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疼,爸妈姐弟貌似都没有内衣,家里有得是差不多内衣都是叶妈动手制作的内衣,肯定比不上专业内衣柔软舒适,全家买一套布票不够,买不了,那就只能选择。
暗自思索一番,考虑清楚后,叶佳昕点点头:“给我来一套,大人都有吗?有的话也给我来两套大人内衣,我爸妈穿”。
听的边上的溜子羡慕的瞪大双眼。
叶佳昕眉头间一挑,好一番得意,这就是钞票的魅力,姐有钱。
赚钱是干嘛用的,不就是为了这一刻,有钱就买,没钱自然也有没钱的活法,奈何姐有钱,她人还小呢,做不了大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赚点小钱,吃好喝好穿好,这样才有意义。
不会去花超越她不能所能承受的范围,其他的自己高兴就好,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固定存钱,其他的花,她可是很会管理的。
方越心里难免犯起嘀咕,小丫头哪来的钱?不会是,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方越的面孔越发紧,“嘶”,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真的是做什么投机倒把的事,只能说小丫头本事大,胆子也大,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魄力,他祝愿小家伙永远平安,越相处越发现小家伙有有趣,持续发展,会走到哪一步还真的不好说。
叶佳昕看着方伯伯脸越来越严肃,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难道物资有什么难处?那怎么办,叶佳昕心里也是愁啊,不拿点东西回去,她连个借口都找不出来。
心里急却没有问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大庭广众的她还没那么傻。
最后她跟着叶溜子怀揣着心事踏上回村的道路。
远离县城后,叶佳昕道路一旁的石头上,手里拿着煎饼果子慢悠悠地啃着,叶溜子大口大口啃着煎饼果子等着有些无聊。
“大姐,你想做什么?”。
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大事,他敏锐的捕捉到这件事的隐蔽性,脑子向来灵光一下,想到村里外来者坏分子,见四下无人小声蹲到叶佳昕脚边:“说,说,咱们一个村的,你做点啥还不得有个人掩护,你就让我知道一下,满足一下好奇心,村里的那个坏分子有利可图,你觉察到了什么商机?”
叶溜子太知道叶佳昕的尿性,只要她不想让人知道,他可能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好比之前,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怎么从他手底下溜走的。
叶佳昕踢了他一脚,没好气的:“怎么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无利不起早,啥人啊,我见他们可怜,做点好事咯,不许说出去,偷偷藏心里就行。”
叶溜子同一般人不一样,名声啥的都是狗屁,什么坏分子不坏分子的,他才不信呢,大姐的眼光就没错过,看上说明这些坏分子中有可取之处。
咧着大嘴巴,兴奋的保证:“明白,我偷偷地帮你”。
“关系可真好啊,靠在一起吃着煎饼果子,隔三差五的进城,也不知道来钱干不干净,哎呦还是不说了,免得又挨打,快点。”
柳白雪带着村里几个妇人去县城添置柴米油盐,远远就瞧见叶佳昕同叶溜子在路道两旁啃着香喷喷的煎饼果子,那是她舍不得买的。
严格来说是目前的她舍不得买,一看见两人就会引起自己的恨意,目光死死瞪的两人,恨不得上前挠死他们,紧紧攥着拳头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
她儿子孙子都因眼前两人废了,家里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莫名其妙遭到人的殴打,都看不清谁是凶手,上次在小河边上儿子回来告诉她真相,才知道,原来都是这两个倒霉蛋惹得祸,凭什么?
打了自己的儿子孙子,一点事都没有,她儿子一条腿却是废了,她的一双眼睛充满仇恨,恨意化为实质在两个瞳孔几乎要跳出来。
叶佳昕一时没有认出这人,反应平平,在她眼中就是一个老妇人嫉妒她有煎饼果子吃而已,听见这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叶溜子不一样,听见声音他就认出来了,叶高梁家那个白莲花娘,这个词是大姐教的,听了形容后觉得很合适,也就延续了这个词的用法。
见叶佳昕一点反应的没有,扯动她的衣角提醒她:“是白莲花,注意一点,她有点疯,估计精神不好。”
这不是空穴来风,叶高梁和他儿子情绪不稳定,在村里现在相当有名,见谁都是一副欠他钱的样子,吼两声,骂两句都是常有的事儿,私底下村民都觉得这两父子是疯了,见到都是远远的避开,怕他们一家子。
叶佳昕咬着煎饼果子两腮塞的鼓鼓囊囊,煞是可爱,眼睛滴溜溜转动着,白莲花?回忆了半天才想起白莲花是谁,村里目前发现的只有一个人,吓得立马站起来。
惊恐的望向柳白雪,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心脏差点忘记骤停,手比脑子快,飞速推开脚边的叶溜子。
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摔倒在地立刻鲤鱼打滚爬起来拍拍屁股,鄙视的回头看了柳白雪一眼。她
这什么都还没做呢,柳白雪就像一条发疯的狗,拿起石头朝他砸了过来,要不是她看了一眼,现在石头是不是就砸到她脑袋上了。
看着地上有木盆一般大的石头,心里的火一下子窜到脸上怒火中烧起来,气得她双眼喷火,感觉自己头发都竖起来了。
砸中不得不得饮恨西北呀。
她的暴脾气,当即也不啰嗦上前一把拎住柳白雪的衣领,直接就给了她五六个大逼斗,打了的柳白雪两眼冒星星找不到东南西北,晕头转向,人在空中旋转。
感觉到柳白雪眼中的滔天的恨意,笑了,又甩了她十来个大逼斗,深深打掉她一颗牙。
“小杂种,你敢打我,我的牙,你和那个混混毁了我的家,现在还敢打我,你们打不要太嚣张,还有没有王法,我恨啊,刚刚的石头怎么没有炸死你?呜呜···你还我牙齿。”
叶佳昕无辜的看着地上一颗带着血淋淋的牙齿,摸着下巴,多少有些意外,她也不想的力气控制不住,没办法。
摊手:“这怪的了谁?是不是你自己年纪大了,牙齿松动经不住,所以我轻轻一碰,它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