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秦天正在回村的路上。
对于这一切,他并不知情。
而在一座雕梁画栋的府邸内,陈世美斜倚在华丽的躺椅上,身后,一名丫鬟正轻柔地为他揉捏着太阳穴。
突然,一名手下急匆匆地闯入,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少爷,有紧急消息传来。”
陈世美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猛地坐直了身子,声音冷冽地问道:
“何事如此慌张?”
“那......那东西,据说现在在秦天的手里。”
手下低垂着头,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惶恐。
陈世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紧握着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怒目圆睁,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这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手下颤抖着声音回答:“不......不清楚,这消息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传遍了出来。”
陈世美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秦天怎么可能会有那东西?这肯定是梅仁信在搞鬼,他想利用这个消息让我和秦天产生隔阂,然后他自己独自和秦天做生意。”
手下被陈世美的目光吓得不敢抬头,只能低声附和道:“少爷英明。”
陈世美冷笑一声,
“给我查,我要知道这个消息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还有背后之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无论是谁,敢跟我玩花招,我都不会放过他!”
手下连忙点头应是,转身准备离去。
陈世美却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这件事要秘密进行,不能走漏任何风声。否则,一旦让背后之人察觉,我们恐怕会更难以查清。”
手下应了一声,便匆匆退下。
陈世美则重新坐回躺椅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那件物品,绝对不可能在秦天的手中。
那不仅仅是一件物品,更是一个足以引发轩然大波,甚至能引发杀身之祸的祸根。
除非......除非秦天是某个皇子精心布局的棋子。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被他迅速否定。
他了解那些皇子们的底细,他们不会与这样的生意有任何交集。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出背后的那个人,揭开这幕后的真相。
只有这样,他才能明白那人的图谋,才能找到解决之道。
他静静地躺在躺椅上,任由思绪在脑海中翻涌。
......
此刻,秦天回到了青石村,他的心中盘算着,要将系统中的物品安放在自己设计的屋舍之中。
陆嫣和张莹,两位娇美的女子,见秦天归来,身旁还伴随着一位陌生而美丽的女子,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陆嫣自然是识得赵兰儿的,只是多年未见,她未曾想到赵兰儿已长得如此清丽脱俗,那是一种冷峻而又高贵的美,与她自身的温婉之美截然不同。
“兰儿姑娘,别来无恙。”
陆嫣轻启朱唇,笑语盈盈。
赵兰儿回以微笑,“陆嫣,岁月如梭,我们这般久未曾相见。你在这青石村中,过得可还安好?”
“自然是极好的,有天哥在,日子自然过得舒心。”
秦天见她们二人熟络,心中却是不愿过多掺和。
这世间的情感纠葛,如同一团乱麻,难以理清。
他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不愿为这些琐事所扰。
“你们聊吧,我去整理些东西。”
秦天淡淡地开口,转身欲走。
陆嫣急忙上前,轻声道:
“天哥,我带你去新屋看看吧。近来,有一间小屋已经竣工,但还有些细节需要处理。你与我说说你的想法,我好安排下去。”
赵兰儿见状,也不甘示弱,她并非为秦天而来,却也不愿错过这观赏新屋的机会。
“我也要去看看。”
张莹也嚷嚷着要跟着一起去。
“陆姑娘,既然你熟悉路径,那便由你先行引路吧。”
秦天微微颔首,应允道。
几人一同穿越村庄的狭窄小巷,不久便抵达了新屋的所在。
这间屋子,乃是秦天精心设计的,虽名为屋舍,实则更像是一个别具匠心的储物间。
屋舍坐北朝南,门前一排古老的槐树,枝叶繁茂,为这宁静的村落增添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秦天站在院中,目光扫过这崭新的建筑,心中不禁赞叹,这古代匠人的建筑技艺,果然是丝毫不逊于现代。
“天哥,这屋子当真别具一格,你的设计真是巧夺天工。”
张莹看着眼前的建筑,虽不明所以,却也被其独特的风格所吸引。
秦天淡然一笑,并未多言。
这屋子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显得有些古怪,但对于他来说,却有着特殊的用途。
一旁的赵兰儿却是不以为然,她冷眼看着这建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哼,这屋子有何出奇之处?看上去不过是个古怪的屋子罢了。连窗户都未曾修建,而且那窗户的开口也太大了吧?”
她边说边摇头,对秦天的设计嗤之以鼻:
“秦公子,你莫不是第一次设计房屋?连窗户的大小都不懂吗?还有这大门,简直像城门一般宽阔,真是令人费解。”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和嘲笑,让一旁的张莹忍无可忍。
她怒目圆睁,愤然反驳道:
“赵姑娘,你未免太过无礼了!我家公子设计的屋子自有其深意,岂是你能随意评判的?”
“你......你这丫鬟,竟敢如此无礼地与我顶嘴?”
赵兰儿被张莹的言辞激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为何不能?你这样诋毁我家公子,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张莹毫不畏惧,与赵兰儿针锋相对。
“你......你......这个贱婢!”
赵兰儿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掌便欲向张莹打去。
然而,她的手刚抬起,便被秦天冷冷地喝止:“住手!”
赵兰儿被秦天的冷喝声惊得停下了动作,她转过头来,只见秦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心中一凛,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
“赵姑娘,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