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白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快让开,我没工夫跟你这逗比理论。”
见她不配合,沐云轩只能流氓耍到底,张开双臂,拦住去路,边跳边笑:“嘿,我就流氓了怎么着吧,你不道歉我是不会让开的。”
“道歉?真是好笑!”
那美女撇了撇嘴,忽然“哗的”声,一个漂亮的单手拔枪,然后顶着沐云轩脑门。
“快让开,听到没有?”
本以为这就能吓退这刁民,可不曾想,沐云轩邪邪而笑,一扬手就不知怎么夺下了她的枪,在食指间“呼啦啦”的转。
“枪而已,难道我还没有了?”说着,顶了顶自己的裤裆。
“变态!”
美女立即脸红如血,毫无征兆的飞起奔雷一脚,“砰”的撩在他那无耻的圆突部分。
清脆的蛋碎声犹然在耳,而他已经倒地惨绝,惊天嘶嚎。
美女哼了一声,略带羞涩的道:“死变态,臭流氓,竟然敢来招惹本小姐……啊!”
突然间,美女感觉自己那包裹在精练短筒裙里的两瓣柔软圆润的嫩肉,正被一双肆意的揉捏。
顿时全身酥软,一种既喜又羞的感觉汹涌袭来,差点让她不由的叫出声来。
忽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熊少年,蹲在身后,两手五指张开,还保持着那让人害羞的动作。
少年隔空抓了抓,瞪着美女冷冷道:“辱我师者,是女必抓。”
沐云轩蜷缩在旁边,捂着那里,面目狰狞,又哭又笑道:“徒儿……好……好样的……”
“两个禽兽。”
美女又飞起一脚,“砰”的声,鞋面正正准准踢在少年的下巴上,瞬间就将他踢飞五米。
手上一松,那男人挣开,然后用力推倒她,没命似的飞奔下千阶楼梯。
“美女,没事吧?”
如此正好的机会,沐云轩怎会错过,就算痛死之前,也要把她揽入怀中,一嗅发香才甘心。
“放手,臭流氓你快放开我。”
美女倒下后被沐云轩接住,搂在怀里,清楚的感受到了背后那人,身上那块受伤了东西居然还死而复生的石更了起来。
立刻就羞个大花脸,立即小蛮腰一拱,再重重压了下来。
这回真的是十分清楚的感觉到那玩意斜斜一歪,“咔”的轻响,自己的尾椎部分还隐隐撞痛。
“啊……”
美女耳边爆起比刚才更凶猛的惨叫,耳朵都震的嗡嗡响,连忙爬了起来,红着脸又恨恨在他脸上呼了一脚,骂声“变态,流氓”就匆匆走了。
洛前下巴上也有个深深的鞋印,但他没有像沐云轩那样晕过去。
他捡了根树枝爬了过去,戳戳沐云轩裆部那明显的弯折处,叫道:“师父,师父你没事吧?”
“啊……痛死老子啦……个沟漕的王八蛋啊……”
沐云轩一声惊天嘶吼,爆瞪俩眼珠子,又痛醒了过来。
看见洛前手持树枝有行凶之嫌,不由分说,上来就先“啪”的横呼一嘴巴,骂道:“你个畜生,居然又轻薄为师?”
洛前捂着脸,冤枉道:“不是啊师父,我看你倒在地上,确定下你死没死而已?”
“还狡辩。”
沐云轩扬手做势要打,洛前急忙闪开,低声喃喃道:“再说你有什么好轻薄,那女人的屁股可比你的软多了。”
“滚远点。”
沐云轩气的踹了他一脚,忽然眼角一撇,看见地上有个红色的钱包,马上兴冲冲的捡了起来。
这可真是地上捡到宝了,谁特么也别想从老子手里要回去。
打开钱包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找钱,数了数里面只有两三张红票子,沐云轩失望的随手扔掉。
早知道只有这点小钞,老子才懒得弯腰去……等等,刚刚,好像看到了什么?
