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莲生看着皇姐虚弱而又苍白的脸上的都是汗水,他紧张的看着太医的诊脉,怒火即将控制不住了。
“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我皇姐的身体到底如何。”
张院判眉头皱起:“公主的这一胎做的不稳,而且忧思中,郁结于心,如果解不开心结,这个孩子是留不住的。
强行留下也是胎儿体弱,能不能长大都是难说,对公主的身体百害而无一利。”
傅莲生感觉心被揪了一下,他期盼了这个孩子好久,这是他们亲情的延续,怎么就变成如此了。
“张院判,求你救救我皇姐,她对于这个孩子看的很重,没有了她估计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张院判点点头,“老臣尽力而为,最主要的还是要心态好。”
傅莲生默默的联系系统,【系统,没有药丸可以应对我皇姐的情况,哪怕是付出代价也没关系。】
系统机械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皇姐只是受到刺激了,吃一个强力保胎丸就可以了,小神仙早就给你了。】’
【不过···】
听到这里,傅莲生心里咯噔一声,就知道没有那么好心提醒他。
【你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可以做到,我都可以。】
系统摆摆手,【天圣国不是启程了吗?在欧阳太子到达的时候,记得把那些宝库搬回来,我感觉里面有好东西,毕竟好几辈子的东西。】
傅莲生感觉系统愈发的贪财了。
其他的太医都已经去忙了,他把药丸塞进傅明珠的嘴里,感觉她吞咽了下,眉头松开了一点。
他心里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菱花,你帮公主换身干净的衣服,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事情本皇子会处理。”
菱花点点头,她随后扑通跪在地上,“八皇子奴婢不得不说了,那个表小姐实在是过分。
她好多次都挑衅公主,甚至是故意跟驸马离得很近,又时不时的跟驸马哭诉。
公主明明身体不好,还要陪着她游玩,公主受了很多伤。”
傅莲生皱起眉头,皇姐什么时候如此的弱了,难不成成婚了就顾忌多了。
“为何不告诉本皇子,再者也可以告诉蓝玉竹都可以,为何忍着。”
菱花低着头,眼泪滴在地上,“公主害怕给您惹来麻烦,说您为了应付那些事情已经很累了。
她害怕跟驸马出了岔子,影响您的计划,所以·····所以一直忍着。”
傅莲生心酸得很,皇姐以前多自由的人,如今却···
他转身离开了,脚步有些慌乱。
蓝玉竹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圈的,看着府里安安静静的,他才发觉哪里不对劲了。
平常在这个时候公主已经前来迎接他了,怎么会那么安静,他随手拉过一个下人询问:“公主回来了吗?怎么府上没有请太医,公主醒了没有。”
下人一头雾水:“少爷,公主根本就不在府上,何来的请太医。”
蓝玉竹脑袋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心里感觉不妙:“你说公主没有回来,那她去了哪里。”
蓝雨彤看着这个不怎么聪明的弟弟,真是愁人的很:“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的妻子都怀孕了,你还不知道轻重。
姜悦凌只不过是一个表妹,你一再的纵容她,简直是过分。”
蓝玉竹紧张的看着姐姐,“你可知道明珠去了哪里,她不回家能去哪里。”
蓝雨彤讽刺的笑了,“人家回八皇子府了,人家可是有弟弟的人,难不成来这里受委屈不成。
你是不是以为你真是一个才子,你真的长得风流倜傥,公主居然还嫁给你了,多风光。
你可看清楚了,你不过就是一个读书人,哪里来的优越感,一个姜悦凌就把你搞得晕头转向。
公主嫁给你真的委屈人家了,人家以前那是什么生活,现在是什么生活,你没有眼睛看吗?
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都看不下去了,都替你羞耻的很。”
她看着被扶着的姜悦凌,表情无比的嫌弃:“你也赶紧离开京城,不要来摄政王府,这里不欢迎你,你可知道你说的话,就可以把我家给毁了。”
姜悦凌站起身,看着蓝玉竹一脸的委屈,还没开始说话,就被蓝雨彤制止了。
“不要拿着你这张丧气的脸看着我,我真是开心不起来,就是这样的表情骗过我弟弟,怎么感觉全家都是傻子。
如果你伤害了公主的孩子,别说王府,就是姜家全部都得陪葬,你明白吗?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姜家的一个嫡女罢了,在京城谁在意。”
姜悦凌被她一席话给吓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靠在丫鬟的身上,看到了王妃,赶紧跑过去,哭的那叫一个痛哭流涕。
“姑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表嫂身体太弱了,难不成咱们要一直伺候着不成。”
蓝雨彤感觉她就是个喜欢演戏的,拉扯着她的身子,“你看清楚,我们就是一个异姓王,人家是皇家,皇权,你不明白吗?
皇上现在要你死,你必须死,你不记得欧家了吗?你想死不要害我们家。
还有你母妃,如果你继续让她待在这里,那你做好我一辈子不成婚的打算。
毕竟傅明珠被你们伤害的遍体鳞伤,我怎么有脸嫁给人家弟弟,这不是恶心人家吗?”
王妃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她是不是被这几年的安稳生活给蒙蔽了,原来他们家一直都是在皇权之下。
只不过有丈夫保驾护航才安全的活着,稍有不慎,就是诛九族。
她看着哭哭啼啼的侄女,心里莫名的嫌弃,可是她终究是自己的亲人,她心里还在举棋不定。
摄政王刚进门就听个完整,“王妃,把她送走,我不能把我孩子的安全建立在她的陷害上。
我早就提醒过你,一个女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要来千里之外的京城,现在你明白了吗?”
姜悦凌感觉她再不作出行动来,会直接被送回去,她绝对不能如此丢人。
她跪在地上,嘴角的血渍更加的鲜明了,哭的像是一个泪人样:“姑姑,姑父,你们不要把我送回去,我的心里只有表哥一人的,而且那天,他的确是已经····”
她满脸的羞红,让王府的人就好像落入了冰窟似的。
傅莲生从外面走了进来,脸都黑了:“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皇姐到底被你们欺辱到什么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