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遇到的人和事,算是对马乾龙贴脸开大,彻底震碎了他的三观:
来观礼的丐帮帮主解风,竟然跟周坤称兄道弟;丐帮众人更是将他当成太上长老来供着。
一问之下,原来周坤不仅在黄鹤楼击败过解风,还帮忙挫败了副掌门张金鳌的夺位阴谋,对丐帮有大恩!
而当周坤介绍起他这位昆仑派最年轻的少掌门时,解风只是略微颔首后,又立马转头跟周坤寒暄了起来,将一个正派十大高手的孤傲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让马乾龙尴尬地恨不能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
……
之后,向来不搭理任何江湖门派的大江盟,其门内长老不仅带来了盟主手书一封,还送来了丰厚的贺仪!
峨嵋和青城两派联袂前来;而两派掌门人不像是来观礼,倒像是拉家常联谊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停震碎着马乾龙那颗幼小的自尊心,让他体验了把从骄傲、不满、愤恨、嫉妒、麻木到行尸走肉的全过程。
他虽然年少,但不是傻子,已经知道了周坤的险恶用心:
对待门派上,他将昆仑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而对待个人方面,却是将他这个少掌门高高举起,再重重摔下!
随着一次次的摔打,他只觉得心力交瘁,已经没力气去羡慕嫉妒恨了:
太累了,毁灭吧!
……
另一边,说峨嵋派是来联谊的,那可一点都没说错。
当晚,跟昆仑三子进行了酒精考验后,周坤就被四个化身榨汁机的女妖精半推半扶拖入厢房。
数月不见,四秀就如同久旷之身的少妇般,要起命来,那可是真要命!
周坤此时只想赖在厢房中,彻底感受一下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
“你们四个小妖精可真是不学好,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采补之术?”
此时,叶槿珠香肩半露,化身半截观音,痴痴笑着道:
“爷你还不知道吧,那所谓的天下第一妖妇‘黑凤凰’,便是奴奴等四人的师父。
她当年和金顶谋害了家师静安师太后,就一直戴着人皮面具潜伏在峨嵋。
这次,她和金顶一同殒命后,奴奴等四人倒是在她的住处搜出来不少的好东西。
刚刚我们四姐妹用的,便是姹女迷魂大法。
本想着仗剑斩了你这狠心的郎君;不曾想,爷如此勇猛,倒是杀得奴奴们丢盔卸甲!”
“你们四个想我不曾?”
“嘻嘻,大姐最想爷了。
你看看,这双修长、浑圆玉柱似的大腿,怕不是要夹死你!”
“……”
又与四人做过了场云雨法事后,周坤开始说起正事:
“如今川蜀武林可还平静?”
“自从青城派被灭之后,嵩山派似乎暗中支持,想让那些流亡在外的青城弟子卷土重来。
不过,隽节师叔自从还俗当了这个青城派掌门后,倒是颇为重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他们这些残存势力不遗余力的打压。
如今,川蜀武林几乎已经没了杂音。
不过有一事,奴奴倒是要与爷商议!”
“什么事?”
“川内土司多请武林人士去看家护院。
之前我峨嵋不理会这些官场上的杂事,他们找的多是青城和其他本地的小帮派。
如今青城被灭,这些人就带着礼品拜山,想要峨眉弟子出手!”
周坤:“……”
他略一沉思,便开口道:
“你们峨嵋不是跟魏国公府过从甚密,为何却不与本地的官府打好关系?”
“爷你不知道:那些土司的腌臜事情可是多着呢。峨嵋虽然不是什么最顶尖的门派,但还真没把这些土司放在眼中!
这次找上门的土司,一共有两方:
其一就是石柱宣抚使的寡妻秦良玉;另一个是永宁宣抚使之弟奢尽忠。
两方人马从来都不对付。这次都答应每年会送大笔金银过来,目的就是拉拢峨嵋站台。
奴奴派人查了下两人的风评:
那秦良玉倒是不错;可这奢尽忠名为进忠,却是野心勃勃,恐怕早晚有一天会据蜀自固,想着自立为王。
奴奴跟门内的长老、弟子们商量过,峨嵋不能再向之前那样作壁上观,也需要入世。
不过峨嵋到底要倒向哪一方,还请爷示下!”
周坤:“……”
他略一沉思,便问道:
“他们两方,哪一个给的条件更好?”
“秦良玉除了答应每年三千两银子的香油钱外,还愿意送独子马祥麟拜入峨嵋。
那奢尽忠倒是财大气粗,愿意送八千两银子,还答应可以娶一峨嵋女弟子当良妾,所生子嗣可以继承他的土司之位。”
“这样看,还是秦良玉的诚意更大一点;最起码,一个是送人,一个是要人。
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还是选择秦良玉较为妥当。
对了,那差的银子我给你们补。嗯,每年补你们一万两。
这个奢尽忠本事不大、贼心不小;说不得很快就会发动叛乱。
等他发动叛乱之时,咱们就可以在四川起事了!”
叶槿珠点了点周坤某处,痴痴笑着道:
“多谢爷打赏的脂粉钱,奴奴如今也是一鸟在手。
爷,你之所以选择这位秦贞素,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我一个江湖人人敬仰的大侠,能有什么坏心思?!”
“那小寡妇我也见过了,刚刚三十岁出头,姿态风度娴静文雅。
爷,你是不是想了?
别不承认,你的心动没动不知道,你的身体却是很老实!”
“……小妖精,你是越来越荤素不忌了!”
“……”
翌日清晨,看着扶着腰离去的周坤,四个小妖精忍不住调侃道:
“什么天下第一剑客,还不是揉着腰出去的……”
“好了,咱们该做正事了。
槿雪,你去会会那位昆仑少掌门,我与槿秀和槿真去见一见恒山派的三位师太。”
“好的,大姐!
不过,这种卖弄风情的事,为何非要我去做!”
叶槿珠偷偷在她的丰盈处捏了捏,调笑道:
“这还不简单!
爷都夸了你体态白腴、身段妖娆;是名副其实的低头不见脚尖!
由你出手,还怕他不上套!”
石槿雪闻言一喜,换了件十分保守的居士服。
其他三人见了,忙调笑道:
“你这时候倒正经起来了!”
石槿雪却是皱了皱鼻子,似笑非笑地道:
“那是自然!
昨夜身着犹如蝉翼的亵衣亵裤,那是怕爷看不见;
如今穿上这套严实的居士服,宝相庄严,那是怕凡夫俗子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