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的很快,寒假已经过去,今年暑假过后就是聂莫、琳恩毕业的时间,而芯乔在为考研努力着,到时候就要考虑结婚的问题。
瑶瑶一只脚已经踏入自己家门,剩下的就是小言子和魕娘子,前者是那种清冷类型的女子,有办法让她相信身边有真正关心她的人,后者则是猜不透、捉摸不透的女人。
她是聂家姐妹的前世,那要是让姐妹俩知道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再说了,阿魕不会进家门...
今天是腊月16号,琳恩和芯乔是在10号下午2点到机场的,元宵节的那天一家人去了市区赏花灯、吃免费小吃以及看各种表演。
莫琪坐在车库前的棚子底下,桌子上则是那把m1911黑色手枪,也可以叫它柯尔特!
上次婉莺问过李易安是上交还是留着,他选择了后者,说不定未来还能用得着。
“你也是胆子大,大白天的把真家伙拿出来炫耀,要是有路过的人看见,那群穿制服的就会找上门来!”
琳恩坐在她对面,枪!是很吸引人的东西,男女都不例外,有真理在手谁与谁争锋?
“我手机里没有多少存款,今年毕业后我该咋办呀?”
8千多块钱能干什么?准确来说琳恩、芯乔和她的资产一样,她们毕业后不想靠李易安来养自己。
莫琪想到他之前说过给自己开工资,虽然高兴可毕竟是家里的钱,得来意义不大。
“我的工作已经有了,就是在梦嫣未来的零食店里!”
轻松的活回报自然不高,现在这个社会就是看能力。
琳恩想到了自己,家里以前是捕鱼为生,台湾就是靠海吃饭,小时候常常见父母早出晚归,每天捕回来的各种海也就够2天左右到开销,鱼多了,也就不值钱,因为靠海吃饭的不止她们一个家庭。
当鱼贩子?
这个想法很好却不现实,先不说拿本钱出来,单单那些卖鱼的人就是人精,自己还没经历社会的毒打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到时候钱还没赚到,就赔了个底朝天。
两女各种想着心事,大厅的赵芯乔也是如此。
沙发上,李易安在打瞌睡,原本平静的脸却渐渐有了变化。
梦境是洞房花烛夜,身着红嫁衣的女子双手叠放在腿上,红盖头盖住了她绝美的容颜。
“夫君,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拿起秤杆过来把盖头掀开?”
婉莺的语气轻柔却带着激动,穿着新郎服的李易安喝下杯中水然后拿起来桌子前的金秤杆,“婉莺,我来了!”
他的脸上满是兴奋,因为终于与婉莺成亲了,马上就要做羞羞的事情。
秤杆抬着红盖头,慢慢往上掀开...
“姐夫!我终于嫁给你了!”
轻柔的身子扑倒了自己,那被胭脂纸染红的唇也直接吻了下来。
“茜...茜姝?”
见到那高兴又激动的脸,李易安直接从梦中惊醒,大口地喘着气,擦拭着额头上流出来的冷汗,崔茜姝这位小姨子就像是梦魇一样纠缠着自己。
想起她投胎前给婉莺托梦的内容心中就打寒颤,等18年后来找我这位姐夫?
她想干什?姐妹共侍一夫?这怎么可能啊!虽然有莫黎、莫琪这对姐妹,可婉莺和茜姝不现实,18年后,自己与婉莺已经过了40岁,她才刚成年,而且算算时间,崔茜姝已经投胎出生,到时候...
若以后走在大街上,看见小女孩喊自己姐夫或者说我长大后要嫁给你之类的话。
李易安敢保证,女孩的父母绝对会骂自己是变态狂然后打电话叫来穿制服的把自己抓走!
脸上满是无奈,不知奈何桥那位为什么会答应这荒唐的请求!居然让她保留在郑家老宅湖水边的那段记忆。
这不是来害我吗?
“瞧你这满头大汗的,莫不是做了噩梦?”
方才莫琪和琳恩见他在打瞌睡,就特意去外面说话,进来看见他脸上难得露出慌张,两女不由得好奇,是噩梦呢还是春梦?不过后者可能性更大。
“噩梦?”他嗤笑一声,“永远都不可能的,而是春梦,梦里我和你们三个在做羞羞的事,结果你俩翻白眼了,所以我就被吓醒了!”
面红耳赤、羞恼万分,你也不害臊说出这样羞耻的话,还翻白眼...呃...还像真有可能,毕竟自家男人的能力是深有体会。
“琳恩与我商量了毕业后的事,凭借我们的学历也不会有一份像样的工作,最后还得进厂打螺丝,所以我建议...”
“梦嫣那边我会与她说的,至于工资...莫琪你的3千五就变成了2千!”
意思也就是说琳恩与自己一样,这年头大学生一抓一大把,有些人以为考上了大学就会有出路?
他们在学校里花着父母的钱还不知道节约,还给女朋友买生日蛋糕送鲜花,他们又可曾想在母亲节或母亲生日时做这样的事?哪怕只是其中一样,母亲都能高兴的像个孩子!
“这样深情看着我做什么?你们男人我没本事,除了那方面是强项可不是富翁,而且存款连50都没有,真不敢相信我们结婚后有了孩子会是怎样的画面...”
钱!可以从很多地方来,自己开口杨依兰绝对会答应卖掉嫁妆盒里的首饰,然而那只会让自己心中多出愧疚,那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
真不合格啊...
人活着就要花钱,哪怕整天待在家也是如此。
突然间,李易安想到了在宜昌镇郑家老宅找到一根8斤多重的黄金条,这么久过去婉莺肯定卖了,当初商量好的是4、6分账,而且如今黄金的价格一克是500多,自己没记错的话,金条上还写着“周大福”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