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突然感到一股燥热自体内涌起,脸色迅速变得通红,仿佛烈焰在燃烧。
他意识到这股异样并非寻常,而是与那龙肉中蕴含的庞大血脉之力有关。
通天教主见状,亦是心中了然,深知这是龙肉强大能量在帝辛体内激荡的表现,若不及时处理,恐有走火入魔之虞。
于是,通天教主连忙起身,向帝辛施以一礼,言辞恳切:
“大王,时辰已晚,且您体内似有异状,本教主不便久留,先行告退。
待明日,我们再好好商榷此事,定有解决之法。”
言罢,通天教主身形一闪,已然消失在殿外。
帝辛目送通天教主离去。
随后转而看向怀中的金灵圣母,只见她也是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显然也受到了龙肉的影响。
金灵圣母轻轻咬着红唇,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急切:
“大王,龙性本淫,这龙肉之力太过强大,我们……”
帝辛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炽热。
无需多言,已完全明白金灵圣母的意思。
他紧紧搂住金灵圣母,任由那股燥热在体内翻涌,带着她大步流星地向寝宫走去。
寝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缠绵悱恻的身影。
……
姜子牙骑坐在四不像之上,目光凝重地扫视着朝歌城的四方。
只见四把锋利无匹的宝剑悬于半空,剑尖直指下方,而四海龙王的头颅赫然悬挂其上,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恐怖。
这些景象对于姜子牙而言,既陌生又震撼。
他虽学识渊博,却也一时难以辨认这四把宝剑的来历,只觉其非凡品。
感受到胯下坐骑四不像的剧烈颤抖,姜子牙眉头紧锁,连忙厉声问道:
“四不像,何事如此惊慌?”
四不像闻言,转头望向姜子牙,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担忧,它没好气地答道:
“主人,你可知这四把剑是何人的武器?
它们乃是截教通天教主手中的诛仙四剑,威力无穷,一剑出而天地变色。
如此看来,截教已然与大商站在了一边,通天教主此番举动,无疑是下了重注啊。”
姜子牙闻言,双眼瞬间瞪大,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为沉思。
他喃喃自语道:
“截教加入大商……通天教主果然是大手笔。
这商王究竟有何等魅力,能让一位圣人如此倾力相助?”
姜子牙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不解。
而四不像在听到这些话后,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它虽只是一只神兽坐骑,但在这封神大劫的旋涡中,却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六大圣人中,除了女娲娘娘和太上老君外,其余四大圣人都已卷入了这场浩劫之中。
自己虽无争强斗狠之心,只想当一只普普通通的坐骑。
但在这乱世之中,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想到这里,四不像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想:
“这封神大劫,真是越来越凶险了。
我这等小兽,若是稍有不慎,恐怕就要先一步入那封神榜了。
主人也真是的,让谁来不好,偏偏让姜子牙来……”
姜子牙感受到了四不像的情绪波动,轻拍坐骑的脊背,以示安慰。
……
在西方教清幽庄严的洞府之中,光芒柔和,仙气缭绕。
伯邑考自闭关室走出,一身清逸之气,眉宇间透露着突破至准圣境界的自信与沉稳。
他看着面前端坐的两位西方教圣人——准提道人与接引道人,心中满是感激与急切,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言辞恳切道:
“两位道长,邑考承蒙厚爱,已突破至准圣之境,略具自保之力。
然家父受困,幼弟被害,此事与忧虑如巨石压胸,让邑考难以安心。
我欲下山,亲往朝歌,恳求大王释放家父,这样也尽了孝道。”
准提道人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
“伯邑考,你虽有此心,但行事不可鲁莽。
商王狡诈多疑,你孤身前往,非但不能救出令尊,反而可能落入陷阱,万劫不复。
解救你父亲,需从长计议,首要之务便是你重新执掌西岐,待时机成熟,再以正义之师进兵朝歌,方为上策。”
接引道人亦在一旁点头附和,其声如洪钟,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伯邑考,你需明白,个人之力终究有限,唯有集众志,方能成大事。
我二人不惜耗费天材地宝,助你修为精进,便是希望你能担此重任,引领西岐走向复兴。
天道轮回,自有定数,你且安心巩固修为,静待时机。”
伯邑考听着两位圣人的教诲,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两人待自己确实不薄。
他再次施礼,语气中多了几分坚定与感激:
“邑考谨遵道长教诲,定不负所望。
二位道长的大恩大德,邑考永生难忘,定当以实际行动回报。”
待伯邑考离开后,准提道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之色。
接引道人轻叹一声,道出了心中的无奈:
“我西方教资源本就不丰,此番为了伯邑考,确是倾尽所有。
而且为了让伯邑考实力强大,我们甚至不惜自损本源之力。
但这伯邑考,还是有些令我失望,如若他能突破半圣,封神一事就更稳妥了。
罢了罢了,只愿这一切能有个好结果,不负我等苦心孤诣。”
准提道人点了点头,抚须苦笑:
“是啊,元始天尊那边恐怕更为头疼。
如今的大商,实力已非昔日可比,半圣强者都有了,天下局势更加错综复杂。
我们将伯邑考交予阐教,也算完成了我们的职责。
至于日后如何发兵朝歌,便要看阐教如何布局了。”
二人相视一眼,眼中满是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