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美美的睡上一个舒服觉,第二天去车站买票的时候意外看到了瓦杰列夫。
“杨,看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瓦杰列夫一直在那里张望着,看到他们俩马上跑过来激动的抱住杨海林说。
原来,司机萨拉昨天就打电话告诉了瓦杰列夫发生的事,瓦杰列夫当即就联系了警方帮忙营救。
不过等警方找到地方的时候,只看到了伊戈尔那一帮人,并没有见到杨海林和谭雅丽。
虽然伊戈尔一口咬定他们没有杀害杨海林他们,但瓦杰列夫总是放心不下。
现在终于看到他们平安,心里这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杨,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们为你们担心了一夜,尤其是安德烈教授,和警方吵了好几次,说这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维修专家,如果他们有什么意外,我们整个国家都会为之蒙羞。现在看到你们平安,我待会儿得赶紧给他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杨海林点点头:“谢谢大家关心,能在这里认识大家是我们的荣幸。”
瓦杰列夫马上为他们订好车票,因为从这里到四九城的列车只有一班,所以要等到下周那趟列车返回以后才能回去了。
这一周的时间里,两个人就住在瓦西里家里,瓦西里一家陪着他们到处游玩。
时间过得很快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车辆快要开动的时候,伊莲娜突然跑过来,拉住杨海林伸出车窗的手说:“叔叔,我不舍得你走,你能不能不要走?”
杨海林摸摸 她的头发说:“伊莲娜,那边是叔叔的祖国,每个人都要回到他的祖国的。”
伊莲娜眼睛里含着眼泪:“可我舍不得离开你们,你和谭阿姨。”
谭雅丽也伸出手臂抱抱她说:“没事儿,伊莲娜,咱们两国关系这么好,再过两年等你长大了就去我们那里玩,到时候我和叔叔带你游故宫爬长城。”
伊莲娜点点头:“我一定会去的。”
列车开动了,看着站台上送别的人越走越远,两个人心里都有点不舍。
尽管在这里只是短短的几天,但他们已经和大家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现在突然要分开,而且以后很有可能再也不能见面,心里难免有点怅惘。
又是一段漫长的旅程。
当他们终于走下火车,踩在四九城的土地上的时候,杨海林彻底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直接坐公交车去了轧钢厂,当他们出现在轧钢厂的大门口的时候,保卫科的小伙子们一下子就全从里边跑了出来。
“科长,你可算是回来了!”
“是啊,科长,这些天你都不在,我们都担心死你了。”
“就是,听李怀德说你们在那边出了事,我们都恨不得过去找你们呢。”
……
“李怀德说我们出了事?”杨海林眉头一皱。
“是啊,他说你们出了事,很有可能回不来了呢。娄总可生气了,还骂了他一通,说杨科长回不来那你回来干什么?还说你要是真的出什么事的话,一定饶不了他李怀德。”
“厂里人听了都着急了呢,还有警察局那边也是,天天有人打电话问你们的情况。今天早上一个姓白的组长还跑过来问你回来了没有呢。”
工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杨海林点点头:“没事,我们都平安无事,让大家担心了。”
说着把手里一个挎包放下说:“这是我从那边带回来的一些当地土特产,大家伙分了吧。”
回来的时候,瓦西里,还有瓦杰列夫都为他们准备了大包小包的特产。
“杨科长,你都这么危险了,还想着给我们带土特产。”
“还愣着干什么,帮杨科长拿东西啊。”
杨海林和谭雅丽把身上的大包小包先放在保卫科里,然后提了一个包就去了娄国栋的办公室。
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是惊喜的上前问好。
还有人赶紧扭头跑回去给娄国栋报信。
结果没等他们到地方,娄国栋就已经接到消息,自己一路小跑着过来接他们了。
“小杨,你可算是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娄国栋抓着他的胳膊,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连站在杨海林身边的谭雅丽都看不下去了:“姐夫,你怎么只关心杨海林啊,我也是经历了劫难刚刚回来的好不好?”
娄国栋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李怀德他们回来以后,说你们在那边遇到了麻烦,我这几天都睡不好觉呢。还有你姐,担心的一直掉头发,我们都不敢告诉妈呢,她这么大年纪了,要是知道你有危险可承受不了。”
谭雅丽得意的一笑:“没事,那都是虚惊一场,有你们的杨海林在,什么事都没有了。”
“行了,那你就赶紧回家吧,也让你姐放心。”娄国栋说。
谭雅丽点点头,突然凑到杨海林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摆摆手,坐上娄国栋司机开的车走了。
她这个举动让所有人一愣,都是好奇的看着杨海林。
很显然,这个举动太亲密了,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而且大家也注意到,杨海林的脸也是红了一下,虽然马上就恢复了平常,但谁都觉得肯定有点不正常。
这时候,李怀德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了过来。
一看到他就跑到跟前,不由分说朝他胳膊上捶了一拳:“你小子可算是回来了啊,你可把我给害苦了!我都说了,我要留下来和你一起,你偏让我们先回来,说什么设备要紧。”
“可是回来以后娄总把我骂得半死,我也后悔的要命,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我真的是要成了轧钢厂的罪人了!”
李怀德这话很有水平,乍一听像是在埋怨杨海林,可实际上仔细品味,那是在为自己洗责,告诉大家当初自己先回来,是杨海林逼着他回来的,不是他贪生怕死自己先跑回来的。
杨海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笑笑说:“老李,我这不是活着回来了嘛,这样,回头我请大家喝酒,向老哥你请罪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