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睁开眼睛,听到外面激烈的争吵声,他揉了下剧烈疼痛的脑袋,眉头微微的皱起。
“来福,外面发生了何事?大清晨的就闹个不停。”
来福打开了门,脸色不是很好,脸上还带着红巴掌印:“殿下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更衣。”
太子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的瞧着,“这是被她们打的,你怎么就不躲开。”
来福苦涩的笑了下,躲开了太子的触碰:“奴才不过是一个阉人,挨打那是正常的事情,殿下不必担心,奴才皮薄肉厚的很。”
太子穿上衣服,脸色微变,刚打开门,就迎面飞来了一只鞋,砸在他的脑门上,让他的怒火直冲太阳穴。
他看着打成一团的林巧儿和柳如烟,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他实在是没有心劲了。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每天这样不感觉很无聊,你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不行吗?”
柳如烟的嘴巴不能说话,只能透过眼神和手势猜测她说的话。
林巧儿整理了下头上的发饰,看着太子眼睛里带着轻蔑:“有意义的事情你能做吗?
如果不是你们这些人,我的孩子能没有了吗?
都是你们的错,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坦了。”
太子以前还可以用药冲刺下,现在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如今走到这个地步他真的累了。
“随便吧,你们想怎样就怎样,本宫已经管不了你们了,要死要活,你们都离远点。”
林巧儿讽刺的笑了:“本侧妃就是要天天闹腾,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根本就是一个废物,一个真正的废物,简直跟四皇子差不多了。”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堂堂的太子......”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太子扛进了房间里,林巧儿浑身的挣扎。
“傅子琛你放开我,你个废物,没有能力了,为什么还要耽搁我的时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简直太过分了。”
“你毁了我的一辈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太子把人扔进床上,不知道从箱子里面翻出来什么东西,塞进嘴里,他甚至有些癫狂的看着一直想要躲闪的林巧儿。
“你不是说本太子不行,本宫今天就让你看看,本宫到底行不行。”
林巧儿心里还在纳闷,柳如烟不是一直说太子不行,她只是跟太子同房过一次,而且还是迷糊间匆匆忙忙的解决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受。
自从孩子没有了,她再也没有看到过太子靠近过任何一个女人的房间,难不成,他身体是好的?
林巧儿正准备调整好心态,谁知道太子疯癫起来谁也拦不住,直接把她衣裙给撕碎了。
脸上的表情让林巧儿感觉无比的陌生,就好像太子已经失去了控制,比起他能不能行,她更在乎自己的命。
她使劲的拍打太子,好像更能刺激他的感官。
屋外的来福跟众人都低着头,心里都在不同的思考,就是柳如烟也停住了脚步,听着里面的声音,难不成太子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
她刚刚靠近了门口,就被来福拦住了:“太子妃,侧妃和太子正在里面有要事,您要不要改天再来。”
柳如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语气,就独自站在门口听着。
里面传来的喘息的声音,还有林巧儿那贱蹄子放浪形骸不加掩饰的叫声,让她心里的嫉妒无处释放。
就算是她大声的嘶吼着,也传不出任何的声音,她只能气愤的转身离去。
林巧儿看着面前眼睛猩红的男子,身体燥热,她感觉很是不对劲,可是体内的冲击又是那么的明显。
她感觉太子在这一刻不是废人,好像是个正常男人,可是为何他不靠近女人。
太子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征服眼前的女人,可是他早就已经忘记了,一个没有行房能力的人,强行的进行行房是会损伤寿命的。
十二月中旬的京城晚上总是刮起微风,让人感觉到从里到外都是冷的,但是不乏有人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
椅子上,傅莲生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整个背部靠在椅子上:“怡亲王那边有什么具体的动作吗,驸马和那个女人全部线路都已经断了。”
盛平摇摇头,眉头微微皱起:“主子,好像怡亲王那边因为他没有子嗣的事情挺苦恼的,而且太后一直在给他安排不同的女人,至今没有结果。”
傅莲生玩弄着手里的玉佩,表面已经很光滑了,不难看出主人经常的抚摸它。
“不能放松警惕,让下面的人盯着,还有岭南那边把怡亲王的人全部灭了一个不留,把线头指向皇上那边,狗咬狗才是最好的戏码。”
盛平有时候感觉主子就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总能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他刚低下头,应下这件事。
耳边就听到微妙的声音朝着书房而来,他眼神带着杀意,“主子,这边危险,您要不要先避一下。”
他嘴角挂着微笑,坐直了身子:“这还是我搬到八皇子府第一次遇到刺杀,这是谁如今那么瞧得起我,大冷天的还来这一遭。”
“盛平,留个活口,问出来是谁。”
盛平转眼消失在书房里,仿佛刚才都是一片幻境。
如今驸马和臻娘的事情已经处理了,就是不知道驸马那边有没有张嘴说话,毕竟人在危急的情况下,首先是要保命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驸马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个机会了。
他留着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在他面前恩恩爱爱,卿卿我我。
动情的时候长公主脸上格外的娇艳,就好像被雨水滋润过的花朵一样,鲜嫩欲滴。
两个人衣衫半解看着面前装进瓮里的曹文,真是感觉爽快的很。
“本公主要身材有身材,要财富有财富,你居然敢背叛我,想当初本公主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认为你就是我的命定之人。
不对,当初的一切是不是你算计好的,对我的搭救,吟诗作对,那些酸臭诗文,是不是你设计的。”
曹文刚想说话,可是嘴里的酸臭味直接传了过来,引得长公主一阵反胃,就好像闻到了臭咸鱼一样,呕个不停。
“呕......呕......”
白桦吓坏了,顾不上衣服凌乱,直接抱着人从地牢走出去。
独留曹文看着暗黑的屋子,他这辈子全部被毁了,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生活了,也不知道臻娘和两个孩子会不会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