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梯一点点升起,齐婳眼神渐渐迷蒙,酒劲慢慢上头。
她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怎么越看越像那祁的不要脸的。
她直接哗啦哭了起来,一路都在哭,进了房间,直接头放在祁之辞胸前擦眼泪。
祁之辞向来有洁癖,脑袋上飞过一丝丝黑线。
“哭够了没有?”他咬牙切齿问道,他一刻也忍不了。
齐婳茫然看着他,不知怎的直接乖乖点头。
他直接将人放在床上,拿了换洗的东西去了浴室。
浴室水响起,齐婳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身体发热,便下床赤着脚往浴室走。
祁之辞正洗澡,突然看到门被打开,齐婳摇摇晃晃走进来,嘴里还喊着热。
他瞬间赶紧拿浴巾包住自己,而一下刻她像是没站稳向他的方向倒去。
他连忙去拉人,没想到齐婳小脸贴着他的手,感觉冰冰凉好舒服。
他瞬间愣住,感觉全身的酥麻感都升腾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
他太知道这种感觉了,心脏急切跳动,呼吸急促,内心传达的信息愈发强烈。
“婳婳。”他低头看向小姑娘,神色中有几分犹豫。
齐婳茫然无措,一直在靠近他,直到将他逼到浴室墙角。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你有初恋吗?”
“没有。”
“你想结婚吗?”
“不想…想…”
“那我做你老婆好不好,我们一起组成一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
齐婳认真看着他,从他的额头到眉毛再到鼻尖,一点点细心摸着,像是在回忆什么。
她红着眼睛看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他,“你要媳妇不?”
祁之辞瞬间感觉自己不对劲,再这样下去要出事,硬着头皮看向他,“等你清醒我们再谈。”
齐婳硬是不肯放他走,她体能一向很好,以往还有不少荣誉。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捧着男人的脸吻了上去,此时她站在水洒下,全身湿透,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男人直接将两人对换位置也吻了上去,胸口露出大片健硕的锁骨………
—
阮宜棠在上车之时发现有人在看她,回头一看,会展五楼窗口明明没有人。
男人打开后门,身体微弯,长臂放在半空,让她安全坐进去,才回头看了一眼五楼,目光顿时冷冽几分。
五楼。
舒言韫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窗前的年轻人,微微叹口气,“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崔时序淡淡转身,走向一旁将茶壶提起,往杯中注入热水端给他。
“您这些年身体如何?”
舒言韫久久看着他,接过茶看向远处,低声说:“你也猜到了小丫头的身份。”
“是,我第一次见她时就觉得像极了她。”他说话之间柔情蜜意,“她坐在那里温婉可人,说来您不信我和她相亲过。”
“真有这种事。”舒言韫顿时开心笑起来。
说着说着,他神情低落,“小序,有合适的人就结婚,人啊朝前看。”
崔时序摇摇头,这些年他早就试过了,可是还是不行。
不过眼下他有一件事要去做,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师傅,您真的觉得她的死真的是意外。”
说到“她”,舒言韫顿时哽咽几分,又不知怎么劝他。
“当年的尸检你还不肯相信,孩子不要再查了,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她也会不愿意的。”
崔时序低落一笑,瞬间又整理情绪,看着眼前这个老人,“您现在知道阮宜棠是司家小女儿,恐怕陆珩礼早就知道了,他不告诉司家,他不会好好待小棠的。”
他明明当年在德国见过陆珩礼一面,这个男人组织了许多专家,像是在密谋什么。
在宜城还说两个人没见过,他明明在撒谎。
阮宜棠你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他要保护阮宜棠,就像保护她一样,他摸着胸前的戒指早已神情暗淡。
伤害她的人他不会放过,再等等我,我就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