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只需一百两银子。”叶清韵一听便笑了,在这小小的江城,居然有人敢收一百两的门槛费?
她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嘲讽:“你当本少爷是傻子不成?还一百两!”说着,她又用扇子轻轻地敲了一下那小厮的头。
“就他?”叶清韵指向一个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轻蔑,“他能拿得出一百两?”
被叶清韵指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叶永。
小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立刻浮现出不屑的神情:“那位啊!”他冷笑一声,“那位之前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但这几天走了狗屎运,今天刚交了一百两。”
叶清韵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哦?原来如此。好吧,既然你说他最近运气不错,那我就跟他赌一把!”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几颗金子,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怎么样,这些够吗?”
小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金山银山一般,他贪婪地盯着那些金子,连连点头:“够够够!这位爷您请,您请!”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谄媚地笑着,然后领着叶清韵走到了叶永的面前。
“叶永,有人要和你赌!”小厮一改之前的卑微姿态,变得高高在上起来。
“别烦老子!滚开!”叶永一脸不耐烦地将那小厮的手打到一边。
“哎,我说,你他妈的长能耐了,敢打老子了!”小厮没想到会被叶永打,顿时怒从心头起,猛地朝叶永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叶永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脚,疼得龇牙咧嘴,转过身来正想破口大骂,却发现眼前这人正是赌坊里的小厮,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原来是您啊,都怪小人嘴贱。”叶永谄媚地笑了笑,边说边打自己的嘴。
叶清韵冷眼看着这一幕,眼中说不出的讽刺。
“这位公子指明要你做庄。”小厮指着叶清韵说道。
叶永顺着话音看向叶清韵,只见她一袭白衣,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啊!
叶永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不由得挂着一抹淫邪的笑容,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着叶清韵,仿佛在看着一件稀世珍宝。
叶清韵皱了皱眉,心中一阵恶心,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骰子扔向叶永的眼睛。
“啊!”叶永突然双手捂着双眼,嘴里不停的大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周围的人都被叶清韵这一手弄懵了,嘈杂的四周也变得安静下来。
“再乱看小心爷挖了你的眼!”充满杀意的声音响起,叶清韵的眼神冰冷如刀,让人不寒而栗。
“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叶永跪在地上求饶。
“听这位小哥说,你这几日手气甚好,不如跟小爷我来上两局?”叶清韵看着叶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
叶永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小公子突然找上门来,但他不敢轻易开口,只是沉默地跪在那里。
“我这儿有一袋金子,三局定胜负,我们不比别的,就比大小。你赢了金子全部归你,你……”
然而,叶清韵的话还没有说完,叶永便迫不及待地打断道:“好,小人跟你赌。”他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自己的运气终于来了。
叶清韵不禁冷笑一声,悠然自得地坐在赌桌上,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吊儿郎当地说道:“哼,你不想知道你输了会怎样?”
叶永双手捂着眼,挺直了腰板,故作镇定地回答:“大不了就是把我这条命赔进去!”
他刚才已经仔细观察过这位公子,猜测这位可能是哪家的贵公子出来见见世面,想找个人陪他玩玩而已。他自信满满地认为,凭自己的本事,绝对不可能输给一个毛头小子。
“好!既然你这么有兴致,那小爷我也不好扫你的兴。看在你如此尽兴陪小爷玩的份上,放心,小爷我是不会要你的命的。”叶清韵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似乎隐藏着什么阴谋。
然而,叶永并没有察觉到她眼神中的深意,以为自己真的能够赢得这场赌局。
叶清韵招了招手示意小厮过去:“去拿个湿毛巾,给这位消消肿,以防影响他的发挥。”
顺便又扔了一块金子:“赏你的辛苦费。”
“好的公子,您稍等,小的这就好!”小厮的脸上都笑开了花,金子啊!这人连打赏都是金子,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金主啊!
这件事就连赌坊的管家都吸引出来了,他亲自作为庄荷。场内所有的赌局都自发暂停只为观看一眼。
等一切就绪叶清韵和叶永也做好了准备。
“不知二位赌什么。”赌场管家看向叶清韵。
“小爷刚刚说了,就赌大小。”叶清韵的指尖轻点着桌面,“比谁摇的点数小。”
“好,没问题。”叶永根本不将这放在眼里,摇骰子,他还是练过的。虽说不上很厉害,但对付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却是足够了。
“那两位便开始吧。”
叶清韵和叶永同时拿起了骰盅,叶清韵认认真真地摇了起来,那手法一看就是个没玩过的。她小心翼翼地将骰子放入骰盅里,然后轻轻摇晃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
而叶永则显得自信满满,他熟练地拿起骰盅,迅速地晃动着,骰子在骰盅内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庄荷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两人的动作,心中暗自猜测谁会赢得这场比赛。
终于,庄荷走到了叶清韵身边,揭开她的骰盅,2、4、5,三个数字摆在桌面上。
庄荷接着走到了叶永身边,揭开了他的骰盅。只见骰盅里的骰子竟然摇出了2、2、2,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数字。
\"哈哈哈哈,小少爷,多谢承让!\" 叶永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那袋金子非他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