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翻了个白眼:“阿姐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欠了。”
吴凶抱着手臂对着吴邪点来点去:“魔法啊魔法啊,把我以前那个天真可爱听姐姐话的小朋友变回来吧。”
觧雨臣看着他们就笑。
吴邪嫌弃地撇开眼不看她:“反正不帮你们,而且姐你忘了,这次说好的要带我们一起,结果你还是没带,言而无信。”
“嘿嘿,这不算言而无信吧,我可是也算是带你们出来的哦。”吴凶这么说着戳戳瞎子,示意你哄
瞎子嫌弃地推了推她:“你自己整的事情,我可不管哦。”
吴凶只得对着手指看向觧雨臣:“我现在去美国逮罗曼过来还能拯救我自己吗?”
“罗曼可是说了,在我们开学前一定带着手下过来的。”觧雨臣抱着手臂,“还是说阿姐打算把夜老师送我们呢?”
吴凶叹气:“你们夜老师很贵的,咱们也要去西藏了,不然,找我大二爹??”
“小满哥吗?”黑四眼好奇道,“小满哥一只狗,能给你们批文件吗?”
“大二爹指的是二叔啦。”吴邪看向他姐无奈道,“二叔才说了,我们暑假不准到处乱跑,你确定你要去找二叔吗?”
吴凶眨眨眼:“谁说一定要找二叔才能找二叔呢。”
“嗯?”
下午。
吴凶和吴邪一人抱着三分之一的文件走在去二京的办公室里。
吴邪抱着文件嫌弃道:“这就是你的招数,不找二叔找二京叔是吧?”
“那你就说,解决没解决吧,弟弟。”
“是解决了,但你确定后面不会被二叔打吗?”
“你不懂,这叫,早死晚死都得死,那我们现在先晚死一下。”吴凶这么说着,打开了二京的办公室大门,里面,正在和员工说着事情的二京抬头看向门口,就见一个鬼鬼祟祟探进脑袋的吴凶
他道:“小姐,你又惹二爷生气了?”
“这叫什么话?我像是这么会惹我二叔生气的人吗?”吴凶下意识回了这么一句,看着吴贰白除了二京以外的其他叔叔阿姨,举起手打了个招呼,“呦,叔叔阿姨们好。”
她这么说着,慢慢把身子挪了进来,也露出了后面抱着一摞文件得到吴邪。
吴邪比吴凶要乖得多,他抱着文件,对着叔叔阿姨们问好。
二京看着两个小调皮蛋手上的东西,问道:“你们拿着什么?”
吴凶也不回应他,就默默地走到他面前,然后讨好笑笑随后快速将文件一放,拿着吴邪的叠在上面。
接着扯着吴邪跑路。
二京这才低头注意到了文件上的大名——《瑞恩·茜赛莉雅·喜公司》
他抬头,刚要喊人,就发现面前刚刚还站着对他笑的两个小孩,早就跑得没了影子。二京也是气笑了,他旁边的秘书道:“要把少爷和小姐叫回来吗?”
二京摆摆手:“给二爷送过去吧,小姐这是不敢自己拿到二爷身边,借我的手给二爷呢。”
他站起身,走到窗台往下,就见吴邪站在窗户口的位置比了个都是姐姐的错的手势,接着比了个爱心,才坐上姐姐的机车
“看来,又要出去哪里玩了,作业肯定是一分没动。拿去给二爷吧,二爷会处理的。”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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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凶和吴邪回到小别墅,觧雨臣已经批完自己分到的一半了,他手里的都是一些比较重要性的决策性文件,本来吴凶也有的,看她想逃,觧雨臣只好自己拿了过来。
“怎么样?”他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抬头看向吴凶和吴邪
吴邪笑道:“很棒,二京叔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我还打个小报告,让他去找姐姐。”
“呵,你以为比了个都是我的错就能逃过?”吴凶坐到了觧雨臣的旁边翻了个白眼将文件拿了几个到自己面前,嘲笑道:“你也得死,我跟你说。”
吴邪摸了摸下巴:“我们到时候回来的第一件事去找爷奶你说能不能活?”
“活不了,还得死。”吴凶将大名签下,“你以为的二叔,在机场堵我们;实际上的二叔,不止在机场堵我们,小别墅也堵,家里也堵,哪里都堵,只要我能想到的任何救急方法,他都能想得到。”
“甚至。”吴凶的手敲在文件上,比划了一下爸妈二字,“他还可能提前打电话搞定爸妈,你懂吧。”
吴邪瘫在桌子上,扯过两本文件拿到了自己面前:“好了,死了,咱回来一起跪祠堂去吧。”
觧雨臣思考片刻:“也不用这么颓败吧,大不了,阿姐说点好话?撒撒娇?吴二叔不是最疼你吗?”
“那也得是我乖啊。”吴凶将批好的两份文件放到了觧雨臣的旁边,就笑,“从小到大最能压制我的也是我二叔,养我们长大的也是我二叔,所以你说。”
“小孩怕爹,这能咋办呢,就像你对解姨完全没什么办法一样。”
“我妈...这或许就是大人对孩子的天生压制吧。”觧雨臣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总能知道我的想法,感觉我做什么,她都能预想得到。”
吴邪就笑:“还是我这个老幺好,二叔疼我。”
吴邪觉得自己从小到大可能是因为姐姐这个继承人已经确定下来,加上吴家对他的要求并没有很多。
导致他都比较随性而为,有时候他找二叔和三叔拿钱的时候,他们都很大方,吴邪知道他们对于他的态度就是好好当个二世祖吃喝玩乐就行,不出去乱搞,不出去赌博等,爱买什么买什么都可以。
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上头有姐姐,下头也没人。现在基本上就是上学下学,和姐姐玩,和同学玩,还有找张起灵。
而且,他觉得,除了一些事自己处理不了,但其实。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文件,怒视吴凶:“以前是谁说好了,我就当个二世祖就可以的,臭姐姐。为什么现在反而是我在给你管公司,你在家里逍遥自在啊。”
觧雨臣签下最后一个字,默默道:“在给你画大饼呢,阿姐的惯用手段,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