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狂刻意将身体压得更低,将沈梦寒压得更紧了一些。
尤其是当她感觉到下面坚硬的东西时,沈梦寒更是俏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脖颈。
许狂心里也不是很舒服,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跟女孩子亲热过了。
你这丫头,简直就是找死!
“混账东西!你赶紧帮我拿开,我的脚好像扭到了,走不动了,而且,别后退。”
“是!”
许狂认真地把沈梦寒拉了过来,让她站稳,然后脱下了自己的鞋子。
因为扭到了脚踝,沈梦寒发出一道嘶嘶的声音,然后,她就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许狂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你……”他神色一愣。
沈梦寒被许狂这样抱着,感觉着背后那宽阔的胸口传来的温度,不由的俏脸上一片绯红,想起之前两人的亲昵。
“以后不许碰我。”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个正人君子。”
但回想着那柔软的触感,许狂却是情不自禁地在脑海中回荡着,嘴里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
察觉到许狂的情绪很好,沈梦寒更是羞愧难当。
“让,让我躺在沙发上吧。”
“哦。”他应了一声。
许狂把沈梦寒往沙发上一放,又把她的鞋子给换了下来。
有过一回的经验,沈梦寒这次倒是没有再抗拒。
哎,他曾经做过门卫,那时候他还算是个多面手,懂得一些拙劣的医学知识,哪怕他只是一个乡村医生,他也没有行医资格证,可是……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
就在沈梦寒愣神的时候,许狂一用力,沈梦寒发出一声嘤咛,脱臼的骨骼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唔……”他抿了抿嘴。
沈梦寒有些羞涩地收回了自己的雪白双腿。
“嗯,好多了。”
“呵呵,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
“我才不是你的亲人!”
沈梦寒一脸气愤的样子,和许狂很像沈媛媛。
这简直就是她的翻版。
这两个人,还真有几分相似。
“没事的话,我走了。还有,卫生间呢!”
沈梦寒的俏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起来!
也对,要是许狂来了,他们两个不就得同居了吗?
媛媛真的可以天天看到自己的父亲。
不过,两个人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
“在楼上,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要下去了,等我和圆圆喊你,你就下去。这里面全是。”
“行。”他应了一声。
沈梦寒看着许狂坚定的往楼上走去,心里也放下心来。
这样的选择,到底对不对,还真不好说。
苏家大宅。
“哎呀,血压没了。”
“哎呀,头疼。”
“哎哟,疼死我了。”
“哎呀,这是我的腰带。”
……
看着老头,苏晓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以前,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仔细的查了一下,又跟军方的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根本就没有生病!
枉费了她那么多的心血!
她伤心欲绝。
但是,盛家的人,却在这个时候,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你呢?”
“剥橙子,送给老弱妇孺。”
苏晓幽头也不回,淡淡道。
“哦,我知道了。”
“注意了!”
苏晓幽很快将手中的橙子剥开,递给老人。
老人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反而皱着眉头,道:“这橙子剥的不够好,连个核都没有。”
“吃吧你!”他没好气的说道。
一想起老头欺骗自己的事,苏晓幽就怒火中烧。
不过,她也没有拆穿他。
如果他不做得太绝的话……
老爷子:“……”
自己的这个孙女,平时是刁蛮任性的,可自己却是个孝子!
他今天是不是疯了?
连外公都不管了。
“悠悠,这件事是我想错了,你和那位大佬之间,恐怕没有什么交集,他都有妻子了。”
“真的?”他一愣。
苏晓幽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原本他还想着,苏卫国能不能把她嫁出去,让她嫁给陈凡。
现在好了,人家有媳妇了!
所以,她也不需要自己送上门来。
如果,她说的那个许公子,其实就是一个不修边幅,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怎么办?
还是说,他有某种特殊的癖好?
有绅士,有疯子,有鞭子怪……
想到这里,苏晓幽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而且,苏卫国还抱着“不能忘记长辈”的悲剧心态,就算是她再怎么憋屈,也要忍住。
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到时候,她就再也没有地方去哭了,一辈子的幸福都会被毁掉。
“呵呵,外公,您怎么不告诉我,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唐悠悠,这家伙虽说是有家室的,但却并不像是很好的样子。”
苏晓幽拿起一块橙子,美滋滋的唱起了小曲。
“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啊……”
“美好的生活,美好的生活。”
清了清嗓子,苏卫国开口问道。
“那么,我觉得——”
他很难开口。
“老爷子,您要说啥,您快说,这事儿我认了!我的忍耐力很好的。”
苏卫国的下一句话,让苏晓幽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要不,你试试?”
“哪三个字?难道是三羊开泰?”杨奇大吃一惊。
苏晓幽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三秒后,她终于回过神来。
五雷轰顶!
她不甘心!
苏晓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卫国:“你就是我外公?”
苏晓幽双耳嗡嗡作响,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是想让我当小三吗?”
苏卫国嘀咕了一句:“放心吧,你想,他也不会同意的。”
“我不在乎!不,他拒绝得好!你这是怎么了?”
苏晓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苏卫国手中剥好的橙子抢了过来,然后飞快的吃了起来。
“呜呜呜!”
她一边吃一边说道。
“你自己剥,不用管我。”
苏卫国站在他的身边,一脸惆怅的问道。
“晓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了?你就这么把我一个老头子扔在这里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脚步声。
铁林酒馆内。
苏晓幽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这是一种很好的饮料。
“好气啊,为什么要这样?”
沈梦寒与苏晓幽相对而立,苏晓幽拨通沈梦寒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