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孟珙电报的一刻,梁峰高兴地像一个孩子,他迫不及待地跑到李嵬名的房间,看到李嵬名正在练字,轻声说道:“写什么呢?这么专注?”
李嵬名眼睛一眯,笑着说道:“
剑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雄关。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好霸气的诗词,王爷好文采。”
梁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轻声说道:“这不是我写的,而是一位伟人,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李嵬名走过来挽住梁峰的胳膊:“这些天没回来,去卓玛妹妹那去了吗?”
梁峰笑了笑:“我这几天在盯着巴蜀战局,没出军帐,今天大胜,歼敌十万,巴蜀孟珙部压力骤减。
本来给他的除了孟宗政的几千背嵬军,其余皆是辅军,装备很差,没想到打出如此骄人战绩,我高兴得很。
对了,你父皇来信了,给你的。”
说着拿出一份信交给李嵬名,李嵬名拆开信看了看,有点悲伤,把头埋进了梁峰的怀里:“王爷,你是真喜欢我的,对吧。”
梁峰用手抚摸着李嵬名的青丝,柔声说道:“好傻的问题,为什么这么说?”
李嵬名眼睛通红,有些幽怨道:“父皇知道我现在得宠,想让我帮忙说说话,不用理他。
臣妾也不是工具人,由不得他对臣妾发号施令。”
梁峰笑了笑,轻声问道:“什么事啊?让你这么生气?”
李嵬名把信递给了梁峰,梁峰看了看,不由得一笑:“窝阔台部和你母国相邻,交好也是正常的。
现在蒙古部落群雄割据,乱得很,还不能轻易出手。
再说,你母后病了,你回去看看也情有可原,我派人送你回去。”
李嵬名脱下外衣,柔声说道:“王爷,不说这些了,来臣妾这也别想那么多政事了,臣妾学了点新知识,今晚好好伺候伺候您。”
梁峰心扑通扑通的,李嵬名是真会啊,把梁峰迷得神魂颠倒的。
晚上,梁峰留宿李嵬名的寝室里,李嵬名乖巧地伺候着梁峰吃饭,沐浴,“臣妾学了一支舞蹈,只跳给王爷一人看!”
说罢,李嵬名穿着一套红色的舞蹈服开始了她的表演。
李嵬名急剧旋转,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每一次舞步都准确地落在拍子上,散发着自信与活力。
李嵬名轻盈地舞动着身躯,如同飘逸的仙子在月光下翩翩起舞,每一个转身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看着李嵬名的舞动着身姿,梁峰浑身燥热,感觉自己喘气都是热的。
随着李嵬名褪去一件件衣物,如剥壳鸡蛋般粉嫩的肌肤呈现在梁峰眼前,梁峰一脸享受:“你这个小妖精!”
说着一下扑向李嵬名,紧紧抱住李嵬名,把头埋在李嵬名胸口:“你好香啊!”
当晚又是一番激情云雨,直到第二天辰时梁峰才起。
姜才等待梁峰晨起后,前来汇报:“王爷,有个突发事件,和您请示一下。”
梁峰坐到餐桌上说道:“一起吃吧,边吃边说。”
姜才坐下,不客气地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铁木真病死,他的四子托雷被三大势力排挤。
之前咱们明确支持他,这次草原大清洗,他被追杀,跑到东胜洲避难了。
随行的还有近两万蒙古骑兵,还有大将哲别和速不台。”
梁峰一脸懵逼,再次确认了一下:“谁?哲别和速不台?”
梁峰听到这两个名字瞬间兴趣大起,蒙古第一次第二次西征就是这两个人带队,横扫中亚。
姜才微微点点头,轻声说道:“魏胜刚刚发来的电报,您看看。”
梁峰笑了笑,看了看电报,询问道:“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者勒蔑和忽必来呢?”
姜才摊摊手,恭敬说道:“凶多吉少,按照蒙古人的习俗,幼子守灶,幼子都是由大汗带在身边的。
随着身边儿子长大,会不断给封地,然后分封出去。
铁木真会把大量的军队留给幼子,只是托雷还太过年幼不能服众,铁木真四獒都是忠于托雷的。
木华黎自立,者勒蔑被杀,忽必来生死不知,哲别和速不台护着幼主杀出。
如果他们找咱们复国怎么办?”
梁峰笑了笑,轻声说道:“复国?想屁吃呢,在我这里只有一个国。
你一会去回复魏胜,让他做好迎敌准备。
让托雷,哲别和速不台方便的时候来见我。
给赵明亮发报,让他主力快速北上,突破飞仙关,拿下雅州(雅安),策应孟珙大军攻取成都。
给雪山和上官昱发电,让他们按计划策动民变,让蒙古乱起来。
给史天泽发报,让他调动京城总预备队,进入一级战备,随时应付蒙古南侵。”
……
回头再说孟珙部,大部队继续南进至绵州,因为无险可守,绵州开城献降,绵州解放。
绵州守军退至白马关,与孟珙大军形成对峙。
孟珙看着远处的白马关,心情颇为感叹:“白马关是蜀汉军师庞统的战死地,又是佛教圣地万佛寺所在地。”
王坚一脸平静:“此关有驻军将近十万,一时间难以攻克,成都府大部分兵力都顶在这里了。
现在这里地处平原,野战他们肯定是送人头,宋军缺马,如果不是缺心眼,断然不会出来决战。
如果有一支偏军绕后偷家肯定行。”
孟珙呵呵一笑:“你怎么知道没有?”
王坚一脸懵逼:“天降神兵吗?”
孟珙点点头:“这次我们佯攻牵制,有人会绕后偷家,你的级别够了,可以知道点。
这次行动是绝密,我也是打完翠云廊歼灭战后才知道一点点,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其实王爷早就留了后手。”
王坚一脸惊叹:“王爷果然是神仙啊!”
孟珙点点头:“王爷是棋手,天下是棋盘,你我皆为棋子!我们都是棋局中人。”
王坚用力点点头,轻声问道:“我们要做什么?”
孟珙微微一笑,沉声说道:“一切行动听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