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站在一旁,漠然注视着十天君忙碌地布置着复杂的阵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与无趣。
突然,他转过身,目光如寒冰般射向伯邑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伯邑考,你此刻心中定是万分挂念你的父亲吧?
来人,把姬昌抬上来,让这父子情深的一幕,成为今日的特别节目。”
随着帝辛的命令,几名士兵迅速行动起来,不久,一个沉重的陶罐被抬到了众人面前。
只露出一个头且被割去舌头的姬昌,只能以满是忧愁的双眼望向伯邑考,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伯邑考见状,怒火中烧,双目圆睁,他强忍着悲愤,声音颤抖地吼道:
“商王!你怎能如此狠毒,祸不及家人,你怎能……”
帝辛不等他说完,便一脚狠狠地踢向姬昌所在的陶罐,陶罐瞬间破碎,姬昌的身体也随之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帝辛蹲下身,冷眼俯视着姬昌,语气中满是嘲讽:
“闭嘴!若非你起兵谋反,姬昌何至于此?祸不及家人?
哼,你有何脸面说出这等话来!你父亲今日之惨状,还不是因你而起?
你若真想救他,那就按照本王的规矩来——跪在地上,给本王磕两个响头,再自废五肢,或许本王会考虑放了他。”
伯邑考看着父亲凄惨的模样,心如刀绞。
他先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随后咬紧牙关,但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屈辱与痛苦。
帝辛见状,嘴角的冷笑更甚:
“虚伪!什么大孝子,真是可笑至极!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苏妲己,你应该还记得吧?她现在可是本王的爱妃了。”
说着,帝辛抬头望向天空。
不久,一辆华丽的七香车从天而降,苏妲己从车上款步而下,她的面容清冷,目光淡淡地扫过伯邑考,最终停在了帝辛身上。
帝辛一把将苏妲己搂入怀中,很自然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这一幕对伯邑考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他只觉得如临深渊,心中所有的愤怒、屈辱、绝望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洪流。
“商王……你,妲己,我那时是逼不得已,无奈之下,我…”
他试图说些什么,但话未说完,便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瞬间变得萎靡不振。
苏妲己挣脱帝辛的怀抱,冷冷地看着伯邑考:
“伯邑考,那日你来退婚之时,我们之间便已恩断义绝。
我现已入宫为妃,是大王的女人。
而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乱臣贼子罢了。
我还得谢谢你,让我得以摆脱那段无意义的过去。”
帝辛则是一脸得意地冷笑一声,他拔出腰间的宝剑,剑光一闪之间,姬昌的头颅已然落地。
他将姬昌的尸首随意地丢给伯邑考:
“看看你的父亲吧!他因你而受尽折磨。
而你的青梅竹马,现在也成了孤的女人,日后还会给寡人生下子嗣。
伯邑考啊伯邑考,你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若非本王杀了姬发那小子,西岐之主的位置又怎会轮到你来坐?
这么一想,你不该好好的感谢本王吗?”
伯邑考整个人跟要死一样,垂着头。
蒙面人身姿隐秘,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冷冷地审视着伯邑考,当真是废物中的废物。
而西岐众修士心中不禁泛起一阵不悦:
“这伯邑考,真值得阐教与西方教如此倾尽全力相助吗?”
蒙面人并未理会一旁陷入绝望边缘的伯邑考,只是轻轻调整姿势,重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对帝辛说道:
“大王,您领兵出征,还不忘带着自家美眷,这份风流雅兴,真是让人不知该如何评价才好啊,哈哈哈。”
帝辛对蒙面人的调笑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即将到来的战斗上。
他挥了挥手,示意苏妲己重新回到七香车内,随后沉声道:
“十绝阵已布置完毕,请黄龙真人入阵。”
蒙面人闻言,微微点头,目光转而落在黄龙真人身上,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审视与不屑。
黄龙真人感受到这股压力,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即起身,迈步走向天绝阵前。
秦完,作为天绝阵的阵主,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对黄龙真人说道:
“黄龙真人,请进阵吧。
你若能破了我的天绝阵,自然是你赢,我秦完会死在阵中;
但若你破不了,恐怕就只能将性命留在此处了。”
话音未落,秦完已率先踏入阵中,黄龙真人冷哼一声,紧随其后,步入那天绝阵内。
然而,刚一入阵,他便脸色大变,只见阵中雷鸣电闪,威力惊人。
黄龙真人试图化为真身,以龙族的强大体魄来抵抗这雷霆之力。
但他终究不是真龙,不过是条血脉不纯的“杂龙”,很快便在雷鸣之下,灰飞烟灭。
阵外的蒙面人目睹这一切,脸色变得极为难堪,他低声咒骂道:
“废物!一条杂虫也敢自诩为龙,真是可笑!
大王,这第一战,你赢得毫无悬念。
接下来,我可不会再让这种废物踏入天绝阵半步。”
帝辛手持封神榜,冷冷地看着黄龙真人的魂魄被吸入其中,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而这时,通天教主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嘲讽:
“二师兄的阐教门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真是无趣至极。
与其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送死,倒不如劝他们回去好好修炼,免得浪费时间。”
蒙面人冷哼一声道:
“教主,伶牙俐齿,可不好哦,十天君皆为金仙修士,那我也不会安排修为超过金仙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