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真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
“你是闫埠贵家媳妇?刚才的事情你知道吧,我家大丫说的有没有错的?” 李石真晃了晃手腕走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
“老闫家的,你家起码是教书出身,一点礼貌都没有吗?
叔问你,你不知道回话?
不干什么,就问你大丫说的对不对。”
“对……对的,李叔,大丫说的都对。” 闫埠贵媳妇说了一句,直接跑回了家里。
李石真过去到了门口就是一脚,木质的大门被一脚踢废。
“老闫家,院里三大爷,看到事情不知道阻拦,任其发生而冷眼旁观,这一脚就是对你们做管事置之不理的下场。”
走到还在地上发愣的易中海,直接掐着脖子从地上拖了起来。
“大丫,带着你翠姐先回家。” 回头说了一句,转头进了中院。
易中海在手里,只能发出呲呲的喘气声。
到了贾家,砰的一脚把门踹开,易中海直接给丢了进去。
跟着进去。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不是我,不是我,啊啊……老家呀,你快来呀……东旭呀,有人欺负你妈,你快出来呀……
啊啊啊……”
后面的惨叫是李石真找到厨房,抽出擀面杖,朝着被子里的贾张氏就轮了下去。
就算隔着棉被也能听到棍棍到肉的声音。
看到一个身影跑过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看到人才知道,是秦淮茹。
把贾张氏的被子一把拽下来。
上手抓住她乱蹬的腿,拉着就砸在了床下面。
直接就这么拖到了院子中间。
对着肉最多的地方,使劲抡了下去。
嘭……嘭……
每一下,都伴随着贾张氏的惨叫。
……
“特么的,老小子,你找死,又欺负秦姐一家……啊……老子的脚……呀……呀……屁股……屁股,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估计中午出去做饭了,这个点才回来,进了中院就看到了这一幕,丢了饭盒就冲了过来。
来的快,躺的更快。
李石真也不说话,就这么一棍子一棍子的抽着。
呼……爽……
“贾张氏,为什么抽你知道吗?”
这时候贾张氏貌似看到老贾对她招手了 “呜呜……你打我干什么,我又没有招你……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嘴贱了,我再也不大舌头了……”
看贾张氏又在胡咧咧,李石真抡起棍子又是几棍子,这下老实了。
“贾张氏,在听到一句你说老子媳妇的坏话对她不敬,老子就把你送到乡下去,你不信可以踏马试试,看看谁护得住你。”
嘭……
啊……
“叫什么叫,给爷滚,好好的年你们踏马不想过,老子让你们好好过。”
贾张氏是连滚带爬回到了屋里,关上了有点卸的大门。
“傻柱,咱们算算账……“
“别打……啊……别打了,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
“错哪了?”
“我不该和您动手……啊啊……不不,别打了,我错在对您不尊重……啊啊……我……别打了,别打了,你倒是说我错哪里了,啊啊……疼疼……腿断了,啊啊……我的屁股……”
傻柱身体就是硬,不过抡过去的手感不错。
于是李石真就多抡了几下,反正就是手感很爽就对了。
“住手……不许在行凶了,放下凶……额……怎么是个这么大的老头?
大爷,当下棍子,你会把他打死的。” 李石真当没看到,朝着拦着自己的人就抡了下去。
“啊……嘶……,老同志,你打我干嘛?”
李石真老脸一扬,“打你,你再拦着我,我还得打你。
一个公安,助纣为虐,你好意思穿这身衣服吗?”
“这位大爷,您消消气,我们这位同志是刚来的,到底什么原因,您说说,我给您评评理。” 另一个公安只能小心把抱着胳膊乱搓的公安拉一边去。
“你还行。
不算多么独断专行,我就和你说说,我该不该抽他。”
“都愣着干嘛,给公安搬凳子来,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李石真朝人群吼了一声。
很快几个小年轻从个家搬出了凳子,还有个小年轻,很是有眼力见的给李石真也搬了一个。
李石真让人坐下。
就说了起来。
“这位同志家里有爷爷奶奶这样的老人吗?”
“有,爷爷战乱为国捐躯,奶奶还尚在。”
当李石真看着被自己抽过的公安后,他揉着胳膊说 “我家里只有外公。”
李石真点了点头,“很好,要是有人说你奶奶和你外婆是花钱买来的瑶姐,你们会笑着就这么过去吗?”
搓胳膊的那人刷的站了起来,“老子特么弄死他。”
坐李石真边上这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怎么生气吧?她们有人说老头的媳妇是买来的瑶姐,老子懂法,没你们有本事,不敢弄死人。
就揍了一些人,打了一些人。
但是有人拦着老头揍人,老头可是不认人的。
这位同志,你说我揍人,有错吗?”
