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跑过来捏了捏淤芝的脸蛋,妈咪脸蛋滑滑嫩嫩软软的,虽然没捏捏自己的好捏,但摸起来也很舒服。
捏捏摸完又摸了一下,跟上瘾似的。
“捏宝,你摸了这么久,得出来点结论没有?”淤芝哼唧道。
捏捏收回手,又揉了揉自己的脸,思考完说:“捏捏的脸更好摸,捏捏现在知道为什么妈咪你喜欢揉我跟哥哥的了。”
淤芝:“……”
捏捏这张嘴啊。
是谁教他这么实诚的?
呜呜呜……
她这二十多年的脸皮当然没有三四年的脸皮柔软了。
席寂川收回目光,看了眼时间,又回去继续开会了。
他听到淤芝醒来之后,心乱如麻开不下去会,非要亲自过来看一眼才能放心。
他要确定,他的夫人还是她。
也只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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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席寂川换了休闲服下来用餐。
淤芝也正好收拾完自己,下来吃饭的一路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关爱。
所有人都是发自肺腑的关心淤芝的身体情况。
现在的夫人人美心善,他们天天都在祈愿先生跟夫人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他们不想失去现在钱多事少老板好的工作!
淤芝走过来的时候,粥粥主动帮她拉开椅子,捏捏则替她放好筷子跟勺子。
“谢谢我超级无敌巨可爱的两个宝宝,你们怎么这么棒呐么么么……”淤芝心一软语气就夹起来。
席寂川坐她旁边,不动声色地将盛好汤的碗推到她手边。
淤芝冲他眨了眨眼,谢谢老公~
“妈咪,捏捏问医生叔叔你为什么会晕倒,叔叔说你劳累过度导致的,妈咪你是不是又偷偷干什么了才会累倒?”捏捏等大家伙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
淤芝:“我没有哦,我干什么事都是光明正大的,哪里有偷偷的。”
捏捏:“可是你之前还去厨房偷偷拿酒喝了。”
“妈咪,你说谎不是好孩子。”
粥粥也赞同地点头:“还喝了好多瓶。”
淤芝:“………………”
不是,这都是谁给他们说的?!
粥粥擦完嘴巴,有些纠结地看向爸爸妈妈。
捏捏望着哥哥,用自己以为很小声的语气问哥哥:“哥哥,要不要我帮你问呀?”
粥粥摇头,还是他来问吧。
“要问什么啊?”淤芝主动问,她也吃得差不多了。
席寂川看着淤芝比平时要少的量,又盛了碗汤给她。
淤芝斜眼看过来,干什么干什么?
不要诱惑我!
席寂川劝她:“医生说你最近累,多吃点补一补。”
今天的午饭有几道菜是张秀特意为淤芝做的补气养血的药膳。
特别是这道汤。
淤芝:“……”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而且是大佬亲自盛的。
淤芝又拿起汤匙舀了一口。
粥粥做好思想准备,鼓足勇气问:“妈咪,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淤芝喝着汤嗯了一声:“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啊。”
粥粥攥紧拳头放在自己的腿上:“你跟爸爸以后是不是会离婚?”
淤芝:“?!”
她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为什么这么问?席寂川插话道。
淤芝擦了擦嘴点头,对啊对啊,为什么要这么问。
粥粥微微低着头说:“因为……你们都没有住在一起,这叫分居。”
淤芝:“?”
席寂川:“……”
粥粥自顾自的说:“我问过清还弟弟了,他的爸爸跟妈妈都是睡在一个房间里的。他还说爸爸妈妈分居就是离婚的前兆。”
捏捏也跟着说:“弟弟还告诉我们,说他的邻居灵儿姐姐的爸爸跟妈妈,一开始就是分房间睡觉,然后,然后没多久他们就离婚了。灵儿姐姐就跟着她的妈妈离开帝都。”
捏捏说着跑到淤芝身边,眼泪汪汪地抓着淤芝的手:“妈咪,你不要跟爸爸离婚好不好?”
粥粥也跑过来了,他站在了席寂川的身边,眼中是跟弟弟一样的祈求。
他昨天晚上知道妈咪在爸爸房间里晕倒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个事,妈咪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
而且为什么妈咪跟爸爸一直要分开睡?
他为了求证甚至还上网问过,得到的答案都是分开前兆,吵架,感情破裂,出轨……
总之都是不好的词。
可他明明觉得爸爸跟妈咪很好啊,都没有吵过架。
妈咪还画了全家福,他们一起过了他最开心最幸福的新年。
淤芝张了张嘴看了眼席寂川,有些无力地解释说:“捏捏,还有粥粥,你们放心,妈咪跟爸爸不会离婚的。”
要离早离了,不会等她来了才离吧?
淤芝眼神对向大佬。
席寂川跟着表态:“嗯,我们不会离婚。”
捏捏:“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妈咪什么时候骗过你。”淤芝摸了摸捏捏的头,抱他在自己腿上坐着。
粥粥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别的夫妻都住在一个房间里,睡一张床。”
淤芝:“……”
救命救命。
小孩子家家说什么睡不睡的啊啊啊。
席寂川看向淤芝,又转到粥粥这里:”这件事是爸爸做的不好,之前爸爸一直没有回来住过,你妈咪她又更喜欢一个人住,所以才分开住的。”
粥粥:“那爸爸你现在回来住了,不是应该跟妈咪一起睡吗?”
在淤芝怀里的捏捏也抬头说:“妈咪,你搬到爸爸房间里睡吧,爸爸的床更大!”
淤芝突然开始头疼:“……”
捏捏小朋友,凭什么是我搬?
再说,我为什么要跟大佬搬一个房间里?
天天面对大佬这张帅脸已经够考验她的定力了,这要是住在一个房间里,她岂不是要天天面对昨天看到的春光?
美则美矣,这对她的考验太太太大了。
这个诱惑她真的经不住啊。
她怕她真的大晚上会偷亲偷摸偷……袭大佬耶。
不行不行不行。
她要保持他们俩纯洁的夫妻关系。
她相信大佬不会对她干什么。
但她不相信她自己啊。
席寂川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与淤芝一直分房间住,长久以来确实不妥。
虽然过去的三年都是如此,给外界的讯息也是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可现在的淤芝不是那个女人了。
席寂川目光灼灼地望过来:”夫人,不然你就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