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令牌是用骨头制成,制作得极为精致。
即使隔着老远,秦玄都可以感受到祭坛上这令牌的威力。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是一块令牌?不应该是鲲鹏精血吗?”
有人诧异询问。
里可是鲲鹏巢,他们还以为这里便是鲲鹏留下的精血。
就在众人议论和警惕之时,突然间有人实在是按捺不住,抢先朝着祭坛冲了过去。
“管他是什么东西,能留在鲲鹏巢的能是凡物吗?我就先笑纳了。”
这人大笑着朝着祭坛冲着过去,想要抢在众人之前将那块令牌抢到手里,其他人见状也不敢停留,纷纷冲着过去。
虽然不清楚祭坛上有没有做手脚,也不清楚这令牌有什么用,可现在有人抢先,这种机会难得,他们务必抢在其他人之前将令牌抢到手。
“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秦玄低下头来询问小白”。
小白则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就不清楚了,鲲鹏巢可是太古时代的东西,我远古时期跟着那位大人曾经游历天下,对这太古时代的东西倒不太清楚。”
小白有些遗憾地说着。
对它来说,太古时代的也是很古早的时代,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清楚。
“不过我曾经听那位大人说过,鲲鹏曾经在太荒时代纵横一时,在太古时代收集过不少好东西,其中听说好像就有一块令牌。”
“这令牌具体是什么作用?那位大人没有详细跟我说,不过我隐约记得那位大人曾经提到过,有一块令牌可能和飞升上界有些关系。”
飞升上界?
听到这里秦玄顿时一阵口干舌燥。
这令牌竟然可能给和飞升上界有关系!
“虽然不清楚这令牌是不是那块令牌,不过能放在这里应该是个好东西,秦玄要是能拿到,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令牌拿到手。”
小白鼓动着秦玄。
秦玄微微点头,向前走了几步,不过还是停了下来。
“不对,那祭坛有古怪,我们还是先等一等。”
秦玄将心中的贪婪给压制住,没有再继续向前。
这里的情况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等其他人先蹚浑水再说!
就在秦玄思索之时,抢先那人已经冲到了祭坛旁边,他兴奋地朝着祭坛上的令牌抓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道红色突然从下方祭坛中亮出,瞬间洞穿这人的头颅。
“嘶!”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匆匆停了下来。
他们没想到这祭坛附近竟然如此危险。
明明已经破开了禁制,这里怎么还会如此危险?
“刚才那是什么?你们看到了没有?”
有人询问旁边的其他几人。
“看起来好像是一只奇怪的虫子。”
“虫子?”
其他几人诧异地询问着,面面相觑。
这地方怎么会有虫子呢?这里可是鲲鹏巢啊。
就在其他人议论之时,秦玄则是,冷冷看向前方的祭坛,重瞳不停地观察着祭坛,想要弄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对劲,这情况不对劲。”
秦玄停了下来,锐利目光只是死死盯着前方的祭坛。
其他人因为太快没有看清楚,可是靠着重瞳,他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刚才洞穿那人头颅的确实是一只红色的虫子。
那只红色的虫子的速度极快,几乎顷刻之间便将这修士的头颅直接洞穿。
这修士的实力也在玉清境巅峰,能到这里的修士战力也是不错。
正常来说除非是实力上的差距大到堪称碾压,否则这人不会如此简单的就被杀死。
可是,就在秦玄眼前,这修士竟然连反抗都没有就被瞬间秒杀。
这情况未免也太古怪了。
“这鲲鹏巢怕是不太对劲啊!”
秦玄皱眉思索着随后看向一旁。
不仅是他,此刻在场中众人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有些冷漠地看着那边。
他们虽然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可是那个冲在最前的弟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当然要查清楚。
不然他们也不敢随便靠近。
一个不小心死的就是他们了。
“不好,情况不太妙,大家都小心点。”
有人提醒着。
“废话,我们又没瞎!”
听着这话有人马上反唇相讥。
看向四周,秦玄的目光闪烁,重瞳即朝着四周开始探查。
借助着重瞳,他可以看到普通修士看不到的东西。。
很快他的视线就从周围扫过。
片刻之后,他的视线停在了祭坛的下方。
在祭坛下方的石缝之间,他看到了有几十只红色的虫子正躲在那里。
这些虫子正死死的盯着的人族和妖族。
“该死,看来不仅是这里,这个鲲鹏巢怕是都不对劲!”
秦玄的脸色凝重了下来。
他没想到在鲲鹏巢中竟然还有这么一堆虫子。
“这不应该呀,按理来说鲲鹏巢中不应该只有鲲鹏留下的东西吗?怎么会有虫子这种东西?”
秦玄眼中闪过不解,一旁的小白也是如此诧异。
它从秦玄的怀中小心的钻了出来观察着祭坛。
“秦玄这鲲鹏巢怕是不太简单啊,你一定要小心些,千万别把咱们都给害死在这里。”
小白警惕地说着。
它的实力低微,在这里只能指望秦玄了。
听着这话,秦玄拍了拍小白脑袋给它重新塞进怀里
“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大不了到时候动用这个鲲鹏翅离开这里。”
虽然这么说着,可秦玄心中的疑惑却变得越来越重。
无他,在他看来,这鲲鹏巢中只怕已经发生了异变。
“不属于鲲鹏的东西出现在了这里,鲲鹏巢中定然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秦玄深吸一口气退到一旁,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现在转身就走或许是最安全的做法。
可秦玄不会这么做!
鲲鹏精血就在里面,他不可能不争!
只是不该现在去争!
所谓枪打出头鸟,现在还不是他该出头的时候。
再说了,如果他没弄错的话,这层禁制之后应该还有禁制。
秦玄一边思索一边缓缓站到一边。
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