。他们才是我们真正的英雄,是我们需要敬重的人,也应该是你要采访的人。”
谷荆棘也不明白自己的口才怎么会变得那么好,战斗也还在继续着。
突然,谷荆棘发现前面有一个应该是自己这一方的女战士,开着一辆大客车冲入了战场,虽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开着大卡车,可是这位女战士却实实在在成功地吸引了对方的火力。就见到从大卡车中走下车来的女战士,在重火力的包围下,被两排整整齐齐的子弹射击倒地,也幸好没有浮现什么血腥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谷荆棘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他真的无法理解,他很想发问:“女战士出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为什么会是开着大卡车出现呢?装甲车或是坦克车不是更有战斗力吗?难道她的出现真的就是为了吸引火力吗?从而把自己从炮火中救出来……”
“谷荆棘,谷荆棘……”
谷荆棘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叫着他的名字的样子。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睡眼惺忪。
再听声音的来源,那是宿舍人在出门前叫他起床,想来这一次他又要迟到了。
这是一个昏暗的地方,谷荆棘手里拿着一张电影票,走到了一个怎么看都不像是电影院的地方,可又像是很久以前的那种老式放映厅。前面是一块并不大的幕布,看电影的人们用随意放置着的椅子并排坐着,那是在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不少人在里面观看正播放着的电影,只是不知道电影的内容是什么。虽然有灯光,但面前仍是一片漆黑,也看不清楚四周都有些什么,要走到很近很近。再往前走,看到前面也有一个门,门上写着数字20-60。进门的左手边也有这样的一个门,不过门并没有关上,可以直接进入。
画面一转,谷荆棘见到有部队在准备着发动进攻,士兵和指挥的将军全身盔甲,一些人还骑上了战马。谷荆棘的身上什么盔甲都没有穿,还是平日的一身运动衣服。他站在一处斜坡上往远处看,远处是一片草地,其中有几处地方的草看起来很长、很密。
谷荆棘对面前众人说:“这是不是表示可以进行埋伏?”
几位将军看了也表示同意,并派人前往侦查,还让一些士兵钻入草丛进行排查。士兵们舞动着手中的武器,枪戟棍棒什么都有,却不见草丛中有什么异常。待到谷荆棘再看时,发现一些草丛已经不见了,面前的大片草地变成了一个大池塘,有几个人在池塘里捕鱼。
“难不成这是在准备食物吗?”谷荆棘不禁疑惑。
正当此时,他想到:“那么多的士兵,前来进攻的队伍还没能见到,也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来?敌人在哪里呢?粮食和吃饭问题怎么解决好?”
就在谷荆棘感到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听到“啊”一声,也不知道池塘那边发生了什么。谷荆棘见到有人从池塘的方向回来了,可是看不出是哪里受伤,从问话中得知大概意思是“烫伤”或是“烧伤”。谷荆棘慌忙找到一个大洗澡盆,他拧开了水龙头放了很多的冷水,并告诉脸上缠着绷带的人说:“无论伤得怎样,还是要用水再冲洗一下,要浸泡,这样对烫伤或烧伤有好处。”
也不知道受伤的人最终怎么样了,又过了一会,谷荆棘见到自己在一部娃娃机前夹着公仔。他投了币进去,很容易就把一个布娃娃夹出来了,还是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内心的喜悦的。他继续往前走,又是见到两部娃娃机,可是手上的游戏币好像跟前面的并不一样,更为神奇的是,他发现只要伸手就能把娃娃机里面的玩具给取出来,谷荆棘身边的一个小孩子就这么做了。谷荆棘刚要制止,并让孩子把东西放回去,房子里出来了一个女人,看着应该是娃娃机的主人。女人好像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还很是慷慨地表示“拿走吧”。
谷荆棘也不想孩子再“伸手去拿”,连忙带着他走开了,手里还拿着从娃娃机里不问自取的一个布娃娃。
又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身边跟着的小孩子不见了,布娃娃也没有了,一只白色的小狗正趴在谷荆棘的肩膀上,只是看起来小狗很不舒服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又好像是在说着什么。
“小狗会说话啦?”谷荆棘正这么想着。
这时,在谷荆棘的眼前又出现了一条通往山坡的路,那是一处让人感到荒凉、阴森的山坡。坡下是一片改造地,有点红色革命的气息,只是最终的形态还没有能成形。
一个叫做阿东的小伙子,骑着一辆自行车往前走着,突然车上的面包掉了下来。谷荆棘走了过去帮忙把面包捡起来,却发现车上的面包并没有袋子在装着。
谷荆棘问阿东:“这面包好不好吃?”
