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个新店出了好东西,我们去看看?”
“什么好货啊?都是别人玩烂了的。”
原来,这里是用女性的身体作为载体,欢好时用力让装着d品的袋子破碎,把d品通过这样的一种渠道传播到男性的身体里,这样,他们就在不知不觉中会被传染,然后她们后面就会有人给他们发信息,用各种暗示性的言语从他们的嘴里套出是否有不对劲的感觉,一但有,那她们就会告诉这些人真相来勒索他们。
有血液流出,男的没在意,女人的脸由着刚刚的潮红变成了苍白,男人没有注意到女人不适的脸色,还在继续,一声尖叫声,男人回过神来,女人已经不动,下半身流出血迹,正当男人不知所措之际,门口一个男的冲进来,见到床上惨死的女人,e当即把人抱起,痛苦说道。
“小i啊,我说了我生日不需要你送我什么礼物,还有几天我们就要回去见父母了,你糊涂啊!”e声泪俱下,眼泪鼻涕一拥而下,看上去确实像那么回事。
男人见床上的人没了气息,总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没慌神,以一种极其冷静的姿态和e商量应该怎么弥补才可以减少e内心的伤痛。
由于piao娼是违法的,这些人有钱有权,自然愿意花钱来摆平,不过他们都是染上的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e懂得细水长流,加了个联系方式要了一定数目的钱。
化粪池里,清洁工人打扫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硬绷绷的东西,捞起来一看,是个行李箱,工人感觉不对劲,连忙报警,警察来了之后,打开箱子,一具被折叠的尸骨被提起,经过法医检测,确定尸骨是一具女性尸体。
现在没有明显的可以证明女尸身份的物品,民警经过走访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认识该女子,他们将女子的dNA提取和数据库中的人做对比,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排查,确定了该女子最后的身份,通过该女子的家属,他们找到女子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和她丈夫一起出入的某酒吧,酒吧从外面看上去很高档,女子和她丈夫的收入并不是那种愿意进行过高消费的人群。
民警调取监控发现,某日上午,受害人和她丈夫一同进入该酒吧,很快丈夫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戴墨镜的男的穿得很低调,不过民警还是看出,他手腕上的一个手表就要几百万。
过了很久之后,那个丈夫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出来,另外一个是隔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再出来。
案件很明了,杀人,分尸,埋葬,逃逸,顺藤摸瓜,多方排查,最后在一家出租房内找到犯罪嫌疑人,民警到来时,他光着前上半身,沙发上放着几个小袋子,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从厕所里走出来。将人抓捕回局,民警的任务还没完成,监控显示,还有一个人在法律之外。
通过审讯,犯罪嫌疑人将他的犯罪过程一一道来。
“我坦白,这是我和我对象去开房的时候捡到的。”女生瑟瑟发抖说道。
“说清楚点,那家宾馆,那个房间,那个位置拿到,把你的全部过程清清楚楚地说一遍。”
“xx宾馆444号房间,我和我对象那会儿刚干完事儿,休息了会儿有些怕就想走,经过444号房间的时候门正好是开的,我就想着会不会里面有什么人出了事儿,我当时进去黑灯瞎火的,里面发生什么我没看清,就看到桌子上有个黑黑的东西,走过去一看,就是这个玩意儿,旁边还有这个白色粉末。”
女孩儿面容无辜,“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这是d 品,要是知道这是d品,我和我对象也不会拿了。”
“什么你对象,他已经结婚,有老婆了,和你在一起就是图你年轻漂亮,想和你上床,厌了之后就抛弃你懂吗?”
审讯室外,t看了他们做的笔录,说道,“他让他老婆把d品藏到身体里,专门服务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t猛得捶了下桌子,胸口被扯得作痛。
“怎么一回事儿啊?都盯着女性不放了?前阵子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被杀,现在又有人把女性当做玩具一样来供人玩乐,还是夫妻,你看像话吗?小j还跟我说民政局最近结婚的人少了很多,这种事情放那个女生身上还愿意结婚的啊?”
犯罪嫌疑人说的尸体所在处很快就有专案组前去调查,那个宾馆是开着的,专案组进去的时候还挺好奇,老板怎么连个门都不关。来到444号房间门口,一具瞪大嘴巴的尸体躺在地上,尸体表面无明显外伤,法医验证过后,确定他是被活活吓死的。
床上确实躺着一具有些腐败的尸体。
老法医检查时,发现尸体少了一只眼睛和一颗肾脏,凭着敏锐的直觉,老法医将这具尸体和前阵子的一具尸体做了dNA对比,结果显示,这两具尸体的匹配度高到百分之九十九,尸体的身份很快就确定下来,正是警方苦苦寻找的项福。
与此同时,民警按照犯罪嫌疑人提供的线索去找他的同伙结果很不幸地扑了个空,假名,假电话假地址,监控里只看到他们分道扬镳后再也找不到这个人。
截止到现在,还有三个问题没有破解。
犯罪嫌疑人的d品来源于项福,那么项福的d品又是来源于哪儿?
犯罪嫌疑人的同伙是谁?为什么他们的线索在遇到这个同伙的时候失效了?
下午有场吊威亚的戏份,钟离情抱着即墨白在休息室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助理买了些饮品和雪糕放在小冰箱里,告诉他们想吃的话可以自己拿,跟老板客气就是把老板的话当做耳边风,不尊重老板。
三个大男人拖着绳子把人吊起来,两人拍的是对手戏,在空中有很多高难度的动作,好在他们的身体柔韧度比较高,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还是可以拿捏。
两人在空中对戏对得好好的,突然,吊威亚的绳子猛烈地颤动几下,无人在意,下一秒,钟离情只感觉身体一松,从空中坠落下来。
“阿情!”
