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陶小娥又连忙说道:“走,快进屋,叶子和昊庭他们一行人都在家了。哦,对了,皇上也在,你若不想见咱就不见。”
司徒拓无奈的笑了笑:“陶伯母,皇上我是必须要见的,我这次来是代表蒙国接叶子去蒙国的。”
陶小娥震惊的看着司徒拓,猛的一拍脑袋,懊恼的说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你的身份是蒙国的小皇子。”
说完,她又惊恐的说道:“小皇子恕罪,民妇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忘记了您的身份。”
司徒拓嘴角微扬:“伯母,我永远都是在您家赖着不走的司徒拓,在您面前我不是什么小皇子。”
正巧这时,苏叶和单昊庭以及钱多多从院内走出来。
苏看见司徒拓一脸欣喜的说道:“司徒大哥,您来了,走,快上屋里去吧。”
单昊庭这时候淡淡的开口说道:“小皇子,刚才陶伯母的话冲撞了您,您别在意,他只是一时忘记了您的身份而已,还以为您是在这蹭吃蹭喝的那个司徒拓。”
司徒拓看着单昊庭疏远的样子,自嘲一笑:“什么小皇子,在苏家,我就是我,永远都是你们的朋友司徒拓。”
单昊庭看着他的样子,嘲讽一笑,冷冷说道:“算了吧,小皇子这样身份的朋友我们高攀不起。”
司徒拓眼神落寞的看着单昊庭说道:“咱们之间非要这样吗?”
钱多多此时攥着拳头,带着怒意的说道:“小皇子,你真心拿我们当朋友了吗?当初不告而别,怕面对离别,我们理解,那你为何又要苏叶去你们蒙国给你爹治病,还是以要挟的方式请苏叶过去,这就是你们蒙国人对待朋友的方式吗?”
“你有想过,苏叶一个小姑娘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路途还那么遥远,要忍受和家人分开的痛苦,这些难道就是一个朋友该做的吗?”
司徒拓满眼都是愧疚的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反驳,毕竟钱多多说的都是实话。
苏叶也确实是因为救他,而被大皇子司徒跋的人发现医术如此高明,从而让司徒跋对苏叶动了杀心。
杀害不成,司徒跋又与华国兵刃相见,就是为了让叶子去他的地盘。
苏叶见司徒拓愧疚的样子,走上前去对着钱多多说道:“好了,多多 大哥,你先消消气,我相信司徒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
“如果 ,他真的想让我去华国给他的父皇治病,那他在我家住的时候,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和我说,可偏偏他却没有说,足以证明,他并不想让我卷入他的事情之中。这次他过来也是我强烈要求的,我是自愿去蒙国的,您就不要怪他了。”
司徒拓瞬间抬起头,看着苏叶,哽咽的说道:“叶子,对不起。”
苏叶嘴角微扬,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开口说道:“司徒大哥,走吧,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家再说。”
司徒拓跟着苏叶的脚步走到室内,看见了坐在上位的皇上,并行礼:“蒙国司徒拓见过华国皇上,我以如约来到此地接苏叶。”
皇上皱眉看着司徒拓,不怒自威的说道:“司徒皇子一路辛苦了,叶子乃是华国的固国公主,此次前去蒙国为你父皇治病,还请好好照顾她。”
司徒拓连忙说道:“谢皇上深明大义,愿意让公主去给我父皇治病,我们整个蒙国人民感激不尽,公主此次前去,我国必定会拿出万分诚意照顾公主,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单昊庭走上前缓缓行礼道:“皇上,我和苏叶与司徒拓皇子之前乃为旧识,我们很久没见,想单独叙叙旧,就不在这打扰您了。”
单昊庭说完,一只手拽着司徒拓一只手拽着苏叶,大步向外走去。
钱多多见状也赶忙跑出去。
皇上看着他们四人的背影,对着单傲天笑了笑,调侃道:“完喽,朕的乖孙遇上劲敌了。”
单凌天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父皇,这次您肯定看走眼了,就蒙国小皇子那样,怎么和我们昊庭相比。”
单傲天瞥了一眼单凌天,沉声说道:“凌天,看人看事不能只看表面。”
单景天看着司徒拓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有些慌张,心中暗忖道:大意了,我竟然不知道司徒拓的和苏叶还有关系。不过,司徒拓再怎么受宠,现在掌权的还是大皇子,大皇子想要苏叶的命,就是她再受宠,恐怕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他心中的恐慌才消散了一些,他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司徒拓赶紧和苏叶踏上去蒙国的道路,这样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不然再拖下去,皇上该回宫了 。
单昊庭拽着苏叶和司徒拓他们四人走到后山的树丛中。
单昊庭停下来,阴沉着脸对司徒拓说道:“你和我说实话,你们蒙国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知道你此番前来,实属无奈之举,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有没有能力保护叶子。”
司徒拓皱眉认真思索了一番才开口说道:“实话就是情况真的不容乐观,我父皇被司徒跋软禁起来,想让我父皇传位于他,但是我父皇迟迟不肯下旨,现在朝堂之上皆是他一人说了算,为今之计,只有将我父皇医治好,才能揭穿司徒跋的计划。”
单昊庭眉头紧锁:“你父皇现在是何情况?有多大把握医治好?你自己培养的可靠之人又有多少?又有多大的胜算?”
司徒拓严肃的说道:“我父皇现在身边将近一半皆是我的人,据他们传来的消息说我父皇现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但是就是没有告诉司徒跋玉玺的下落,所以他现在迟迟不能下旨。”
突然,他眼神一亮,对着苏叶说道:”叶子,还得多亏了当时你给我的那瓶药水,本来我去见我父皇的时候,他已经接近昏迷了,只是靠着想见我一面的信念支撑着他,我在见到他之后,便想到你说这个药水关键时刻能救命,我便给我父皇服用了。”
“结果,我父皇没多一会儿,自己坐起来了,然后和我协商想着装病,看看背后究竟是谁在捣鬼,可是没防范到司徒跋竟然为了要我父皇的命,再次下毒。”司徒拓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