阿东说面包是侄子的,待到把面包放好后,便带着谷荆棘一起去买,一个孩子在后面紧跟着,还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
一通翻山越岭,谷荆棘见到有一个老人家站立在一间茅草房前,门前摆着香炉,有两支香在烧着,但是看不到老人脸上的悲伤。
“难道也是红色革命的味道吗?”谷荆棘心里想着,然后决定当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沿着一条小路,很快见到出现的一道陡坡,谷荆棘明白不能再从这条路走下去,只能是走另一边。又过了一会,终于看到了一家店铺,看起来还挺热闹的。店铺不大,有些像是面包店,但是又还有出售零食和其他的一些腌制品,而腌制品还是现场切的那种。
谷荆棘拿起一些面包问阿东:“好不好吃?”
阿东说:“还行。”
而在这边,老板娘还在继续地切着萝卜,要做萝卜酸——一种客家小吃。
面包上称,总计24块钱。
“还挺便宜的。”谷荆棘心说。
此时,场景再度变化,店铺不见了,谷荆棘的眼前是一间小房子。再仔细看,原来是里外两间,房子不大,里间有一张床。
谷荆棘见到自己刚刚睡醒,但是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一片朦胧。走出房间,努力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这是一处山坡,面前有一块很是巨大的“屏幕”,看着又像是一块幕布,或者说幕布很快就变成了一座坟,可以看到大大的墓碑。起初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坟或墓碑也并不是没有见到过,但很快就发生了变化,阴森中透露出一丝恐怖的气息,让谷荆棘感到了恐惧,他慌忙又跑回了小房子。
这时,有个女孩走了进来,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背上背着一个双肩背包。长头发,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白衬衫,牛仔短裤,一双白皙的长腿,左手上还戴着一个银色手镯,看着谷荆棘的时候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告诉谷荆棘自己刚上完自习课回来,想和谷荆棘聊一会。
谷荆棘很是疑惑,她是谁?她是要聊些什么呢?
就在谷荆棘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女孩接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女孩在一旁讲着电话,谷荆棘听不清楚女孩和对方聊的是什么。
突然,谷荆棘感觉房间一黑,房门已经被人给锁上了,眼前的女孩还在打着电话,貌似对此毫无觉察。
谷荆棘走到门前,看到门上有一把铁锁,他用手拽了一下锁头,锁是锁上的,很紧。再看时,谷荆棘发现这道门的旁边是一块屏风,又像是一块窗帘,谷荆棘用手轻轻一拨就走出了里间。
可往前看,又是一把铁锁把前门也锁住了,只是这把铁锁的锁头并没有扣下去。谷荆棘把铁锁取了下来,打开了门。
谷荆棘发现门外站着自己的奶奶,奶奶说是要等爷爷回来。
谷荆棘不解:“既然如此,可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呢?还有那个仍在打着电话的陌生女孩。”
谷荆棘告别了奶奶,沿着门前的马路往前走去,见到还是一处上坡,而在路的尽头,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谷荆棘心说:“我就知道有问题,可是该怎么样驱除妖邪呢?”
道士貌似也想不起来任何的道术口诀和驱魔方式,而谷荆棘自己也更是两手空空,什么符咒啊、法器呀什么的一概没有。
谷荆棘嘟囔道:“这是要完了吗?”
正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谷荆棘却发现自己已经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手机响了,那是一个外地的陌生号码。
谷荆棘表示很无语,也下定了决心坚决不予接听,心说:“原来又是一场梦。”
这一天,谷荆棘睡过了头,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