“呃……”这人感觉胳膊更疼了,特么白挨了一棍。
这边公安也一样瞪了他一眼。
“没话说了?老头65了,还让人骑脖子拉屎,这种人敢打吗?
要说不该打,老头他娘的去他们家骂他们祖宗去。
他们家没老人是怎么着?还是家里老人都特么是买来的?” 李石真越说越气,擀杖在手里杵着地,发出碰碰声。
俩公安也不敢说啥。
老公安摸了摸鼻子“大爷,您看这人打也打了,气也消了吧。
要不,就这么算了,大过年的,您也别气坏了身子。”
“行,给你这个面子,你们张所长可欠我的,老头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
这事就这么算了。
不过这孙子……”
李石真站起来,对着傻柱又是两棍。
傻柱委屈的都快傻了。
“小子,对人要尊重,别人要是骂你爷爷是个老不死的,你心里可高兴是吗?
这顿打给大爷记在心里,以后说话在没有把门的,你的嘴就别要了。
看在公安同志的份上,大爷今天就饶了你,别踏马有人叫你傻柱,你就给大爷真的装傻。
你大爷我专治各种傻病。”
李石真看着紧张看着自己的公安,“呵呵,没事了。
公安同志麻烦你们跑一趟了,大过年的,回吧。
老头就不留你们了。”
“这……”年轻公安被拉了一下。
“成嘞叔,那我们就先走了。
还有你们院里的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以后长点脑子,真的严重了,打死了也是白死。
大过年的,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叔,我们走了,您别再打了。”
两名公安走了。
易中海家咣当一下关上了门。
李石真走了过去,“小易呀,大侄子,叔来找你玩嘞,你给叔看看门呐。
大侄子,你在家吗?
呵呵……瘪犊子玩意,以后在特娘的乱歪屁股,老子打掉你一嘴的牙和你好好玩玩。”
看着一群人还勾头看 “看什么看,过年的东西都备齐了吗?”
李石真把擀杖随手从窗户砸进了贾家,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砸坏了不少东西。
接着传来一阵孩子嗷嗷的惨叫声。
“易大侄子,出来洗地了。”
喊了一声,背着手一副别惹大爷,敢惹大爷,立刻给你躺地上就能恶讹人的架势,一步八晃的出了中院。
闫埠贵家里正在苦着脸修门呢。
李石真看着他们,看的闫埠贵心里毛毛的。
这才转身回家。
“老李,我……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看着小媳妇这个样子,显然哭了好一会,“傻不傻,啥时候说卖你了,你是爷娶回来的,办过证的。
别胡思乱想听明白了没。
你只要知道,这个院子,就那个后院老太太别理她就行,其他人,都得低你一辈。
除非他们不要脸了。”
“嗯,老李,我知道了,”
“行了别哭了,看看你把大丫也给传染哭了。
打点水,好好梳洗一下,擦点雪花膏,咱们就做饭吧,一边吃,咱们一边等大钟声。”
大小两人开始忙活,不一会,两人干干净净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我媳妇真好看。”李石真口花花了一句。
很快夜色降临。
李石真面前放了一瓶茅台,还是53年的,这酒上辈子也没碰过,这辈子倒是享受上了。
给林凤翠也倒了一杯。
大丫前面放了一瓶北冰洋。
这大过年的喝北冰洋,也真是冰爽的很呢。
易家。
这年估计是雨水这几年过的最愉快的一个年了。
一大桌子菜,傻柱,易中海,贾张氏,棒梗都吃不了。
剩下的就是雨水,贾东旭,一大妈,肿着脸的秦淮茹,和身边坐的小当。
还有胃口不好的老太太。
以往这一大桌子上去,就贾张氏一个人就能横扫一半。
最能吃的吃不了了,还有个最能折腾的棒梗也折腾不了了。
大快人心。
雨水吃着饺子,吃着各种菜里的肉。
虽然肉少,可耐不住厨子是傻柱。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凌晨,远处的钟声终于传来。
“媳妇新年快乐,大丫,新年快乐。”
“嘻嘻……李叔,新年快乐。”
“老李,新年快乐。”
林凤翠又干了一杯。
不多,小杯,这是第三杯。
李石真起身拿出炮,点燃丢进院子里。
此时整个京城,各家各户,或多或少,都会放一挂鞭炮。
这算是过年了。
真正的进入到了1960年。
“老李,……我想给你生孩子。”
“傻妞,再过几个月,你身体太弱了,就算有孩子也保不住,就算保住了,你的身体也垮了,先把身体养好了,给爷多生几个孩子。”
“那……”
“什么那这的,就这样别动。”
小媳妇温顺的趴在李石真宽广结实的身体上,闭眼一会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