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图看着雷焰直接发送过来的好友请求,呆滞了一刻,而后赶忙点了同意。
我去,她是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有这种待遇,那可是军团长主动加的啊!
嘿嘿,这个雷焰有眼光,她喜欢!
说实话,雷焰主动申请好友,这点让林图还是很受宠若惊的。
不过想想也合理,毕竟人类中能够自控精神力具象大小的只有他们两个,实在没有别的人可以交流。
不过,想到这里,林图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疑问。
这疑问一冒出来,就有点无法遏制了。
看这雷焰似乎挺和蔼的,林图便大着胆子开口问道:
“长官,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雷焰挑眉,“说。”
“您是不是因为不需要安抚者,所以才一直没结婚啊?”
啪!
林图只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扭头就见白夜无语地正朝她瞪眼。
林图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就是好奇嘛!”
雷焰的副官在旁捂着嘴偷笑,很显然,这个话题似乎也成了他们常拿来调笑雷焰的梗。
雷焰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关系,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单纯是没遇到喜欢的。”
他抬眼扫过花园里的男男女女,目光落在了简墨身侧的月织梦身上,挑了一下头。
“那个就是你们学校S级的那个安抚者吗?”
林图朝那边看了一眼,而后扭头朝着雷焰露出一丝惊恐。
“不是,长官,那个可不兴要啊!”
虽然雷焰不是那个意思,但林图的反应却让几人都来了兴致。
副官有些好笑地问道:“看你的样子,难不成你喜欢?”
一听这话,林图一张俊脸立马皱成了一团,跟吞了苍蝇似的。
“长官说笑了,我眼可不瞎!”
听这说法,雷焰不禁有些好奇起来,“怎么也是S级的安抚者,长相也不错,你就这么看不上?”
林图恶寒地哆嗦了一下,“天赋不代表什么,长相也只是皮囊,有的人表面光鲜亮丽,内里却是腐烂不堪。”
林图看向简墨和月织梦的方向,“他们两个万分般配,我巴不得他们锁死,长官,听我一句劝,这月织梦真的不适合你。”
雷焰笑了,“我对这种小姑娘不感兴趣。”
没兴趣?没兴趣就放心了,不然好好的叔圈天菜,就被猪妖给拱了!
此时,一直和简墨在一起的月织梦独自走向了酒水区,简墨和简辰两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落单的月织梦仿佛就成了猎物,身旁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她此刻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应付这些人似乎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了。
她看起来有点无助,毕竟这里的高官世家可不会像那些男生般时刻关照她的感受。
林图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她和雷焰几人说了声,便去找周耀然了。
她得趁这个机会多认认这些权贵,要提防哪些人,要和哪些人维护好关系,这些都必须铭记。
毕竟光想着靠自己一个人的能力创建什么第五军团,完全就是在白日做梦。
雷焰看着跟着周耀然和周星恒到处聊天的林图,越发觉得这个学员有点意思。
他朝白夜道:“和你说的一样,这小子一看就是个鬼精的,想得多,有自己的规划,挺好。”
雷焰扭头看向白夜,神色严肃了几分,“我听罗兰特说,你的精神力恢复了?”
白夜其实没想过要瞒着雷焰,毕竟他是第二军团的军团长,也瞒不住。
白夜点点头,“嗯,已经完全恢复了,没有后遗症之类的。”
雷焰倒是没有追问是怎么恢复的,他抬手拍了拍白夜的肩膀,脸上为他由衷的感到高兴。
“恢复了就好,打算什么时候回军团?”
雷焰这次来星耀宴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白夜回军团。
白夜垂着头,陷入了沉默,雷焰的副官此刻却有点看不懂了。
先前因为精神力的事,白夜拒绝了留在军团,但如今精神力都恢复了,以他的性格不应该毫不犹豫的说立刻回去吗?
这会儿怎么还纠结上了?
白夜交握着双手,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雷焰。
“我暂时不回军团。”
雷焰微微蹙眉,“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白夜目光在花园里默默地搜寻起了林图的身影,“嗯,我想先待在军校,林图很有潜力,我觉得值得好好培养。”
雷焰倒是没想到白夜居然会为了林图打算继续留下,但林图的确有值得培养的潜力。
“行,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林图转悠了一圈,此时只觉得头昏脑涨,这让她想起了曾经在地球的时候应付那些甲方客户的日子。
她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打算独自一人透透气,偷个闲。
刚坐下,一个白色的身影便从一旁的花坛后突然蹿了起来。
瞧见对方的那张脸,林图本能地脱口而出。
“卧槽,大胆妖孽!”
嗯?
对面的人不悦地朝着林图瞪眼,她轻咳了一声,立马改口。
“我说是哪里冒出来的花园里的妖精呢,吓我一跳!”
哼!
月织梦红着脸轻哼了一声。
然而林图却差点被自己给恶心死,还好自己有双善变的嘴!
黑色的长发经过调色带着彩色的流光,诠释着什么叫色彩斑斓的黑。
月织梦脸上像是抹了一层珠光粉,在某些光线角度下看起来油光满面似的。
“……”
林图有点生无可恋,他的清静就这么没了。
大姐,怎么哪都有你?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清静清静吗?
月织梦似乎也没想到林图在这儿,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微微噘起,手里摆弄着自己的裙摆。
“你怎么在这儿?”
林图有点无语,这地方又没被预定,她为啥不能在这儿。
她拍了拍自己翘起的二郎腿,“它带我来的。”
“……”
这会儿轮到月织梦无语了。
她嗔怪地瞪了林图一眼,缓步走到了林图身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双腿明明能沾地,但此刻还是悬在半空上下摆动起来,仿若一位不谙世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