即墨白被吊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人从空中掉下。
他们拍摄的地方是在一处树林,为了拍出武林侠客身轻如燕高深莫测的身影,现场只做了简单的清理。
钟离情是以一种趴着的姿态倒在树干上,他的脑袋重重地砸在树上,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
“团子,你别乱动!”即墨白从威亚上下来,见钟离情左右摸索,隐隐约约有要掉下来的趋势,吓得丢掉了两魂六魄。
“哥我不动……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你没事儿吧?”
即墨白听到钟离情说他看不到,很担心钟离情的身体。
“把威亚检查一遍,我上去救人。”
重新吊好威亚,四个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即墨白来到钟离情身边,颤声问道,“团子,你身上有什么地方疼吗?”
“没有,就眼睛这疼得厉害。”
即墨白想把人抱起来,尝试了下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他的手在抖,他怕抱不起钟离情使得他再次受伤。即墨白的手伸出又收回,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万一,他失败了,钟离情从威亚上掉下去会不会伤到那里?
“哥?哥!”钟离情在空气中握住了即墨白的手。半晌等不到即墨白的回应,他小心地喊了几句。
紧张,犹豫之中,一双手小心地把人抱起来。
下面等待已久的救护车把人接过来立马进行救治。
即墨白后退几步,将身位让出。
“白哥,别担心。”女二女三男二男三赶紧跑来安慰他,即墨白点点头,没说话,显得很冷漠。
钟离情撞到了脑袋,出现了短暂性的失明,需要调整,为了不耽误拍摄进度,钟离情他们和导演商量了下,退出拍摄。
即墨白带着钟离情回家。
一路上,两两无语。
即墨白考了驾照,坐在主驾驶位上,目视前方。
钟离情借着一个转弯,不经意地碰了碰即墨白的大腿,即墨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反应特大。
“你是谁?”即使眼睛看不见,钟离情还是敏锐地察觉出来这个人的不对劲儿。
“你觉得我是谁?”
“我觉得?”钟离情的表情变得很耐人寻味,“我觉得,你的名字应该是叫做,范觐,对吧?”
“你认识我?”
“我怎么会不认识你?”钟离情道,“一个负心汉,一个撒谎精,一个懂得用自己的优势给自己创造优势的人。”
“什么撒谎精,你又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也就你的那点儿破事?”钟离情打了个哈欠,“我对你这些事儿一点也不感兴趣,你既然出来了,就保护好我哥的身体,时候到了就该还回去。”
“艹,这他爸的也是老子的身体,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我起码比嘴里吐不真话的人要会说话。”
车子在水泥地上猛得一停,范觐抓住钟离情的手腕。
“你是不是以为你顶着他的这张脸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那你打呗,我现在看不见,我听周围没什么声音,你怕是带我来到郊区,这里没人,你想动手也不会有人看见。”钟离情把座位椅调低些,让自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
范觐对钟离情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刺激,不过说真的,他还真不会打钟离情,他打谁都不会打钟离情,打爱人的男的是最没出息,当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他会把他当做林星寒,当做自己的爱人,自己气得要死他都会秉持着一个原则,不打身边人。
“你他妈的,”范觐笑骂,“算你运气好。”
“唉,你也真是作死,”钟离情理了下衣领,手撑着脑袋,“一手好牌被你打得稀巴烂。”
范觐坐在主驾驶位上,一脸懊悔,“你懂个屁,”他点了根烟,听到钟离情压抑的咳嗽声后又把车窗打开,“一开始我也就是玩玩而已,谁知道会陷进去,”他吸了口烟,继续说道,“我要是知道我会在他死的那一瞬间喜欢上他,我刚开始就应该把他当作祖宗一样天天供起来。”
钟离情什么货色他一知半解,不像表面上单纯无害,看着一只绵羊,实际心黑的很。
“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你对他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不过我需要提醒下你,一旦你做出什么伤害到他的事情,我会找人,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钟离情冷冷说道。
说到底,钟离情还是护着林星寒,平常里林星寒帮了他不少,虽然他们是一个人,但他早就把这人当成自己漫长生命中的老朋友。
“你倒不是个白眼狼,”范觐对他说的话很满意,掐灭烟火,自嘲道,“他就对几个人好过,就我一个人是条蛇,回头狠狠咬了他的大动脉,让他活活流血流死。”
“你确实做的不是一个人会做出来的事。”钟离情毫不留情地吐槽他,“对自己定位很清楚。”
“彼此彼此,你也就对他们好点儿,我们两个除了这方面以外别的事上都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说话间,车子重新发动,很快就到家。
范觐见钟离情不方便,看着他这张脸,还是心软,把人半抱半拖,还是把人完好无损地带进去。
“真是个Sb,连自己安全都保护不了。”
把人丢到屋子里范觐打算离开,钟离情叫住他。
“就走?”
“不然呢?留下来睡你?”
“他的房间,你不打算去看看?”钟离情突然开口说道。
一句话,把范觐定在原地。
“他不会喜欢我去。”
“你不去怎么会知道,”钟离情背对着范觐,凭着对房子构造的熟悉,他摸索到门边,食指按在门锁上。
“门开了,你爱去不去。”
范觐在门口徘徊,林星寒屋门口的那点若有若无的灯光不断地勾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