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宋,景和年间,建康城,巍峨宫殿林立,金碧辉煌。
然宫闱之内,暗流涌动,风云变幻莫测。
刘子业掌权前,朝廷政策皆由越骑校尉戴法兴决断。
其于朝堂之上,权势颇重,群臣多敬畏之。
彼时,刘子业虽为太子,却不得实权,心中常有不满。
然惧于戴法兴之威,不敢轻举妄动。
及刘子业掌权,初时,尚有所收敛。
然时日一久,便行事无忌。
戴法兴见之,忧心忡忡。
一日,朝堂之上,气氛凝重。
戴法兴出列,拱手而言。
戴法兴曰:“陛下,昔日宋少帝被废,前车之鉴,不可不察。陛下当谨言慎行,以保社稷安稳。”
刘子业闻之,心中不悦。其面容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
刘子业曰:“朕乃天子,行事自有分寸,何须汝多言。”
戴法兴欲再言,刘子业却怒目而视,戴法兴无奈,只得退下。
后,戴法兴因削减刘子业给宠信宦官华愿儿等人之赏赐,触怒其亲信。
华愿儿,面容狡黠,心思缜密。
其心中怨恨戴法兴,欲寻机报复。
一日,华愿儿听闻民间传言,言戴法兴乃真天子。
华愿儿心中大喜,以为时机已到。
华愿儿急忙入宫,拜见刘子业。
华愿儿跪伏于地,曰:“陛下,臣闻民间传言,戴法兴乃真天子,其心叵测,恐危及陛下之位。”
刘子业闻之,大怒。其拍案而起,怒目圆睁。
刘子业曰:“戴法兴竟敢如此,朕绝不轻饶。”
遂免去戴法兴官职,并将其流放。然刘子业怒气未消,又下令赐死戴法兴,杀其两子,烧其棺椁,没收其财产。
此事一出,朝堂震动,群臣皆惧。
与此同时,刘子业之叔祖江夏王刘义恭和尚书令柳元景等人,见刘子业行事荒唐,残暴无道,心中忧虑。
刘义恭,年长者也,面容威严,气质沉稳。柳元景,面容刚毅,眼神坚定。
二人商议,欲废黜刘子业,另立新帝。
一日,密室之中,刘义恭与柳元景等秘密商议。
刘义恭曰:“今陛下无道,社稷危矣。吾等当为国家着想,废黜陛下,另立新君。”
柳元景曰:“然也,陛下之行为,实难令人忍受。吾等当速速行动。”
然此事不慎泄露,刘子业得知后,怒不可遏。
景和元年八月,建康城,烈日炎炎。刘子业率羽林军,气势汹汹地前往刘义恭家中。
刘义恭府中,气氛紧张。刘义恭闻刘子业前来,心中惊恐。
刘义恭曰:“吾命休矣。”
刘子业闯入府中,怒视刘义恭。
刘子业曰:“叔祖,汝竟敢谋逆,朕绝不饶汝。”
刘义恭跪地求饶,然刘子业不为所动。
刘子业命人将刘义恭杀害,并将其尸体做成“鬼目粽”。
此事震惊朝野。
随后,刘子业又诛杀了骠骑大将军柳元景、尚书仆射颜师伯、廷尉刘德愿等大臣。
建康城,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百姓皆惧刘子业之残暴,官员们亦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差错。
刘子业即位,心中忌惮叔父。
其叔父者,皆为皇室贵胄,或英武不凡,或智谋过人。
刘子业惧其威胁皇位,遂将叔父们囚禁于身边,欲折辱之。
一日,宫殿之中,刘子业高坐龙椅,面色阴沉。
其叔父湘东王刘彧、建安王刘休仁、山阳王刘休佑、东海王刘祎等被押至殿前。
刘彧,面容敦厚,然此刻却满脸悲愤。刘休仁,眼神锐利,却难掩心中之怒。
刘休佑,神色刚毅,亦心怀不满。刘祎,神态威严,亦对刘子业之行为深感愤怒。
刘子业冷笑道:“汝等叔父,朕素有所惧。今将汝等囚于此处,看汝等能奈朕何?”
众叔父敢怒不敢言,皆低头不语。
刘子业又令人取来竹笼,命人将肥胖之叔父装入其中称重。
先称湘东王刘彧,刘子业大笑曰:“此乃猪王也。”
遂赐刘彧绰号“猪王”。刘彧闻言,心中屈辱,却不敢发作,只得强忍怒火。
又称建安王刘休仁,刘子业曰:“此为杀王。”刘休仁怒目而视,却不敢言语。
再称山阳王刘休佑,刘子业曰:“此为贼王。”刘休佑紧握双拳,咬牙切齿。
最后称东海王刘祎,刘子业曰:“此为驴王。”刘祎面色铁青,心中愤恨。
刘子业得意洋洋,以为如此便可震慑叔父。
又一日,刘子业命人将湘东王刘彧衣服脱光,推入装满水泥之坑中。
刘彧惊恐万分,欲挣扎而出,却无能为力。
刘子业又放木槽于其前,令其像牲畜一样进食。
刘彧心中悲愤交加,暗忖:“吾乃皇室宗亲,竟遭此等屈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刘子业不仅折辱叔父,亦迫害兄弟姐妹。
其弟刘子鸾,年幼时受父喜爱,刘子业即位后,心中嫉妒不已。
一日,刘子业于宫中召见刘子鸾。
刘子鸾,面容稚嫩,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恐惧。
刘子业怒视刘子鸾,曰:“汝昔日受父宠爱,今朕即位,汝当何罪?”
刘子鸾跪地求饶,曰:“陛下息怒,臣弟年幼无知,不知何罪。”
刘子业冷笑曰:“汝既不知罪,朕便让汝知晓。”
遂夺去刘子鸾官职,将其贬为庶人,并赐死。
刘子鸾之同母弟南海王刘子师和同母妹第十二皇女亦一同被害。
建康城,百姓闻刘子业之暴行,皆惊恐万分,私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