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功?这名字如雷贯耳,杨广自然认得。瓦岗寨徐茂功,足智多谋,人称“小诸葛”。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杨广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只见徐茂功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高举过头顶,朗声道:“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拜见陛下!”说罢,他翻身下马,将信呈递给杨广。
杨广接过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原来,瓦岗寨的程咬金、秦琼和单雄信等人,早已对杨广的改革措施有所耳闻,他们亲眼目睹了大运河的壮丽,感受到了科举制度带来的公平,对杨广的治国理念十分认同。这次得知杨广身陷险境,便力劝李密出兵相助。
李密虽然与隋朝有过节,但他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他知道杨广雄才大略,一心为民,如今却遭到奸臣陷害,心中也十分同情。况且,他也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若是放任王世充等人得逞,下一个遭殃的恐怕就是瓦岗寨了。思虑再三,李密终于下决心,同意出兵援助杨广。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杨广仰天大笑,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希望。他看着徐茂功,郑重地说道:“徐先生,请代我向李密兄致谢,就说杨广感激不尽,日后必有重谢!”
徐茂功拱手道:“陛下不必客气,我家主公说了,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行侠仗义,扶危济困。陛下乃一代明君,却遭此奸人陷害,我瓦岗寨岂能袖手旁观?”
送走徐茂功后,杨广立刻召集裴矩、来护儿等人商议对策。 “瓦岗寨愿意相助,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来护儿兴奋地说道,“程咬金、秦琼、单雄信皆是当世猛将,有他们在,我们胜算大增啊!”
杨广却冷静地摇摇头,说:“瓦岗寨此番是秘密出兵,人数有限,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王世充和杨素也不是易与之辈,我们必须好好谋划一番,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裴矩也点头道:“陛下所言极是。瓦岗寨的加入虽然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但我们也要明白,这只是一支奇兵,关键还得看我们自己。当务之急,是摸清王世充和杨素的虚实,制定出周密的作战计划。”
“微臣愿往!”帐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秦琼身披战甲,手按剑柄,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秦将军有何妙计?”杨广问道。
“陛下,微臣在王世充军中多年,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秦琼自信地说道,“如今我已暗中联络了不少旧部,他们愿意为陛下效力,为我等提供王世充军队的一举一动。”
“好!”杨广赞赏地看着秦琼,“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秦将军,此事就交给你了,务必查清王世充的兵力部署、粮草辎重,以及他们的下一步动向。”
“陛下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秦琼领命而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凭借着自己多年积累的情报网络和过人的胆识,穿梭于敌军之间,将王世充的军队部署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为即将到来的决战提供了至关重要的情报。
杨广看着手中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王世充军队的各个营地、粮草囤积点以及可能的行动路线,这些都是秦琼冒着生命危险送回来的。他知道,决战的时刻即将到来,而这场战斗的结果,将决定着大隋的命运,也决定着他这个皇帝的命运……
杨广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传令下去,全军准备,与王世充决一死战!”
夜幕下,一支精锐的骑兵队伍如幽灵般穿梭在山林之间,他们身穿黑色劲装,手持锋利的马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视死如归的决然。这支队伍正是由瓦岗寨猛将单雄信率领的突击队,他们的目标是王世充囤积粮草的后方大营。
“杀!” 随着单雄信一声令下,瓦岗寨的勇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营,刀光剑影中,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王世充的守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粮草辎重被焚毁殆尽,整个营地陷入一片火海。
与此同时,在洛阳城外的旷野上,隋军与王世充的主力部队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震天的战鼓声中,两军将士如同两股洪流般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喊杀声、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
来护儿身先士卒,手持长枪,率领着隋军精锐如同尖刀般撕裂着敌军的阵型。他每挥动一次长枪,都带走数条性命,敌军在他面前如同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
“哈哈哈,痛快!”另一边,程咬金手持两柄巨斧,如同虎入羊群般在敌阵中肆虐,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无人能挡。他那标志性的三板斧威力无穷,一斧下去,往往能将数名敌军士兵砍翻在地。
然而,王世充的军队毕竟人多势众,隋军虽然勇猛,但面对潮水般的敌人,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战局陷入胶着状态,双方都杀红了眼,谁也不肯退后一步。
就在隋军即将陷入苦战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只见一支数万人的军队如同从天而降般出现在战场边缘,他们身披黑色战甲,手持各式兵器,杀气腾腾地冲向王世充的军队。
“是瓦岗寨的兄弟们!我们有救了!” 隋军阵中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原来,李密在得知杨广的处境后,力排众议,决定率领瓦岗寨主力前来支援。他深知王世充和杨素狼子野心,一旦让他们得逞,天下将再次陷入战乱,百姓也将遭受涂炭。
李密身先士卒,手持一把宝剑,率领着瓦岗寨的精锐部队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所向披靡。瓦岗寨的军队本就骁勇善战,如今在李密的带领下更是势不可挡,王世充的军队很快就被打乱了阵脚,节节败退。
王世充的军队腹背受敌,士气低落,很快便全线崩溃。杨素眼见大势已去,只得无奈地选择了投降。
夕阳西下,血染红了半边天空。这场决定天下命运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杨广站在尸骨堆积的战场上,望着远方,心中五味杂陈。
胜利的喜悦并没有冲昏杨广的头脑,他深知,窦建德的起义军如同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给来之不易的和平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陛下,”裴矩忧心忡忡地走上前来,“窦建德势大,不可掉以轻心。如今我们刚刚经历大战,将士疲惫,粮草也不充裕,是否应该暂避锋芒,休养生息?”
杨广剑眉紧锁,他知道裴矩说得有道理,但时间不等人,拖得越久,变数越多。“窦建德野心勃勃,绝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北上,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与窦建德决战!”
“陛下圣明!”裴矩和来护儿等人齐声应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几日后,隋军抵达了河北境内,与窦建德的起义军隔河相望。窦建德的军队人数众多,声势浩大,但杨广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吓倒,他冷静地观察着敌军的动向,心中逐渐有了计策。
是夜,月黑风高,正是偷袭的好时机。杨广命来护儿率领精锐部队,趁着夜色渡河,突袭窦建德的大营。
来护儿领命而去,他身先士卒,率领着将士们如同幽灵一般潜入了敌营。
“杀啊!”
喊杀声划破夜空,隋军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敌营,杀得窦建德的军队措手不及。
窦建德正在帐中熟睡,突然被一阵喊杀声惊醒。他慌忙披上战甲,冲出帐外,只见自己的军队已经乱成一团,到处都是隋军的身影。
“怎么回事?隋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窦建德又惊又怒,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隋军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渡过河,并摸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报——启禀大王,隋军主将程咬金率军从西面杀过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道。
“什么?!”窦建德闻言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没想到,程咬金竟然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