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宗门又如何,除非他们一点不在乎这排名,否则,如此多的灵牌在他们面前,联手关系必定破裂。
“你!阴险小人!”陆林这时候也是想起了先前瑰云说的那些话。
难怪没有将他立马淘汰,原来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无耻!简直是无耻!”长老席上,青云剑宗的长老再次拍案而起,怒目圆睁,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你们九幽门到底是不是正道人士,怎么如此邪门歪道?”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整个场地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要淘汰就淘汰,为何要如此羞辱他们!”长老的脸上满是愤懑之色,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林长老,仿佛要将其看穿。
林长老却很是淡定,“你这说的什么话?”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
他轻轻捋了捋自己的衣袖,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不过是一场公平的比试,何来羞辱之说?他们技不如人,就应该接受失败的结果。”他的声音平稳而冷漠,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无比之激动,往年小比,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他们九幽门的事?
要么是早早就被淘汰,要么就剩下一根独苗苗,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拿捏过全场?
林长老再次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端正了坐姿。
他们九幽门啊,要崛起了。
青云剑宗的长老怒视着林长老,大声说道:“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要不是这些人耍什么个阴谋诡计,他们至于被抓吗?
“还有那些符箓,这根本就不是她画的,凭什么拿出来用?!”倘若不是这些奇奇怪怪的符箓,这九幽门早就被淘汰了,哪还有机会在这得瑟。
“随便你吧,毕竟大比是你们举办的,要是有漏洞,下次注意些就是了。”林长老还是如此淡定道:“不过,下次大比可能就不是你们的了。”
说完,他便继续观看着水镜里的画面,只留下暴跳如雷的青云剑宗长老。
……
瑰云将十个灵牌一一吊在一旁的树上,再次检查了下自己布置好的东西,确定没问题后,这才放心下来。
被吊在那边的人还在骂骂咧咧的,但她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听,全神贯注地用神识探查着周围的环境。
不过多时,神识范围内就出现了一个人。
还是个厉害的人物。
“大师兄!呜呜呜救命啊!我好像有些恐高。”
原本还恹恹的空无,在看到来人时,也是再次哭喊了起来。
原本,空无这个小光头就有够吸引人的了,再加上他这哭声,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无尘看向他的那个方向,这棵树很大,枝干足足延伸过去十几米,除非飞过去,否则他也是够不着人的。
更别说那将人弄来这的瑰云,居然在峡谷的对面,两人间距至少达百米。
好了,他是救不了一点人。
那个位置,除非是会御剑飞行或者有飞行器的修士,否则不会有人这么闲往那去。
因为那地方是个很小的一座山峰,能站着的地方很小,周围也都是深渊。
而空无还在那和他哭哭啼啼的控诉着。
“呜呜呜大师兄,为什么我一直遇不到你们啊?要不是我交钱保命了,只怕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呜呜呜。”
无尘不理解他说的意思,疑惑地指着他现在的姿态:“交钱保命?”这么个保命的办法吗?
那他是该救还是不该救呢?
空无连忙摇头,“呜呜呜不是的,总之大师兄快救我下来吧,我真的要受不了了......”话落,他瞬间就有股想呕的冲动。
吊得太久了,再加上他还吱呀乱叫的,不难受才怪。
“别急着救呀,人还没到齐呢。”
无尘正想着办法往那棵树上爬去,对面就传来了瑰云的声音,带着股莫名的熟悉。
他往对面看去,确定这人的脸是他所没见过的,那这熟悉感是哪来的?
没等他仔细思考,紧接着下一秒,远处又急行来两人。
是灵芸和君无涯。
“叶瑰云!”
灵芸人还没到,凝聚出来的水箭就已经朝着瑰云射去。
但瑰云手中有符箓,一张防御符就将这攻击给轻而易举的挡下。
她笑道:“来了呀。”
“不过你们应该是有些误会了,我叫瑰云,不姓叶。”
她突然朝着巨树方向用袖箭射出一张爆破符,“还有你,想救人?不看看我的符箓允不允许吗?”
察觉到威胁,君无涯一个旋身将符箓给躲过,接着他所处的位置被炸了一下,但这产生的爆炸却没有对巨树造成一点伤害,足以看得出来这树的与众不同。
“你到底想做什么?”
“再等等呗,给你们送分来的呀。”
灵芸不解她这意思,什么是送分?白给他们灵牌吗?
不过说起灵牌,灵芸倒是看见了不远处挂着的好几个灵牌,那确实是明晃晃的分数。
紧接着,远处再飞来了一个人,直接就朝着瑰云而去。
但他的剑还没到达对面,瑰云那就再次飞来一张符箓。
这符箓速度极快,唐泽安根本躲避不及,直接就被击中心巴上。
下一秒,他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能将剑调转方向来到灵芸几人身边。
得亏这符箓没有什么伤害,否则,他定会受伤。
“怎么就你一个人?”对于只看见这人,瑰云有些遗憾,她还以为这热闹女主也会来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泽安没空理会她,因为他一张嘴,就忍不住的想笑。
这笑声把灵芸和君无涯都给看呆了。
“你那小师妹没来?不会是已经被淘汰了吧?”瑰云只是一个猜测,但很显然,她似乎猜对了一半,因为唐泽安的脸色一下变得不好起来。
“哈哈小师妹哈哈怎么哈哈可能哈哈哈你不要胡说八道哈!”
他确实与小师妹一起来的,但小师妹的灵牌已经被抢去了一个,贸然出面只怕会被针对,因此他才决定一个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