重新又捡起来,翻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一张持枪证!
证件上挂的照片正是刚才那个美女,名字居然脑残的叫卞豆?!
我勒大擦,她老爹是怎么想的,好好一个大美女,居然叫“扁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爹了……
洛前凑了过来,不解道:“师父,你笑什么?”
看了看那张持枪证,“哦”了声道:“原来这钱包是刚才那美女掉的啊,下……豆?这名字真怪,百家姓里还有人姓下的?”
沐云轩白了他一眼,嗤鼻道:“蠢比,没看见上面还有一点吗,所以这字念“卞”懂吗?”
“哦,卞,卞豆,卞豆?扁豆?!哈哈哈哈哈哈……扁豆?!”
沐云轩无视他傻b似的笑,忽然发现钱包里有一个白色尖角露了出来,然后从里面一张相片,立即瞪眼尖叫。
“是他?!”
……
“还想跑?”
美女卞豆追着那男人下了山,距离被越拉越远,眼看就要被跑了,突然拔枪,指着他叫道:“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前面那男人吓的一哆嗦,忍不住回头,“砰”的声,眼前炸开一朵璀璨火花。
然后,一道绚烂的流光“咻”的闪电飙射而来,在脸上划下一道灼热的伤口,痛的他捂脸大叫,血从指缝间淌出。
跌跌撞撞,闯进车道,就被一辆车给撞了个底朝天,摔在地上昏昏沉沉。
撞了人的车主也怕的不行,推开车门看了一眼,急急忙忙“砰”的甩上门,绕个弯跑了。
卞豆飞奔过去,连忙查看那人的伤势,除了腿流了较多多血外,基本没有骨折的重伤。
“喂喂,醒醒,你还没死吧?”
拍拍那人满是胡渣的瘦脸,叫道:“醒醒啊你,我好不容易从那么远的j省跑来,你可不能就这么挂了,快醒醒。”
那人咳了一口血,看见卞豆跟看见鬼一样,吓的连滚带爬的要逃。
卞豆用枪顶在他脑门上,然后一路移到耳朵,冷冷道:“再跑我就开枪打烂耳朵。”
那人连连摇手道:“不跑了,不跑了,再也不敢跑了,大姐你可千万走火啊,这玩意儿很危险的。”
“好,那你告诉我,一直让你代替他,和我联络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大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连他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好好好,你先把枪挪开一点再说。”
卞豆挪开顶着他鼻孔的手枪,抓起他从车道里出去,狠狠丢在一旁的空地上,喝道:“现在说。”
“每个月十五号,他会把钱和情报放在不同的地点让我去取,不过这个月提前了两天,喏,这是他留下的,上面写着等有人来找我就交给他。”
卞豆接过他从随身小挎包里掏出的信封,随便给了他一脚,叫道:“那我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还拼命的跑?”
那人冤枉道:“那天晚上你穿的这么性感来找我,我以为是我以前玩过的某只鸡……哎呀……”
卞豆红着脸,怒敲了他一脑袋,喝道:“你说谁是……是……那个了?”
那人捧着头,龇牙咧嘴道:“对不起对不起,后来你一进来就拔枪指着我,我就以为你是警察,来抓我的。”
“所以你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一直拼命的跑,拼命的跑,想不到跑到了山上你都不放过我。”
卞豆疑惑的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那人委屈的叫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姐,放过我吧,我就是个帮你们送信的而已。”
“行了,你走吧。”
“谢谢,谢谢谢谢……”
那人千恩万谢的爬起来跑了,卞豆撕开信封,里面却没有信,只有一个小型的追踪器。
“大姐,那个大姐。”
刚刚跑了的那人一拐一拐的又转了回来,不好意思的道:“那个……能借我点钱吗,他这个月都没发我工钱。”
卞豆瞥了他一眼,收起追踪器,一摸裤兜,瞪眼惊道:“我的钱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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