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乖巧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活阎王的模样,这分明是温顺的小绵羊。
宋听澜见萧鸣屿这听话的模样,心中无来由的火气也消失了一半。
她轻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萧鸣屿面前。
萧鸣屿却忽而有些紧张,连忙道:“我的伤……真的好了……”
话音刚落,宋听澜的手却放在了他的衣领处。
“那我看看。”
她说着就要脱萧鸣屿的衣服,但被萧鸣屿紧紧地捂住。
“你要干嘛?”
“我看看你的伤口。”
萧鸣屿捂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后退。
但宋听澜则紧跟其上。
萧鸣屿见状连忙道:“宋听澜,你可是一个女子,怎么能随随便便脱男子的衣服。”
宋听澜满脸的不在乎。
“你躲什么?”
“我之前又不是没看过?”
“之前,难道不是你逼着我给你上药的吗?”
萧鸣屿被宋听澜逼到了角落里。
“那不一样?”
宋听澜趁机直接抓住了萧鸣屿一边的衣领,用力的一扯,顿时半边的衣服被扯开,露出了萧鸣屿半边赤裸的胸膛。
见状,萧鸣屿索性停止了挣扎,直接坐了下来。
而宋听澜的目光却放在他的伤口上,随口道:“这有什么不一样?”
萧鸣屿感受着自己明显加快的心跳,心里感叹道:“就是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了。”
但,这对于宋听澜来说却没有任何的不一样。
她直接将萧鸣屿的衣服往下又脱了脱,果然,此时,伤口上面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
宋听澜也顾不上什么,连忙拿来绷带和剪刀,又将萧鸣屿上次的金疮药拿了出来。
一切准备好之后,她才一点一点的拆开萧鸣屿身上的绷带,露出他那略带狰狞的伤口。
伤口不大,但是极深。
即使现在也能看到翻转出来的血肉。
宋听澜看到这伤口,不由想起萧鸣屿那被刺的一幕。
她不由伸出手,小心的触摸着那伤口,抬头,对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他。
“还疼吗?”
萧鸣屿却是自嘲一笑。
“不疼。”
“已经许久没有疼过了。”
宋听澜说完便小心的给萧鸣屿清理着伤口,而后又给他重新撒上金疮药,这才重新给他包扎。
而萧鸣屿全程都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宋听澜见状不由多看了萧鸣屿一眼。
“萧鸣屿,你疼,可以喊出来的。”
萧鸣屿动作一顿。
“我不疼。”
但是,他刚说完,宋听澜的手就放在了他的伤口上,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宋听澜的声音则在萧鸣屿的耳侧再次响起。
“萧鸣屿,疼,可以喊出来。”
“我不……撕……”
萧鸣屿还想再说不疼,但又一阵疼痛袭来,让他直接喊出了声。
宋听澜再次开口。
“萧鸣屿,疼,可以喊出来的。”
萧鸣屿瞬间喊出了声。
“疼,疼,疼!”
“你不要故意再碰我的伤口了。”
萧鸣屿咬牙切齿,宋听澜却笑出了声。
“你不是说,你的伤已经好了吗?”
“好了又怎么会疼?”
萧鸣屿见状,不由轻笑了一声。
“嫂嫂,你的胆子真的是越发的大了,竟是连我的事都敢管了吗?”
宋听澜却丝毫不惧,无所谓的“切”了一句。
“我就管了,你要如何?”
“你可别忘了,你后面的事还需要我的帮忙呢!”
宋听澜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倒是让萧鸣屿笑出了声。
而宋听澜却继续道。
“再说了,我现在管的可是你的身体,我可不想,太子和国公府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大仇都没有报,你就提前把自己给作死了。”
闻言,萧鸣屿笑的更厉害了。
他的嘴角离开,眼睛都跟着弯起来,整张脸因为笑容,生动的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
宋听澜不由看的呆了,也跟着喃喃出声。
“萧鸣屿,你笑起来真好看。”
萧鸣屿的笑容也在这一瞬间顿住,他看着宋听澜,一双眼睛的眸色越来越深。
而宋听澜,只觉得他的眼中似是蓄起了一场风暴,并想将她卷入其中。
她不由自主的向萧鸣屿靠近。
不自觉的,宋听澜的手放在了萧鸣屿的身上。
入手,是一片的滚烫。
宋听澜一愣,下意识的低头,就看着自己的手正放在萧鸣屿的胸膛上。
而且,她的手还下意识的动了动。
嗯……
手感还不错,硬硬的,真不愧是镇抚司出身,这身材是真不是盖的。
只是不知道别的方面如何了?
宋听澜想着,眼神下意识的向下……
也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甜杏的声音。
“小姐,侯爷回来了,他让您过去一趟。”
闻言,宋听澜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干什么,几乎是立刻弹射起身,不顾一切的便后退了好几步。
“你……”
“我……”
宋听澜一时之间支支吾吾,顿了一下才又道:“你的伤口我已经给涂了药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在伤口好之前不能舞刀弄剑,更不能四处乱跑。”
宋听澜说完,自己就已经快步跑开了。
而萧鸣屿则愣了片刻,低头看了自己身下的一团,无奈的笑了笑,整个人才躺在了宋听澜的床上。
他闻着床上只属于宋听澜的馨香,只觉得心中一阵激荡。
那好不容易压抑的情感,也在这时愈发的不受控制。
萧鸣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将手伸到了某处。
片刻后,床内响起萧鸣屿压抑的声音,以及一阵舒畅的喘息声……
入夜。
宋听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总是睡不着。
她总觉得自己的床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可是,她的床每日都会打理,除了她也没有人躺过,又怎么会有其他的味道呢?
宋听澜很是疑惑,最终伴随着那股其他的味道进入了梦乡。
只是,今日的梦里,萧鸣屿却如同发了疯一般,不顾她的阻拦将她扑倒。
如同野兽一般,对她做着那等羞耻之事。
起初,她还是挣扎,但是,到后来,她直接沉迷在之中……
而在一墙之隔的萧鸣屿的房中。
他同样睁着眼睛。