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时分,商容心急如焚地来到帝辛的宫殿前,想要紧急觐见大王。
他一脸的焦急,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面谈,然而,他却被侍女礼貌地拦住了。
侍女微笑着解释道:“丞相,大王正在和娘娘就寝,请稍安勿躁,您可以在此等候,待大王起身后再行觐见。”
商容只能无奈地点点头,但是眉头紧皱,大王怎么这般纵欲啊,还没到就寝时间呐!
而在寝宫里,帝辛紧紧地拥抱着姜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宁静和温馨的时刻。
姜王后闭着眼,轻轻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受着帝辛的温暖和安全。
帝辛察觉到了她的羞涩,睁开了双眼,轻轻地笑了笑,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低声说道:
“王后,你今天好美,孤真是爱惨你了。”
姜王后听到这话,心中的羞涩稍微减轻了一些,随即又躺在了帝辛的怀里,笑道:
“大王,你喜欢臣妾就好……”
但下一刻,姜皇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从帝辛的怀里起身。
她拖着不便的身体,打算亲自为帝辛穿衣。
毕竟,今晚还有奏本需要批阅,她不想让门外的商容老丞相等得太久。
“大王,您去坐好,让臣妾给您穿上衣服,不能让老丞相久等了。”姜皇后温柔地说道,尽量掩饰住心中的焦急。
帝辛却将她扶住,让其躺在床上,微笑着摇摇头:
“皇后,你先好好躺着休息,想要吃什么,和宫女说,让她送进来就可以了,你现在身体不适,孤来穿衣服就好。”
姜皇后拗不过帝辛,只好顺从地躺下。
她也明白,帝辛是为了不让她过于劳累,才会如此坚持。
大王,待臣妾真好……
门外的商容左等右等,心中愈发焦虑。
他不停地来回踱步,时而抬头望向宫殿的大门,时而低头思索着对策。
夜色渐深,星辰点点。
商容的心里却无法平静下来。
他深知自己肩负重任,必须尽快与大王商议要事,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只能在宫殿之外无奈地等待。
大王今日上午还有些贤君的模样,怎么一回宫,又开始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商容的心情愈发急躁,他不禁想起了今日回宫时,大王爱民如子的情景。
这是商容服侍几代君王,从未看见过的场景,商朝能出一个这么亲民的君王,真是天佑我大商啊!
正当商容心急如焚之际,寝宫的门终于缓缓打开。
帝辛穿着玄色人皇袍,步伐轻盈地来到了商容身旁。
他面带微笑,问道:“丞相都晚上了,找寡人何事啊?”
商容看着大王,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叹气道:“大王,您已经好几天没有批阅奏本了,案台都快被堆积如山的奏本淹没了。”
帝辛轻轻地摇了摇头,温和地说道:“丞相,辛苦晚上还要来提醒寡人了,寡人这就去批阅奏本。”
商容听后心中一暖,大王越来越像话了,他点点头,道:“大王所言极是,那请大王随臣前往书房,批阅那些奏本。”
帝辛点了点头,搀扶着商容一起走向书房。
“大王,不用再搀扶老臣了,那功德之光,让老臣身体也变得硬朗起来,没了往日的疲惫不堪,老臣还得多谢大王。”
“嗯,挺好,但是寡人就想搀扶着丞相走完这段路,以前是寡人忽视了国事,害得丞相操心不已,寡人心有愧疚啊。”
“大王言重了,这是老臣的职责所在,现在大王您能明白就好,为时不晚,苍天有眼,壮我大商啊!”
商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自己的职责终于得到了大王的重视和支持,而且大王也明白了国事的重要。
在书房中,帝辛与商容一同坐在案前。
帝辛拿着奏本,认真地翻阅起来。
当他看到太师写来的奏本时,爽朗地笑道:“太师真是直言不讳,让孤要亲忠臣,远小人,不要玩物丧志,要以国事为重。”
帝辛随即将奏本递给了商容,商容接过奏本,连连点头,表示太师说得非常正确。
他深知太师是为了大王和国家着想,才如此直言不讳。
“来人!”帝辛轻轻地叩响桌案,命令道,“将费仲和尤浑两人叫进来。”
“是,大王!”
黄飞虎领命而去,不一会儿,费仲和尤浑两人匆匆赶来,跪拜在帝辛面前。
帝辛没有搭理跪在地上的费仲和尤浑,而是自顾自地继续批阅奏折。
这些奏折大多都是一些小事,帝辛简单地看了看,然后便在上面盖了人皇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对于费仲和尤浑来说,这个时刻异常漫长。
他们已经跪了整整一个时辰,双腿早已麻木不堪,却不敢有任何动静,因为帝辛一直没有发话让他们起身。
宫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闷而压抑。
两人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心中忐忑不安。
此时的大王,给他们的感觉与以往截然不同。
他身上的霸王之气愈发浓厚,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整个宫殿,让两人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商容则是很满意,两个佞臣,现在大王不宠幸你们两个,你们还敢嚣张跋扈嘛!
终于,当又半个时辰过去,终于批阅完奏折,帝辛才缓缓抬起头,眼神转向一旁的商容,柔声道:
“丞相,时候不早了,您身体最重要,快些回去休息吧。”
商容闻言,摆了摆手道:“能陪在大王身旁处理国事,老夫可是有使不完的力。”
帝辛点了点头,微笑道:“那丞相可愿与寡人共进晚宴?”
商容一愣,随即满脸喜色,拱手道:“臣荣幸之至。”
帝辛拉着商容走到两人身旁,冷冷的看向费仲和尤浑。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让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帝辛看着他们,严肃地说道:“你们可知太师奏本中所言何事?”
费仲和尤浑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惴惴不安。但是深知太师所奏之事必定不是好事。
“你们可知道错在何处?”帝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宫殿内。
费仲和尤浑连忙磕头,虽然心里不知道错哪里了,但仍然异口同声道:“臣等知错。”
帝辛又拉着商容,重新坐下,眼神锐利地盯着费仲和尤浑,问道:“那你们和寡人仔细说说,你们两人错在哪里呢?”
费仲和尤浑浑身一颤,面对大王的质问,他们顿时感到一阵惶恐。
两人支支吾吾,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难道你们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吗?”帝辛的语气更加严厉了。
费仲和尤浑心中更加惶恐,大王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对他们宠信有加的人了。
“臣等...臣等...”尤浑结结巴巴地说道,“臣等没有尽心尽力为国家办事,这是臣等的错。”
费仲也是咽了咽口水,冷汗直流,总觉得一会儿要有什么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