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均泽这边还在走神,龙宇已经都开始在他脸上实操了。
“嗯,傻了好,随便戳圆捏扁”
龙宇默默在心里感叹。
要不是因为龙均泽爹的官职大过于自己的父亲,龙宇早就跳起来自己先操练了。
奈何对方还不知道把自己画成一副啥惊天地泣鬼神的模样。
趁他傻呆着,龙宇就赶紧动手了,也不管他到底在自己脸上完成所有程序没有。
看那飘落的雪花片,想象自己看的话本子,自己脸上这会说不准就跟个僵尸一般了。
不过一会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大不了自己给他先画个好看的,在多抹几层,要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这张脸。
龙宇就是这么想的。
要丢人一起丢,要当僵尸一起当,谁也不能说什么。
十个人,九个僵,还有一个在着慌。
谁也不能让自己一个人献丑吧。
抹了香香的油脂以后,粉没有刚才那样扑朔着往下掉。
龙宇又抹了一层,有些在掉,有些没有掉,看来是脸干了,多抹就会掉,抹少了也盖不住什么,唉,还是个难题。
难怪有些女子脸上的粉扑那么厚,简直跟老汉捏的面人有的一拼。
是不是自己以后也只能当个面人了。
“为了美,拼了,得了女皇陛下的青睐起码这深宫后院也不会那么寂寞,呵呵,要不然只能老死宫中,不拼不行啊!”
龙宇这会也忘记了他正在给人涂脸,还以为他在涂墙。
等一个机灵醒悟的时候龙均泽一张脸惨白,他赶紧又把另一张脸也涂白一点。
两人就这样白对白,不相上下。
互相凝视看了看。
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就是看着对面的人挺滑稽的。
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会想起对面的杰作是自己所为才忍住了。
也不知道刚才心思都飞去哪里了。
刚才都觉得自己成了女皇陛下的第一男妃,回眸一笑百媚生,惹得女皇陛下看呆了,自己还在那里流口水,一摸,原来是傻子流涎。
自己就是那个傻子。
大白天就开始做春梦了。
…………
“陛下,您马上就要满15了,底下男妃都开始选拔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龙妮一边给龙娇娇梳头一边说道。其实就是她想去凑热闹。
没有哪个女子不怀春的。
等到女皇陛下男妃选拔结束以后就会轮到他们了。
龙妮也想去看看这一届送入宫中的这批公子都是些什么姿色。
虽然她还不是特别想娶夫,但是先看看总不会影响什么。
而且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跟着女皇陛下在基地训练,也没多少时间看看外面的男子都是些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选择。
她想多看看,多了解了解。
在宫里虽然她的身份在外人眼中看起来也不算低,对于别人到底是真对她好还是假对她好她自己心里其实是没抹了?谱的。
她希望的是找个人可以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轰轰烈烈那些只在话本子里可以看到,结局都不是那么的尽人意,还不如就随心就行。
该聚则聚,该散的时候也不要强求。
龙娇娇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末世她都没时间谈什么恋爱。
在这里初中毕业的年龄就开始选男妃了,还不止一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听着都让人浑身颤栗,她还是纯情小玉女呢,可不搞这些。
那不是要小命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可没武则天那么滴威武,也没唐太宗那么滴骚包。
这些啊全是龙州大陆的铁律,他们要选就让他们选去,选了丢进后宫就是了,至于他见不见以及那个那个不那个那都是关起门来的事情,他帮老豁皮还管的住她吗?
所以她是不会去看的。
她看那些男孩子还没他那帮生死与共的哥们感情深。
跟他们可以互甩甲鱼吗?
说不准得把那些娇弱的公子给臭晕了去。
虽然她的臭甲鱼不臭,可是难保有人不那么认为。
感情深口水那也是能一口焖的。
感情不深多看两眼都能翻白眼。
算了,还是该咋滴咋滴,她就不去讨那个嫌了,她还很多事情要做呢。
“不是你想去看看吧,要去你自己去,本皇就不去了,反正迟早都是要送过来的,早看迟看又不会掉块肉”
龙娇娇对着镜子左右瞧瞧自己的发饰。
云鬓高耸,霸气侧漏,可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的,她很喜欢。
加上细细的流苏,有一种睥睨天下的美感。
女皇,气势上总得高人一头,输人不输阵。
“哪能啊,陛下在哪里奴婢就在哪里”龙妮赶紧说道。
龙娇娇看了她一眼。
“看你脸都红了,还跟我说什么您在哪里我在哪里”
后面半句龙娇娇还学着龙妮娇声娇气的说道。
“陛下,您在取笑奴婢”
龙妮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要说刚才还是隐藏着,这会就是羞气外泄,更加的娇声娇语的,听着让人耳朵忍住吧酥麻。
“哎哟,你可别对着本皇这样,听着怪瘆人的”
几人是一起长大,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几人又像奴婢与知心姐姐一般,又似友人一般,只不过再怎么说身份有别,龙妮不敢太造次。
“陛下”龙妮一跺脚去到外面准备其他洗漱用品去了。
龙丫去给龙娇娇取早餐去了,这女皇的好处就是什么事情基本上都可以自己说了算,就像这种吃饭在哪里吃总不得如大家闺秀一般那么的死板。
但是老祖宗定下来的纳夫选妃,那是不能少的。
要说自由还是有一些,起码是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总得付出一些什么吧。
“陛下,早餐来了”龙丫身后跟着一众宫女,每人端着一个托盘。
“今日的早餐丰盛一些,有豆浆,包子,花卷,还有桂花糕,米糕,一碟卤牛肉,一碗羊肉汤,一碟海带丝,盐焗虾,白灼鸡,焖鸭,还有一碟开胃咸菜,这些日子御膳房都是跟着四社政王安排菜系,您又说一切从俭,想着给您补补身子,每样稍微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