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娘刚走进将军府,就看到下人惊慌失措,到处乱跑的景象。
她的脸上挂满着微笑,一路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是焦急,眼里的泪水说来就来,就好像已经准备好了似的。
“将军,听说夫人和少爷被抓起来了,将军还受伤了,严不严重。”
姜子乔听到了声音,正准备起身,可是身上的疼痛实在是爬不起来了。
“魅娘,你如何得知,还亲自跑来了。”
魅娘脸上带着一丝的忧伤,装模作样的落了几滴眼泪:“将军,现在街道上传疯了,很多人都知道了,奴家这不马不停蹄的来看看将军。”
她看到姜子乔身上的伤势如此的严重,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将军身上的伤势怎么如此严重,有没有请大夫来看看,魅娘心疼坏了。”
姜子乔看着她如此模样,心里舒坦了,也把儿子和妻子早就忘在一旁。
“魅娘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事情。”
魅娘脸色一变:“将军您真是往坏处想,魅娘只不过是想来看看将军罢了,哪有什么心思。
在魅娘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将军的身体。
如今夫人出了此事,咱们要如何运作下,总不能让铭儿和夫人在牢里待着。”
姜子乔勉强的坐在床上,拉着魅娘的手:“不必关心他们,他们犯下杀人的罪行,本将军也是无可奈何。”
魅娘窝在他怀里,一副温柔小意的姿态:“将军怎么说都是对的,奴家相信将军。”
牛氏坐在牢里,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侍卫把姜悦铭拉出去,牛氏神情才微微有动作:“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带走我儿子,为什么,你们赶紧回来。”
姜悦铭扭着头看着牛氏:“娘,你不是说可以摆平,为何还要处罚我,都是怪你无能,你这个废物。”
牛氏使劲地晃动着牢房的门,“你们把我儿子还给我,还给我,给我啊,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牛氏的嘶吼声根本换不回任何人的怜悯,反而连牢头都不想搭理她。
“你们母子就是禽兽,还放你们离开,那都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姑娘。”
牛氏瘫坐在地上,“那些人本就该死,如果不是争夺本夫人的家人,本夫人是不会杀了她们,都怪她们不知羞耻。”
牢头吐了一口唾沫,眼神带着不屑。
傅莲生坐在高堂上,看着堂下的姜悦铭,还有几人告状的跪在堂下,“堂下何人。”
赵浚首当其冲,“草民赵浚状告姜悦铭强奸杀害草民的女儿。”
“草民张老汉状告姜悦铭强奸杀害草民的女儿,请官老爷做主。”
“草民·····”
后面还跟着几个人,都是一样的说辞,姜悦铭看到这些人浑身都紧张起来。
“你们都是胡说八道,本公子根本就没有杀他们,她们都是勾引本公子,本公子那是瞧得起她们,谁知道如此的经不起折腾。”
傅莲生看到他这个样子,真是心生气怨:“来人,打,本王就不信了,天底下还有嘴比板子硬。”
姜悦铭嘴里大喊着,身子不断的往后退缩:“你们真是屈打成招,本公子不服。”
傅莲生嘴角挂着讽刺微笑,“本王让你看看,什么是国法,在本王手里,就没有屈打成招四个字。”
“来人,打。”
两个人上前直接按住了姜悦铭的身子,他直接被夹到凳子上,这可是实打实的挨打。
一板子下去,几乎连痛苦都感觉直冲脑门。
门口的百姓议论纷纷,说什么都有,“这人不是将军府少爷,怎么今天打上了,他还欠我一两银子。”
旁边的妇人也是一脸的八卦,“那你还不赶紧的,直接跟官老爷说一声,也许就讨回来了。”
小摊贩摇摇头,“不值当的,得罪不起将军府。”
旁边的一个貌似是学者:“你害怕什么,这是当朝王爷,皇帝的儿子,一旦出事了,这将军府也差不多了被调职。
这时候就应该有冤申冤,有仇报仇,把这个禽兽按死在牢里。”
小摊贩看了他一眼,直接走进了殿中:“请王爷做主,草民是街道上卖馄饨的,姜悦铭在草民这里吃饭从来不给钱,已经高达一两银子,草民实在无力讨回了。”
傅莲生正准备说话,没想到从门口进来了一群人,“草民请王爷做主····”
这可是太震惊了,姜悦铭感觉全世界都在抛弃他,怎么什么人都来状告他,真是中邪了。
屁股上的疼痛,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微微举起右手:“我招,我招还不行。”
傅莲生举起手,好笑的看着这个场景,“既然你招了,那你说你是如何杀死赵家的女儿的,又是为何杀死其他姑娘的。”
姜悦铭瘫在地上,好像也在回忆当时的情形。
“本来不干她的事,谁知道她居然看到了我杀张老头的女儿,当时我惊慌失措,让她给跑了。
这一跑就是几个月,幸好我娘处理了张老头的女儿,把她给砍断了,然后又烧成了灰烬,你们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证据了。”
说话间,姜悦铭还比划着。
张老汉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眼里充斥着怒火:“你这个禽兽,真是猪狗不如,我女儿哪里得罪你了。”
姜悦铭好像越说越兴奋了,语气都变了:“可是谁知道,赵家小姐竟然跟一个青楼的女子交朋友,喜欢养什么花花草草。
让我逮个正着,就把她拖进了巷子,没想到如此脆弱,还没爽够,就死了。”
姜悦铭伸出手,扯开了他的衣服领子,一副炫耀的神色。
“看见了没有,这就是那个女人抓的,本公子还打了她几巴掌,就老实了,就是个贱女人,让她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