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回来就看到满地的狼藉,还有其他车厢挤过来的吵吵嚷嚷的围观群众,不由得抚了抚额,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
“您好,这位同志,我想问一下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嚯,你不知道先开始那个歹徒还有一个同伙,趁着大家去看热闹的时候溜走了,然后挨个挨个地在车厢乱窜,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
“就是,然后到你们这车厢的时候不知道看到啥,一个劲儿地乱翻。”
“我还看到那个人手上还有刀。”
“要不是有人看到了制止,估计就是你们要遭殃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刚才的所见所闻,也让曾子轩拼凑起了事情的发生。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最近就一直遇到事儿,刚才那件事情的热度还没有消散下去,现在又有一件事找上门,而且还都和他们有关,只是不知道是冲着钱来的还是其他什么事情。
幸好刚才跟着一起去了,不然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一会儿那两个火车乘警还会来找他们两个,也就能够知道事情的始末了,这一天天的,不让人歇口气。
这叹息声还没落下,就看到之前的两位乘警又来了,不过这次的态度却好上很多,看来也是被教育过了。
“稍等一会儿,这次又是只带我们两个还是一个人就成?”
“这个车厢的人都要接受盘问,不过你们这几位需要过去。”
“凭什么啊?”
“就是,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明明是我们的东西被乱翻,竟然还要我们去接受调查,有没有理啊。”
刚回到车厢的翁帆首先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就站在外面也将事情打听得七七八八,再看看一地的东西,看样子不像是找什么的样子,反而是泄愤?
不过想到自己也没有干过什么惹人烦的事情,估计不是来找自己的,不过也是要接受调查的,万一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了解才是解决事情最好的办法。
那几人肯定也没有说动两位乘警,毕竟都说了如果不去就是不接受调查,随时可以动用强制手段。
最后几人只能一个个地跟上去,不过为了防止串供,一起买车票的一起接受调查,比如翁帆和曾子轩。
本来其中一个乘警还想问翁帆去哪里了,一抬头就看到了看热闹的她,最后直接带着两人走了,剩下的带走另外一个,还是不同的车厢。
看到这临时空出来的熟悉的车厢,翁帆不由得瘪瘪嘴,真和这地方犯冲,这才多久嘛,竟然又来了。
刚准备坐下,就看到一张有些许熟悉的脸庞,不由皱起了眉头,好似在回忆在哪里见过?
只是还不等想起来,就看到那人竟直接扑了过来,要不是有曾子轩眼疾手快地站在了翁帆的前面,还有另外一个乘警反扣住的那人的手,不然就会受伤。
“干什么,干什么,当着我们的面竟然还敢动手,藐视乘警?”
“放开我,放开我,就是这个黑心肝的人啊,不得了,好不容易找的工作就因为他就没了了,一家老小就靠我的工资过活,现在老母亲又重病,媳妇儿还要和我离婚,这日子怎么过啊,索性大家都别过了,一起下去吧。”
那人一边怒瞪着翁帆,一边无尽地咆哮着,仿佛发泄着心中的不甘、怨恨,只是剩余的人却没了之前的无知无觉。
就连一旁的翁帆也想起了之前在哪里见到过,不过也有些疑惑,就算是真的被辞退了也不能都怪罪在她的身上吧。
“这位大叔,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这能关我的事情?又不是我辞退你的,再加上我哪里有那样大的能力,而且你还年轻,谁说不能找个糊口的工作呢,听你的说辞就是推卸责任,你怎么你想想你自己呢。”
“我没错,我怎么有错,是我整天坚守自己的岗位,这几年都没有出过事,就因为你们,我才没了工作,是你们的错,怎么能怪我呢。”
说完之后还一直念念叨叨,整个人陷入了疯魔当中。
一旁的曾子轩害怕翁帆受伤,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她一些,不过心里也在想着对策,这事儿怎么论也不能算到翁帆的身上,这人不过就是看着翁帆好欺负,还跟着跑了这么远,估计也有其他的打算,说不住就是要来敲诈的,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透露挣钱的这个消息来。
眼下是不会有什么好说的,这人太过极端了,说不准又会跑出来,不然就是送去牢里,不然就是让他自己想通,但是是一定会被关起来的,毕竟影响太大了。
“那你这样孤注一掷就没有想过以后,你的家人怎么想呢?会不会为了担心你而加重病情,或者是操心你的以后,毕竟你这也是违法犯罪的事情,难道要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这,这,不会的,不会的,我就是,就是想找你要点钱,怕你下次不去才这么大胆的。”
“呵呵呵,但是感觉你的计划周全啊,一个人不行,还找了另外一个人?”
“没,没有,才不是呢,那个人我可不认识哈,才不是一起的,而且那个人好像还是报纸上通缉的罪犯。”
这话一说,所有人不由得重视起来,跑到关押那人的车厢一看,不得了,只有他们的师傅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但是那个罪犯却已经不见了,旁边还有打开的窗户在那里呼呼作响。
所有人不由得一惊,害怕人逃走了,但是又怕这是个陷阱,毕竟那人看起来挺狡猾的,没逃走就更加得打起精神来了。
跟着一起来的翁帆和曾子轩自然也看到了眼下的场景,赶紧让愣神的两位乘警去叫医生过来。
刚才摸着似乎还有气息,不过流血过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快点去叫医生啊,你们的师傅还有呼吸呢!”
“快点啊,时不待人。”
其中一人这才着急忙慌地去叫人。
幸好离得近,没几分钟,那个乘警就带着医生来了,翁帆这才把位置让了出去,不过手却没松开。
“我在书上看到过一些急救知识,现在就把血止住了,医生,你再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伤口,顺便缝伤口。”
估摸着那人也是偷袭的,不然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应该也是慌张地逃脱,也没有看情况怎么样,不然真的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