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可就这么揪着一个男人当作盾牌走了进去。
男人的枪被沈星可夺走,此时就抵在他的腰间,他不敢动弹。在两人平安进入巷子之后,沈星可看着那边拿着武器不敢动作的两人,他们察觉到沈星可准备看他们了。
一人一枪直接解决。
沈星可看了眼有些害怕得后退的其他人,满不在意笑着走进巷子里,其他人敢不敢进来,沈星可就不知道了,但他们如果敢进来,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报复。
她将盾牌往里丢,两个男人抵在墙,很是害怕,其中一个人便开始求饶:“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沈星可抱着手臂站着看他这样,就笑道:“既然你什么都没做,你怕什么。”
被沈星可当成盾牌的男人也跪在地上,对着沈星可磕头道:“是我鲁莽,惹错了人,请别杀我,我很有用的,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她将枪拿在手上,枪口还是灼热的,因为自己刚刚射出的两发子弹。她看着那个人:“你枪是哪里买的。”
“混乱区圈里,一个叫罗曼的商人,他会卖我们武器。”男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道
沈星可走过去,笑道:“身上有多少子弹,叫交出来。”
“好,好的大人。”男人不敢呼吸,听到沈星可的话,连忙摸索子弹,颤颤抖抖地举着展示在沈星可的面前。沈星可将子弹塞进口袋,只有3颗,枪里有4颗,真穷,估计刚凑钱买到,就被她抢走了。
沈星举着枪,指腹玩弄着枪扣,声音被她玩弄得在这个巷子里尤为大声。这是一种审讯手段,虽然很不好用,但对于有龙骨鞭加持的沈星可来说,已经足够了,她道:“带我去你买枪的地方,好不好。”
男人讨饶:“好的,大人,千万别杀我,我带您去,我带您去。”
沈星可见下面这个是个识时务的,就看向另一个抖着小腿的男人,男人见沈星可看他扶着墙壁咽了口口水道:“我...我买不到枪,我,求你了,别杀我,我上有小,下有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男人也跟着跪到了地上,沈星可倚靠在旁边墙上,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两人。
“不杀不杀。”沈星可靠在一边,笑道,“诶,我问问你,刚刚那两人说的胡老板已经将我的通缉令挂上混乱区了,他是怎么挂的?还有,这个胡老板你们了解吗,是谁?”
男人听到这话,也是比较放松了一点,他道:“通缉令是,混乱区比较中心的那个位置的一个架子,上面是一些大老板放上去的想杀的人,杀了可以拿着那人的通缉令和头去找大老板换赏钱。”
“胡老板是我们这附近一个大老板,喜欢蛇,听说手底下豢养了很多毒蛇,有个外号叫胡蛇,他家族是混黑的,而且胡老板睚眦必报。被他盯上人,不是死于蛇毒就是被想要悬赏的杀掉。”
“小姐,胡老板的话,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最后一定都会死的。”另一个男人道
沈星可笑了:“这么厉害,怎么,他是多有钱能让很多人出手吗?”
“不是不是,是听人说,有些知道自己被挂上悬赏的富商...”男人这么说着,还小心翼翼观察着周围,见真的没人,才慢慢道,“他们喊了很多保镖保护自己,但最后还是会死,就是听说啊,胡老板家里,信奉什么蛇神,只要是他家的敌人,或者他们讨厌的人,蛇神就会出手替他们解决掉。”
沈星可哈哈大笑:“厉害厉害。”
然后沈星可下一个问话还没开始,两个男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不断往后面缩,两个都恐惧地指着沈星可背后的巷子口,不约而同道:“...蛇...蛇,胡老板的蛇。传闻是真的,蛇神来杀人了,胡老板的蛇来杀人了——”
沈星可看过去,五条过山峰正在游走进来,它们伫立着一米长的身子,朝着两人吐出嘶嘶令人胆寒的蛇信。
【宿主,这个蛇并不是自己冒出来的,刚刚巷子有人捞着蛇笼放出来的,他还躲在巷子口,似乎是在观察这里的动向。】
‘哦?’沈星可往外看去,巷子的口将他的身影遮挡。
沈星可举起枪,三颗子弹随着系统标注的瞄点射击而出。蛇头被射开,从中间断成两截,一连三枪,随后再换上两颗子弹将其解决。
放松过后,沈星可回头往后看,胆小一点的那个已经被吓尿了,整个人坐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沈星可被这尿骚味吓得往旁边挪,另一个男人也是一脸嫌弃。
沈星可远离了男人,她走出了巷子,此时那个放蛇的已经逃跑。
系统已经标志着那人的逃跑路线。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沈星可的速度很快,她跑步追上那个放蛇的人,蝴蝶刀顺势而出,捅进男人的肩膀。男人直挺挺地摔了出去,沈星可走过去。
男人似乎是被沈星可的动作吓到,抱着头大喊道:“我,我也不想干的,都是胡老板,胡老板逼我的。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宿主,检测出他的样貌是我们刚进来时被你踹走的那个羸弱者,现在您的一刀,可能是勾起了他什么不好的回忆,意识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能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啊,那个胡老板队伍里,能达成这种力气的,也就那个黑四眼...’
哦,黑四眼啊,沈星可想到了和他初见那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嘲讽,踹踹这个男的手,抬脚对准伤口狠狠踩下:“你知道黑四眼?”
男人被沈星可的动作刺激得大叫:“求求你,别折磨我,我说,我都说。”
沈星可嗤笑,继续加大力度直接将人摁进地上:“回答我的问题。”
他抱着头,崩溃大喊:“您认识他吗?我没有得罪他,真的,他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大家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还一直戴着他那个洗澡都不摘的眼镜。
“我就是背后嘲笑了他几句,他就把我们的裤子扒了挂在树上一天。真的就只有这样了,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沈星可翻了个白眼将脚从人背拿下,还以为能得到什么厉害的资料呢,原来只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