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起之日,宿命至邑。吾非妄念,君之导者。汝非女流,毋沦虚幻。”
床上的月瑶嘤咛一声幽幽转醒,她痛苦地捂着脑袋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苦,倚靠在门边的李易安小跑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灵鱼幽蝶握在她手里。
她把脸埋进了男人胸膛,双肩不停地颤抖,“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这样出生的...”
“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了,放松月瑶...”
李易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奚月瑶的出生是一个畸形,并不是她的人是畸形而是出生,她家族的关系很乱通俗一点就是伦理!族人与族人通婚是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手脚奇形怪状。
“这玉佩...怎么和婉莺她戴的不一样?”知道自己闺蜜和梓萱她们戴的眼前男人送的,不是蝴蝶就是雨,而在自己手里的是玉佩形状外圈4条鲤鱼中间是栩栩如生的蝴蝶。
“她们戴的都是残次品也就是三次性消耗品,而这个才是正主包含着其他手段,比如...”
他心中默念一声“唤~”
上窜下跳还有白色凉凉的溅射到自己脸上,凉凉的感觉让她露出了意外的笑容,看着眼前四条灵鱼月瑶伸出手去触摸,然而...却是穿过了灵鱼的身体。
来的快去的也快,玉佩再次落在了她手里,烦恼一扫而空双眼放光地问,“此物为何价?我愿意买下来!”
“非卖品,哪怕用你和婉莺来唤也不买!”
月瑶撇着嘴,“小气的家伙,不买就不买嘛让我和婉莺来换,你想到美!”见她恢复笑容李易安也松了口气,方才若是继续伤心下去很大可能会导致精神崩溃。
“趁着天还未黑,我们先去...六葬灵塔...再去地下区域,”直觉告诉他灵塔那里似乎有人在等自己。
去往灵塔的路上,两人发现有一圈警戒线是围绕着一棵树拉了起来,难道是树成精了?
“嘿嘿!咱们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好东西!”月瑶用胳膊肘捅着他,“我记得...这个洞好像就是灵塔的入口?”
李易安眼睛一亮,好家伙!刚才在想事情浑然忘了灵塔的入口就在眼前,话说那个老头和原着一样在下面等着吗?
岐白殿!破旧的书架、墙地上也是坑坑洼洼显然一副很久没人来的迹象。
“又是你这个老家伙!”晦气!这是月瑶最先想到的词,怎么自己出现的地方都会有他的身影?莫非是跟踪狂?
“桀桀桀桀!当年我招来了两个灵通附在你们身上,要不是我,谁能想到用这法子叫来二灵童徒?这塔要多少年才能修好?这是你们的宿命啊!”
月瑶满脸不屑,这老头子的话不可信,但也不能完全不信,算算他的身份可是奘铃村元老级人物,“我没有被什么所谓附身的症状,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同时两人私底下在搞小动作,她伸手从李易安口袋里拿出了灵鱼幽蝶,方才来的路上他告诉自己如何使用,这老头说倘若再说个“不”字,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小...小丫头别这样...老头子我还没活够,你还记得吗...我请你吃过饭...不是,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老头子惊恐的往后退,出现在面前的是两条人畜无害的灵鱼,别看它们在空中游来游去可要是被咬一口魂体绝对会受损。
月瑶懒得理他,她要找找这里是否有关于当年的线索,因为时常伴着头疼让她忘记了许多事情。
岐黄葬草经!
凡人医术只知医身不知医魂,故有疾者身虽无恙却不得治,幸六葬真经有载岐黄医魄之法,特抄载一二,以代六葬菩萨渡世间疾苦者!
五行相克实属凡理,六葬之法逆天而行,隐有五行逆克之法,以土木金火水之序克之,可医万疾,谨记阴阳同理故用于医术则黑为阳白为阴,
凡医虽知针刺角法然不得要领,只缓其症不去其根,实则魂魄亦有气穴以出入躯壳知晓其位方可医生死。
“诡道医者?”
好家伙!月瑶这四个字直接把李易安震惊到了,不过也可以试试,毕竟她有阴阳眼作为基础。
“我去!这明显是巫医吧!要是让我们院中医科那老太太看见书里的东西,绝对会被气的吐血!”
在她看书之际李易安打量着岐白殿,想必真经殿、封煞殿等这里稍微有点人气没那么阴森森,角落里摆放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白幡上也写着封建迷信的东西,“棺阴天舟,行浊土洞天,至无色无穷昆弥天。无水载舟,需倚六葬五行之理,以可水之物载之!”
这是...
在岐白殿匾额下有几块木板上面还有缠着红绳之类的东西,他摸索着下巴...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游戏里把它们弄下可以看见初代大巫贤的身影...但是自己可以利用其他手段。
幽蝶翩翩起舞,随着它的翅膀扇动洒下点点星芒,顿时就出现了两个穿着巫师袍的男人,李易安知道这只是以前的场景触碰不到。
“爹,让肖工匠修塔不是葬尊的天启中最重要的那个吗?把他带走谁来修塔?”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工作的时候称职务!大巫贤乃葬尊执行其意者,他老人家智慧无涯,岂是我等奴仆可以揣测?再说了,谁说了没有肖工匠就无法修塔啊......”
渐渐地,月瑶握紧了拳头,一切的一切她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修塔?六葬?我去你他喵的!
“这个村子从诞生起就是错误的,什么祭祀、纸新娘......通通都去死吧...”
她的表情从悲愤变成了平静,突然间,月瑶回头瞪着老头子,“从大巫贤出现那一刻起就在残害生灵,有人说他伟大、有人说他代表了权力,可官府为什么要剿灭这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