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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战告捷

他身着红色护身软甲,头戴红色的流萤盔,胸前是一面圆形的护身镜,上面镶嵌着坚韧无比的红玉宝石,腰间悬着他惯用的名剑破邪,身后是同色的披风,在寒风的吹拂上,高高扬起,他便如此朝我们直直地走来,宛若上古神话之中的战神。

而他的身后,是依依惜别的凤鸾。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上战场的模样,第一次见识到传闻中的战场修罗,此刻的他似乎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慵懒之色,却多了几分不容人忽视的霸气。

而我和水无暇坐在马上,身上穿着同样的软甲,只是这一次我不能明目张胆地选择红色,于是选择了银色,那一袭银色此刻散着熠熠的光辉,或许我是要让自己记住,那血是怎样的染红一切,染红我的盔甲,染红大地,正如那一次我亲眼目睹的那一场厮杀,红得妖冶至极。

水无暇却是选了最后平凡的青色,她说那是姬流枫留给她最后的东西,说到底是她欠了他,唯一能做的似乎是让这盔甲从此长伴身边。

那一刻,我勾唇而笑,笑得优雅,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还带着几分淡淡的挑衅。

然后我看到了姬流潇身后的凤鸾刹那之间突变的脸色。

是的,我是故意笑给她看的。

让他明白此刻她才是那个局外人,我不是当真争不过她,只是不屑和她争罢了。

等到追风查到一切的时候,我自然会跟她算尽一切的恩怨情仇。

我,从来便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不会傻得对自己的敌人仁慈,不是单纯天真的少女,而是早已染尽风霜。

我从来不会去看她那些刻意的热情和缠绵,即便一下下也不会,我要让她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她白费心机,我可不会像妒妇一般发狂。

这样的漠然才能挫败她,如今的我实在没精力和她纠缠这一方面。

收回视线的那刹那,我却撞进了姬流潇那双略带着茫然的眸,笑容在这一刻僵在了唇角,然后我不自然地转首,对水无暇道:“出发吧。”

风迎面而来,吹得我们身后的披风瑟瑟作响。

然后我听见他那清越而嘹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全军出发。”

这是我们的第一场战役,目标是南陌国的初云关。

从未想过在别人的军队里和自己的国家敌对,从未想过要用自己的双手染红南陌国的大地,胜负并不重要,谁当帝王也不重要。

可是那血染的一幕却始终无法忘记,那仇还是不得不报,自己的国家也终不能落在别人的手中。

这是身为一个帝王之后不得不负起的责任。

即便此刻我放弃一切,放下责任,却也无法真正地释然,也不可能再如以前那般笑傲江湖。

有些事如果不做,那或许一辈子都会于心难安。

若是做了,那即便后悔,也至少曾经努力过了。

而或许我只不过是要堂堂正正地踏上南百国的土地,堂堂正正地回到他的面前,问他一个我始终无法释然的问题。

为何当初要那么狠心?为何要对秋家赶尽杀绝?

所以我也在开战之前,对所有的南陌国的官员发出了一份密信,盖上了象征着南陌国权利的印章。

他们若还打算认我这个公主,那么就不该与我为敌,我也不用用杀戮解决一切。

说到底宓几并不是我,即便那些官员再怎么无知,总也该从中看出些什么端倪,只是他们却选择了沉默。

如今,真正的公主出现之后,他们也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么这些人再留下,将来也是个祸患。

南陌国要的是良将,是忠臣,而不是贪生怕死,唯唯诺诺之辈。

带王之路,本就是血染之路,一国的强盛也总是避免不了杀戮。

所以他们若真的要帮着外人来挡住我,我也只能选择当他们的敌人。

一路恍惚,等到了初云关前,我才收回了思绪。

我知道守着初云关的将军是当初云际攸一手提拔的,名为高畅,所以这一战在所难免。

十五岁之前,我也随父王到过战场,也见识过杀戮血腥,甚至还是军中有名

的军师,父王唯有我一个女儿,唯有我一个继承人,所以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他曾经对我说,我的月儿定会比所有的男儿还要厉害,我的月儿定会成为天下最厉害的女王。

我虽然并不想走上这条路,却也知道自己非走不可,所以我也总是对他说,月儿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女王的。

父王虽然宠我,虽然任由我出宫,任由我跑去江湖土玩,可是在治国,上战场这些方面却从不纵容。

他说,既然生为帝王家的孩子,单纯和天真只会成为绊脚石。

所以我第一次上战场是八岁,亲眼目睹了杀戮,残忍地杀戮,也真正地体会了血溅到身上之时那种粘稠的感觉。

那一刻,我也明白在这里,无须仁慈,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第一次杀人是十岁,当自己手中的剑颤抖地利进敌人的胸膛之时,我听见了碎裂的声音,我知道有些东西回不去了。

而父王唯一的遗憾也是我那体质,无法在武学上有所成就。不管怎样努力,我都无法有所突破,充其量只能对付一些武功中等偏下的人。

所以毒才成了我唯一的利器。

但父王并不是贪心的人,他并没有想过征服天下,交我这些东西也只求我能自保。

只要别的国家不来侵犯,那南陌国也绝不会去侵犯别人,我只要我的月儿平平安安就好。当初的他是如此对我说的。

而疼我的母后也说过,只要月儿幸福,那父王母后怎么样都无所谓。

对于这么宠着我爱着我的父王母后,我又怎么能自私地放手不管?更何况当年我已经自私了一次了,而事实证明我并没有幸福。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自私了?

