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是宋大夫,你们是不是想电击?”
宋大夫愤怒大叫,还用电击威胁。
精神病院的病人们,最害怕的就是电击,宋大夫的威胁见效了,压在他身上的病人们,有几个想起身。
“乖乖起来,再把我的东西拿过来,我就不电击你们,否则……”
宋大夫声音充满了诱哄和威胁,旁边围观的病人们,齐齐看向地上的木仓,有人还抬起了脚。
“蠢得冒烟,以前你们那么听话,他也没少电击你们,他是在哄你们,三岁小孩都不会上当!”
阮七七语气很嫌弃,但效果很好。
每个病人都下意识地抖了下,想起了曾经电击的痛苦,刻骨铭心,精神病院最爱电击的医生,就是宋大夫。
几乎每个他经手的病人,都被电击过,理由是病人不听话。
“老子都八岁了,才不会信你!”
“你个缺德冒烟的,嬲你玛玛鳖,你电了老子三回!”
“日你玛,你电老子,老子捅死你!”
……
病人们越骂越生气,将宋大夫围在中间,你一拳,我一脚,发泄他们的怒火。
嫌宋大夫太吵,阮七七卸了他的下巴,靠在墙上欣赏小鬼子的凄惨。
“别打死了!”
“舌头别拔了!”
“眼睛别戳瞎了!”
“我还在呢,屋里头去搞!”
阮七七大声提醒,她一点都不想看小鬼子的活春宫,脏眼睛。
“嘿嘿嘿嘿……”
有几个久旱的男女老少,看向宋大夫的眼神充满了‘爱意’,看得宋大夫全身发毛。
因为他知道,这几个男女老少进来的病因,就是因为他们欲望过于强烈,也就是俗称的花癫,家里人觉得丢人现眼,这才送进来关着。
落进这几个花癫手里,他肯定会精尽人亡,死得极不体面!!
“呜呜呜呜……”
宋大夫拼命挣扎,但他不过是螳臂当车,根本抵抗不了几个寂寞太久的花癫,不多会儿,就被拖进了隔壁房间,其他病人还贴心地替他们关上门,不过留了道半米宽的门缝。
“这个人我还有用,别搞死了!”
阮七七站在门边嘱咐。
“知道!”
话音刚落,就传出了布料的撕裂声,还有宋大夫的悲鸣声,以及病人们的划拳声。
僧多粥少,只能划拳定,大家还是很讲道理的。
“我第一,哈哈哈哈,我早馋宋大夫了,多鲜嫩啊……”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病人开心大叫,嗷嗷地扑了过去。
门口站满了病人,看得津津有味,阮七七叫来了夜游神小弟,让他盯着这些人,别把宋大夫整死了。
“放心吧,我眼珠子都不转,肯定盯死他们!”
夜游神小弟拍着胸脯保证,还夸张地撑开他的细眼睛,表示他的决心。
“我相信你,肯定能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
阮七七在他肩上用力地拍了下,然后往他口袋里,塞了一大把奶糖,便离开了医院,她要去找满崽。
丁一和上官静躲在窗外,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小鬼子当年在华国烧杀抢掠,对女人和小孩犯下了滔天兽行,就应该把这些伤痛,百倍还给小鬼子。
见阮七七走了,丁一犹豫了三秒,还是跟上了。
走了几步,没看到上官青跟上来,他又返回去,不解地问:“你怎么不跟?”
“我是私人行动,跟不跟无所谓!”
上官青语气淡然,她现在更想看戏,而且阮七七本领那么高,还有丁一跟着,有她没她差别不大。
丁一心里顿时酸溜溜的,凭什么他三更半夜还要加班,这女人却能看好戏,还吃了他的蛋糕,好气啊!
虽然愤愤不平,可丁一还是跟上了阮七七,留下上官青继续看戏。
阮七七去了娄家,满崽住在二楼,她让梧桐树敲了几下满崽房间的窗,很快窗就打开了,满崽探出了头,看到她,惊喜地要叫。
“嘘!”
阮七七手竖在嘴边,冲他比了个下楼的手指。
满崽乖乖捂住嘴,几分钟后,他背着书包出来了,麻麻酱紧跟着,冲阮七七欢快地摇头晃脑,尾巴快甩出幻影了。
“走,有好玩的,带上你的玩具!”
阮七七坐在自行车上,脚尖点地,冲他撇了下头。
满崽眼睛一亮,兴冲冲地回屋,不多时出来了,手里多了个鼓鼓囊囊的大袋子。
两人骑车离开,娄老爷子和管芝华出现在门口,两人互看了眼,什么都没说,继续回去睡觉。
阮七七和满崽回了精神病院,来回花了两个小时,宋大夫还活着,那几个花癫还是手下留情了,只发挥了三分的实力。
“呜呜……”
宋大夫阴狠地看着阮七七,他可是菊野家族仅次于鳗鱼的优秀特工,而且他姓菊野,哪怕只是庶子,身体里也流着菊野家族高贵的血液,如今却被一群低贱的支那人玷污了。
该死的支那女人,用装疯卖傻欺骗了他,可恶!
宋大夫认出了阮七七,就是昨天骂他蠢的那个病人,他自问眼力还不错,从来没走眼过,可却在阮七七这走了眼。
“呜呜叫你妈啊,是不是哪哪都疼?是不是像被卡车碾过一样?是不是两腿发软,慵懒无力,啧,也不对啊,你眼尾怎么能没有娇媚呢?不合格啊!”
阮七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很挑剔,足足打量了三分钟,最后还给了个差评。
她看过的纯爱文男主,事后的描写可唯美了,看得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荷尔蒙也哗哗哗地分泌,好想谈恋爱。
可看了这宋大夫后,她只想洗眼睛,荷尔蒙都吓得闭关了,多看几回估计对那档子事会生理性恶心。
宋大夫死死咬着牙,强烈的羞辱感,让他好想剖腹,用鲜血来洗清他的清白。
阮七七虽然给了差评,但也没让宋大夫再来一遍,她让小弟们将人叉去了隔壁房间,开始审问。
“双腿叉开,坐直了!”
宋大夫太疼了,坐上去后就歪倒,阮七七用绳子将他固定在椅子上,也没给他垫垫子,就这么赤果果地坐在硬梆梆的椅子上,伤口被压得更加开裂,疼得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阮七七问了几个问题,宋大夫都拒不回答,还轻蔑地看着阮七七,挑衅意味十足。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满崽,让小鬼子开开眼!”
阮七七把位置腾给满崽,让他接着审。
她知道满崽背地里研究了不少暗黑刑罚,不亚于当年的7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