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导致原主直接没了,而她却来到了这里。
但,既然她来了,那这剧情也该改改了。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余光看到旁边有一根竹条,她直接抄起就往赵大宝身上招呼。
这人,就是欠揍!
想到书中他对原主的种种,她不由的加大了力道。
赵大宝痛的惨叫连连,他想逃,但很快又被顾雪悠一脚踹了回去。
他娘的!顾雪悠这个小贱-人,怎么像变了一个人,竟然还敢打他。
痛死他了!
“住手,住手,痛啊,顾雪悠你个臭婊-子快给我住手,我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回去告诉我爹,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
赵大宝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这小贱-人给拆散了!
“太吵了。”
顾雪悠随地抓起一把杂草直接塞进他的嘴巴里!
赵大宝被塞了满满一嘴杂草,差点没让他恶心死。
好不容易把牛粪都吐了,现在这杂草上还夹杂着泥土和各种昆虫!
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有牛粪,
咳咳咳——
他双手撑地,再次用力的狂吐!
赵大宝在那里狂吐着,顾雪悠也嫌弃的甩了甩手。
她有点想念想念小白白,想念她的银针了,要是银针在手,她直接给他扎一针就消停了,不爽还可以多扎几针。
多方便!
可惜,她试着联系小白白打开空间,却没有一点反应,里面可有她的不少家当呢。
还没等赵大宝缓过神来。
顾雪悠的脚又踩到了他的手上来回摩擦着。
十指连心,赵大宝痛彻心扉!
痛意弥漫全身!
赵大宝现在整个脑海里除了痛还是痛!
好不容易,顾雪悠把脚挪开,他以为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结果还是他想的早了。
只见顾雪悠抬脚一个用力,赵大宝正面朝上瘫在地上。
顾雪悠见此,直接又朝他的裤裆招呼过去。
赵大宝吓得瞳孔放大数百倍,下意识的连连后退,但还是被打到了。
他捂着下面,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娘啊!
这是魔鬼吧!
赵大宝现在很后悔,他干嘛要来招惹这个疯子啊!
要是碎了,以后他们家这一脉就要断子绝孙了!
疯子!疯子!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好半晌才缓和了一些,结果,顾雪悠那臭婊子是压根没打算放过他啊。
顾雪悠的竹鞭再次挥了过来。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赵大宝这次又痛得大叫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痛骂起来。
“你个小贱-人!给我住手!痛死我了,听到没有!贱-人,你他娘的……”
“不准再叫,再让我听到你乱吠,我抽死你!”
啪啪啪的脆响在林子里回荡。
被竹笋炒肉过的人都知道,竹条抽人真不是一般的疼!
更何况,顾雪悠是学医的,打哪里最痛,她再清楚不过了。
“姑奶奶,求你,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在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刚才你不是骂得欢吗?继续啊!”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顾雪悠一竹鞭又甩了过去:“你还要告诉你爹,让你爹不会放过我?”
“不不不,我谁也不告诉,姑奶奶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被人打的这么惨过。
疼!真的太他娘的疼了。
他好后悔,为什么要来招惹顾雪悠这个疯子!
嘴里说着讨饶的话语,没几秒,眼泪就哗哗哗的流了下来。
顾雪悠看到眼前这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嘴角猛的抽搐。
他不是很牛,叫嚣很厉害吗?
怎么这会儿这眼泪说来就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男人,后期可狠着呢。
还有书中原主哥哥最后惨死,大部分可都是他的功劳。
不过也是他这样能屈能伸的人,才能做出那么狠厉的事情来吧。
“停!不准哭,再哭我抽你!”
顾雪悠举起竹条威胁道。
很快,面前的男人只剩下抽泣的声音。
“老实交代,为什么会是你在这里?周勇安呢?这事是谁出的主意?”
在原主的记忆中,是周勇安约她过来的,可是她过来看到的人却是赵大宝。
“不知道,他给了我二十块钱,说是只要我来这里把你给睡了,就再给三十。
他还说,这样退婚,他爷爷过后才不会找他算账!
白白得五十块钱,又有女人睡,还是一直惦记的人,谁不稀罕……”
在顾雪悠的淫-威下,赵大宝一五一十的交代着,只是越说到后面越小声。
他小心翼翼关注着顾雪悠的表情。
他后面还没说的是,只要他睡了她,那她以后肯定只能跟着他了,这样以后随便他怎么蹉跎她都可以。
当然,这话他现在是不敢说的,看到顾雪悠手里的竹条,他就忍不住发怵。
这娘们,不是很胆小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悍了?
该死的周勇安,竟然不提前告诉他!
他发现,他说完后,顾雪悠除了皱眉外,什么表情也没有。
听到自己未婚夫找人来糟蹋自己,不应该是会大哭不闹的吗?
平时见这个女人一个劲的往周勇安身边贴,帮他做这做那,什么都先紧着周勇安,难道都是假的?
“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赵大宝看着顾雪悠的样子,开口说道。
顾雪悠阴测测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赵大宝心里直发毛,生怕她手里的竹条又向他招呼过来,赶紧又接着说道:“是关于周勇安的。”
周勇安的秘密?
周勇安能有什么秘密?
顾雪悠冷冷的看着他:“你是在跟我讲条件?”
她手里的竹条又举了起来。
赵大宝双手举过头顶,吓得大喊:“别打我,求你了,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没有感觉到痛意,赵大宝放下双手,一脸警惕的抬头看向顾雪悠。
顾雪悠冷冷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低贱的蝼蚁一般,眼底无波无澜,没有一丝怜悯。
“有好几次,我看到周勇安和你堂姐顾月明单独钻过玉米地和池塘边的那个烂草屋。
他还经常拿东西给顾月明,给顾月明写过信,我还见过顾月明有几次回来,都没有先回家,而是去知青点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