“准备好了吗?”身侧的水无暇问道。

我朝他绽开了一抹释然的笑容,“嗯,准备好了。”

“那就进攻吧。”另一侧的姬流潇道。

“这一次让我自己来吧。”我淡淡地道。

初云关的地势我太了解了,对我来说要夺下它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而在某一方面,我也有一定的私心,他们终究是东漠国的人,而我既然决心要去承担起一个国家,那么便无法再如当初那般不分国界。

他们颔首也没多说什么。

而我便带着一队人马,深入了初云关。

初云关是一个天堑,易守难攻,所以很大的程度上,高畅是不会轻易地出初云关和我交手的。

而我要做的却是引他出手。

在来之前,我也和水无暇商量好了,若我放出信号,他们就会赶上来。

而我只带了一小部分人马,就是为了让他们放低戒心。

高畅其人,也可称为名将,可是生性多疑,太过谨慎,所以早在大战之前的一个月,我便派人潜入了初云关,在那里散布了一个谣言,说初云关看似易守难攻,但若是查得了地形之利,那整个局势都会倒转过来,那些守关之人反而成了笼中之兽,即便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困兽之争,只要一小队人马便可以轻取初云关。

若换了别人,或许不信,但高畅就是太谨慎了,不容许有一点点的失误,所以他心底必会生出怀疑,再加上我真的只带了一小队人马,正印证了传言之说。而我又是南陌的公主,知道这个秘密也不为过。

所以此刻高畅一定已经断定了传言是真的。

笼中之兽若要施展其威力,唯有出笼,所以我确信高畅一定会出出云关和我一战,到时候我只要擒住他,那些下面的人便会不战而降。

我在离初云关不到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便开始了等待。

敌不动,我不动,比得便是谁能耐得住气。我没有什么可以畏惧的,可是高畅的心中一旦有了疑惑,便会愈来愈烦躁,他终究是会出来和我一战的。

我便如此静静地等待,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偶尔也会派几个人去四周布置一番,当然这一些都不过是让高畅觉得我在准备攻击。

那他势必会越来越烦躁。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时辰之后,他便领了人马出了初云关和我对峙而立。

“为何非要回来?”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是质问。

我知道他向来很崇拜云际攸,所以才会如此之问。当年我们也曾一起杀过敌。

“我为何不能回来?”我挑眉,淡淡地道:“我才是南陌国真正的主人。”

“既然现在百姓安乐,南陌国也很富强,你就不能放下私人恩怨吗?国公他比你更适合掌控南陌国。”高畅说这句话的时候,闪过几缕淡淡地黯然。

我也知道非要他做个决定也能为难,可是既然有人要和我站在敌对的位置,那么我也不能就此退缩了。

“你们说的轻巧,可是又有谁真正想过我的感受?我若连自己父母的仇也不报,那就是不孝,若是连自己的国家落入仇人手中也不在乎,那就是不义,若成了不孝不义之人,我又如何苟活于世?还是说你想让我就此自尽。让你们从此高枕无忧?”我淡淡地道着,就好似道着于己无关的事,“若是这样,他当初就不该留下我。”

“他留下你,就是因为下不了手,那你又为何不能明白他的苦心?”高畅道出了我一直以来希望是的答案。

是的,我一直说服自己,他没有杀我是因为放不下我,可是再那一次遇见之后,我的信念全然崩塌。

他当真是下不了手吗?那一次他明明想要杀我。

连我的名字都会忘记的人,当真是当初的那个毓哥哥吗?

若不是他,又会是谁?

云际攸最不会做的事就是欺负宓儿,所以宓儿既然唤他为天毓,他便定是天毓。而且当时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已从一开始就决定要杀了我,所以他们没必要在我面前撒谎。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我看错人了。

“如是你,有人杀了你全族,却唯独留下了一个人,任你自生自灭。你是否会感激他?是否就如此苟延残喘?是否会丝毫没有报仇的心?”我声声质问,丝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你会吗?你会吗?”

而他哑口无言。

我知道他不会,所有的人都不会,我也不会。

“高畅,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也不会手软。”我笑着望着他,丝毫没有即将面对杀戮的感觉。

父王曾说,要胜过别人,必须先胜过自己。

若自己都先害怕了,又怎么能取胜?

“你当真以为就这么一队人马就能取下初云关?”高畅不由地道。

“哎呀,也是,若你不出初云关,的确很难,但你若出了,那就未必了。”我笑得漫不经心,然后看着他的脸色慢慢地变得难看。

“你骗我?”他质问。

我却笑而不语,慢慢地扬手做了一个手势。

他当真以为我这么好的闲情和他叙旧吗?

我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风向逆转的时机。

此刻,当真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取胜。

所谓兵不厌诈,抓住别人的弱点,那是最快的取胜办法,杀戮那只是最后的一种选择罢了。唯有避无可避的时候,才不得不选择杀戮而已。

就在我做出这个手势的时候,底下的人已施放了我特制的迷药。这种药不是闭着呼吸就可以避免的,而是会从人的每一寸肌肤上渗透进去。

而他们即便此刻转身,也已经来不及了。

那一刻高畅抽剑刺向了我,而我却只是微笑地望着他,他的剑终究在离我不到一步地地方颓然落地,而我只是幽幽地道:“若连你也无法打败,我又有何资格成为你们的王?”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昏迷。

而我却只是微微轻叹,“云际攸他当真打算让南陌国强盛吗?还是说想毁掉?若是真心地想要他强盛,为何他不把你的弱点指出来?他明明就知道的啊。”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夺回南陌国,不能看着它毁在他的手上。

而此刻,身后却传来了一道疑惑的声音,“缭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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