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这么酸啊!”叶清韵停下脚步,故意问道。
沈慈玉不开心的看了叶清韵一眼,他的表情还不够明显吗?
沈慈玉本来就不是善于表达的人,当他不开心的时候,在外人看就是更加冷漠,更加难以接近。
若不是叶清韵了解他,估计还以为他在给她使脸色。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沈慈玉霸道的说着,脸上带着认真。
“嗯,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她早就发现了,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同一类人,所以,两个人对彼此的占有欲一点都不小。
“所以小哥哥在不开心什么呢?”
沈慈玉没说话,可刚刚那个男人对韵儿的眼光中透着惊艳和痴迷,若不是...不过还是算了。
叶清韵能明显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安,她踮起脚尖,对着那张薄又红的唇吻了下去。
沈慈玉被她的动作惊到了,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两人渐入佳境,都沉浸在美妙的享受中。
等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叶清韵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这个吻不接也罢(并不是)。
白团子早就识趣的自我屏蔽了,虽然它也想现场吃瓜~( ̄▽ ̄)~*。
“嗡嗡嗡,嗡嗡嗡......”手机震动声打破了这个美好的画面。
“头,这边有情况。”听筒中传来了张胜利的声音。张胜利,是叶淮军的得力下属,也是技术部的得力干将。
“什么情况?”叶清韵详细问着,那些人有头绪了?
“不是,是严先生死了。”
“你说什么?”叶清韵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再说一遍?”
“头,严先生,就是...”没等听筒那边说完话,叶清韵就将电话挂断了。严旭少会死?怎么可能,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哥哥,我先走一步。”叶清韵揉了揉沈慈玉的头,温柔中又带着焦急。
严旭少不仅仅关系这次案件,还是幽冥殿的第一任主人,难道是朵儿出了什么问题?
叶清韵越想越着急,沈慈玉安慰着:“别急,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总部。”
同时,叶清韵也和白团子进行沟通:“你有办法查看那边的情况吗?”
白团子也知道事情的紧急,它将控制台打开:“大人,幸亏我上次机灵,留了一手。”
白团子上次吃了亏,它将留影石放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如果没被拿下来的话,那肯定能看到那边的状态。
“打开看一下。”要不是现代科技技术过于发达,她并不介意使用灵力。
庆幸的是,那块留影石还在,只不过那边灰蒙蒙的一片。
叶清韵看了一会也没研究出什么来,反倒是沈慈玉看到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加快了车速,很快就到了地方。
“我和你一起。”还没叶清韵说话,沈慈玉提前开口说。
“好。”叶清韵点点头,或许让他知道一些事情也不是什么坏事。
“头儿,你来了。”叶清韵刚到,就被人领着去了停放严先生尸体的位置。
“起因?”
“没有什么外伤,看着像是自然死亡。”张胜利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叶清韵。
“自然死亡?”叶清韵停下了脚步,她可不信。
“尸体刚停放在这儿,还没开始进行尸检。”
“尸检我来。”叶清韵觉得有些蹊跷,她需要验证一些东西。
“啊?”张胜利惊讶的看着叶清韵,“头儿,您什么时候会尸检了?”他的记忆中也没有她会尸检啊!
“别说那么多,赶紧准备。”
“好嘞。”张胜利之所以能年纪轻轻就得到叶淮军的重视,除了他的能力外,和他的性格也有一些关系。
“乖,你在外面等我。”因为接下来的一些画面不太适合小哥哥。
“嗯。”沈慈玉点点头。
叶清韵自己一人走进了停尸房,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严旭少,仔细打量着。
这时白团子也从空间中跑了出来:“大人,您怎么看?”
本来还紧张的氛围被这么一搞,瞬间变得轻松了,叶清韵笑了下:“还大人您怎么看,你以为你是元芳?”
“嘿嘿,大人,这几天看的有点多,嘴瓢了嘴瓢了。”
言归正传,叶清韵一眼就看出了严旭少的死因,这根本就是自己脱离了这具身体。
“以血养血,阴阳眼破!”叶清韵用尽了自身最后的一丝灵力,打开了自己的阴阳眼。
这时,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魂魄飘荡在空中,她有些不适的皱了眉,这个世界的鬼差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魂魄留在世间。
叶清韵顺着灵力的指引,朝着某一个方向走去,最终踏入了凌虚空间,她在一个角落中看到了一个洁白的背影。
之所以说是洁白的背影,是因为这个人的衣服是白的,头发也是白的,仿佛和空气融为了一体。
“我说严先生,你……”叶清韵刚松了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只见一个女孩脸色苍白的躺在男人怀中,她的气息微弱,若不是胸口缓慢的起伏,还以为这只是个打扮精致的洋娃娃。
“朵儿!”叶清韵看到女孩的脸,不受控制的喊出了声。
这,这是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叶清韵刚想询问,就被男人的眼神制止住了。
“嘘,她只是睡着了,你别打扰到她。”
什么睡着了!鬼都知道这是骗人的。
叶清韵也不管男人,哪怕他现在的模样狼狈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她拿出昆仑镜,试图找出这一切的原因。
“不用了,你想知道,我告诉你。”
“不用!”叶清韵一改之前态度,她现在只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刚她已经看过了,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什么时候能醒,她也拿不准。
不过若是……
“你的血!”叶清韵也顾不上那么多,先救醒了再说。
男人二话不说,用手指割开了自己的动脉,鲜血顺着洁白的手腕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